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东西的母亲,怎么看都像是个失心疯,渐渐的磨平了父亲对她的所有愧疚,留下的只剩下厌恶和嫌弃,父亲要休了她,她不同意,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那个女人进家门,相比于那个女人,母亲显得有些迟钝和笨拙,女人不计较身份和地位也甘愿做父亲的妾。
婚后的生活母亲是在终日的醋意中进行的,她本很善良却被逼成恶人,父亲又提出了休她。
从刚开始的不同意到后来除非她死才同意,她把卑微做到了不可发指的的地步,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能改变什么?最后只是叫自己变得在对面,小女孩手里拿着一风车玩的正开心着。
那边的几个同龄孩子们觉得稀奇所以就抢了去,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搞笑了,几个同龄的孩子都难逃金和银的咬劲。
没了风车的小女孩哭唧唧的一点都不可爱,她微微的把头抬起,然后长着嘴巴就开始哭,那个时候的许木心似乎是有点惶恐,直接就被吓跑了。
没见过任何女孩子出了小银子以为的他,回到家里家人就听说了这件事情,父亲苛责的数落了她一遍,然后他也哭了。
后来就真的是没办法了,才会去抓蝌蚪,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小女孩是生了一场大病,被家人保护的很好,所以忽然那天和他回来以后手指被划破了…
后来才知道女孩子非常喜欢蝌蚪,他就这样逗她开心,最后他们就被认为是青梅竹马。
所以许木心没表情的时候,金和银就像是赌气似的她喝了一口茶,这才道:“我觉得一直没能清醒的人是你才是。”
以至于后来金和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似的,直接拿去那边半凉不凉的茶水,泼在了许木心的脸上,这才道:“刚刚你问我清醒了没?那我反问一下,许公子你是否被我泼的清醒些?”
许木心没闭上眼睛,所以橘色的茶水有些直接进入了他的眼睛里,他明明已经涩的不行了,却还是强行的睁着眼睛,最后抬起自己的手抚了把脸,这才低下头:“就是因为无比清醒才知道我们没可能。”
金和银觉得那杯茶泼的很好,至少解气不少,这才笑了笑:“好,很好,这就是你说的希望我们好好的?还文化人呢,就嘴上会说是不是?”
“小银子,对不起。”许木心之后只能憋了半天才吐出来这句话,他的声音中的那种犹豫,叫金和银莫名的想笑,最后她还是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有的时候她倒是希望他别和自己客气,不过现在看来不过都是她自做自受。
金和银有点气愤的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许木心才舒了一口气,他感觉没有什么比她现在还清净的时候了。
柳姜堰低头笑了笑,这才道:“负心汉,要是我的话,泼你个十杯八杯的都是轻的。”
“要是你早就直接杀了吧?”许木心还有闲情雅致同柳姜堰说笑,他这个人不是没有心,所以知道柳姜堰救了自己还受伤的时候他真的心里有点难过的。
柳姜堰微微的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学会同我玩笑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心情不错的柳姜堰也就没和许木心计较。
许木心没说话,就当柳姜堰以为他不会在同他说话,打算自己张口调侃几句就完事的他,忽然听到那边低低的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
柳姜堰刚开始没听清,后来才极致认真的竖起耳朵,才听到那浅淡的声音中的一点犹豫,不过最后还是打算说出来的那种感觉。
许木心的那句‘谢谢’可能在别人面前很无关痛痒,但在柳姜堰这里就像是像是珍宝一样。
柳姜堰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值,他看了眼自己似乎像是木乃伊的腕骨,这才道:“终于学会怎么好好说话了。”
“你也不用为我操心了…”许木心的声音还是很轻,就像是发散似的,最后淡淡窜入柳姜堰的耳朵里,然后微微的抬起头,他似乎得到了认可似的,这才道:“茶水那事。”
柳姜堰人生第一次帮自家公子背黑锅,似乎感觉还不错,不仅被表扬了还被夸赞了的柳姜堰心里还是比较开心的。
“我只是不想公子像我一样错过一些东西而已。”在柳姜堰的心里从来都是有些缺失的,比如父母之爱,他执念很深,最后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极端。
错过?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不然为什么总说人生十有八九都是不如意的,可是不管是对于许木心还是柳姜堰,哪怕是在不如意,那最有那么一丁点的让人顺心的事情都会拼了命的去抓。
但是没有…
反正这大概是柳姜堰最得到认可的时候,其实柳姜堰挺开心的,就像是心里被放了一个暖宝宝一样。
……
臧笙歌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天了,他这个后背就像是被针滚过了似的,那个时候他被疼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安全的过去。
他似乎都有些爬不起来了,这种狼狈的样子似乎不亚于金和银和许木心喝茶那时候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控制自己的肢体。
稳跪在了地上。
他微微的把指尖放在地面上扣着,那种湿漉漉的雨水和掌心接触的感觉叫他忽然吐了一口血。
他牙齿都有些血红了,这才似隐忍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似乎是有些麻木了,所以他连轻笑的那种感觉都有点颤抖。
臧笙歌不想这么作贱自己,可是遇见小姑娘的事情,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个披风被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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