金主
金和银低头,心想,臧笙歌撩妹从来都是很委婉的,为什么这次用如此肉麻的词汇。
况且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竟是如此的云淡风轻一丝戏谑的感觉都不掺杂。
臧笙歌发现小银子低头玩手,弯下身子对小银子道:“你什么都不用做,早晚有一天你会心动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打个只贏不输的赌好吗?”
金和银被臧笙歌突如其来凑近自己饶的心慌意乱,吹了吹自己额前的小刘海,道:“拒绝‘黄赌毒’从我做起!”金和银得意的对臧笙歌讨价还价。
看着和自己平视的臧笙歌,金和银直接又收敛笑意,这个时候,心里慢慢的回想着他给自己表白的话,顿时脸就像吃了辣椒一样的红。
臧笙歌一只手放在金和银的肩膀上,一边弯下身子去理金和银的头发,道:“小银子放松一点,知道你小。但是世道险恶,不是谁都能像我一样全身心的喜欢你,还不怕等的!”
某人很快暴露自己自恋的本性,而且时不时的凑近小银子,好像想用自己的魅力迷倒金和银。
金和银咬牙苦笑道,看着臧笙歌:“那你就等吧!天荒地老,长长久久,反正你乐意!”说完这话,金和银心悬了一下,好歹臧笙歌也这么傲娇,会不会被自己打击的没有面子?
想着想着金和银腿一落空,差点没从案板上摔下来,两条手臂和两条腿直接挂在臧笙歌的胸前。
金和银自己都吐槽这可真像八爪鱼……
一只手扯着臧笙歌后背的衣裳,挠了挠自己的后脖梗,笑兮兮的对臧笙歌道:“我知道我挺重的,可是我一想我要是摔下了,先不说叫人误会驳了你的面子。就说这万一受伤了你还得花钱,到时候你不就损失了么?”
金和银全身的力气都放在臧笙歌的肩膀上,而自己和他说的这一翻话,居然一点都没有回应,心里真的快要气完了,但是又不敢埋怨。
心想,我是继续保持这样的动作,还是直接跳下去……金和银张望,犹豫的时候,臧笙歌往后轻松的倚了下。而自己的身体也不收控制的往下滑。
早知道还跟臧笙歌废什么话,直接接受和地面的摩擦不就好了。
现在面子没了,还显得自作多情了。
臧笙歌好似料到般,原本放在腿外侧的手接住了小银子的小短腿,另一只手搂住她的小腰,一脸疑惑的看着金和银,侥侥道:“小银子不必忽悠我,要是你真的有心,就用你自己来还债!”
金和银就知道臧笙歌不可能那么好心的帮助自己,义愤填膺的抬头对臧笙歌道:“钱本身就是我的,也就是说你现在是花我的钱!是我包养你好吗?”
臧笙歌一只手淡淡的把金和银放下,一边迅速搂住金和银的肩膀,而后大手将她的整个脑袋抬起,居高临下仰视着小银子的充满稚气的圆脸,反问道:“这么说小银子还是我的金主了?你我用不用履行我的义务,对你做些什么?”
金和银听的毛骨悚然,有一种被威胁的感觉,到底是谁整谁啊!反正已经说不清楚了。
她反手攥着臧笙歌的手腕,却因为太紧,险些没折过去。
最后还是臧笙歌俯身接住自己不协调的身体。
金和银两只手放在胸前,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直勾勾的看着臧笙歌,诺诺道:“你的脚不疼么?”
臧笙歌低了低头,迈了迈步子,才把脚从小银子的脚底抽来,一脸从容道:“你很想知道吗?”
某银是一点都不水分啊,都是实打实的欺负自己啊。
金和银轻松的把两只手放在腰后,伸了个懒腰,幸甚至哉的摇了摇脑袋:“那谁知道?某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不过你这么皮厚的人!”
臧笙歌抬手要拉金和银,却被她躲了过去,只攥到了金和银的鹅黄衣袂,反问道:“那小银子你就是磨人的妖精,我这样等你,而你却还是无动于衷?”
“你这是要发扬‘欲拒还迎’精神么?”
金和银白愣一眼臧笙歌,也不管臧笙歌拽着自己的衣角,往旁边跑,还时不时的往后和臧笙歌抢自己的衣角,臧笙歌却不以为然的笑笑,诘问金和银道:“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臧笙歌抖了抖金和银衣角,投去事比躬亲的笑:“你要是在跑,我真不确定这衣裳会不会‘撕拉’一下又碎了?”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一脸痞气的样子,一个劲的往前去,恶声对臧笙歌道:“就当我和你割袍断义了!”
心想,该死的臧笙歌,想在撩拨我没门儿,老娘已经参透了你的小心思就绝对不可能被某人在抓到坑里了。
渐渐的挪到门口的金和银,看着自己衣角已经缠在自己的腰上,打了好几个结,提了提自子斜向下的衣领,安定的靠在门上,对臧笙歌道:“你就是太闲了,还有就是我对你太好了,要是……”
金和银还没好好喘几口气,身后的门就猝不及防的来了一股力气,自己就横冲直撞的颤动,垂直绊倒回臧笙歌的怀里。
焦点是,臧笙歌居然也跟着摔在了地上!金和银晃了晃脑袋,终于撑着臧笙歌的胸口爬了起来,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清。
臧笙歌手臂干脆放在小银子的背上,不知廉耻的把她又摁到在自己的怀里。
莫初背着身子缓缓的走了进来,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对自家小姐有苦难言道:“小姐我嘴破皮到现在还疼,你得给我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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