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现在镇守开封府的将领是谁?”张郃大声问道。
大头兵们面面相窥,谁也回答不上。
他们很多人参军前都是平民或者本地富户。
对开封府的了解也仅限于知道开封府是都城,那是一个很大的城池,听说官家就住在里面。
而至于镇守开封府的守将是谁这种知识对他们来说未免过于强人所难。
“算了,不管他是谁现在应该都不知道这边的战况。”张郃眯起眼睛,脑袋里浮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现在他统辖的这三千人在这之前都是官兵的身份,只不过是江南的官兵。
新宋的官兵穿的战甲和兵器都是同种的制式装备。
方腊为了区分自己手下的士兵和童贯的士兵,特意让自己方的士兵们在肩膀系上了红绳。
倒也并非方腊不愿意更换铠甲,而是这十万人的兵器和铠甲非一时半会儿能打造出来。
况且现在装备的战甲和兵器都能用,就为了能区分出身份就特意将十万件乃至更多的装备回炉重造那将是很大的一笔开支。
“将军,我好像听说开封府守城的将领叫王禀,是一个朝中老将。”忽然有士兵说道,张郃询问后得知这名士兵之前是梁山的一个小头目,之前就在北方战场待过。
老将警惕性一般比较强,但也不是不可以谋取。张郃心底想到。
旋即张郃下达军令。“所有人把肩上的红绳取下,随我北上!”
“将军,我们粮食不够。”曹性找到张郃。
张郃闭上眼睛,沉吟良久,然后说道:“无妨,这么大的北方还怕没有粮食。”
曹性心底一凛,“是。”
张郃率领三千人一路北上,同时派出几人返回向方牧禀报战果。
“军道:急行。”张郃施展能力,无形的微风覆盖整支军队,所有人双腿两侧浮现黄色的光芒,所有人只觉得双腿变得轻灵,行走速度加快了不少,而且也不觉得疲惫。
三日后,张郃急行至开封府外,在张郃命令下三千人伪装为落败的童贯军,张郃本欲浑水摸鱼进城擒贼擒王拿下赵桓。
谁知守城将领王禀必须要虎符,没有虎符绝不放行,哪怕城外三千人经过伪装后看上去都是一群没有什么威胁的败军。
就算如此王禀也绝不允许一人入城,
“王将军,弟兄们实在是太累了,要是你担心的话我们可以先进来两个人,我们奉童太傅之令先行回城,我有重要军令要通报陛下。”张郃请求道。
王禀坚持拒绝,“除非等到陛下指令或者你能拿出虎符,否则不得入城!”
城楼上士卒严阵以待,甚至挽起了弓。
张郃知道再无机会,如果能让他上城楼或者进城,哪怕只有两个人他也有一定的把握能打开城门。
可如果不放他上城楼,他一人也几乎不可能登上城墙。
这开封府的城墙足有二十丈高,就算是一般的云梯都没有这等高度。在没有可以借力的落点的前提下就算是张郃也不能登上城楼。
继续徘徊几个时辰后张郃深深看了一眼城楼,知道没有机会,若是所料不差童贯应该也快要到了。现在已经丧失最佳的战机,就算进城也不一定能进得了皇宫,随后张郃带上三千人离开开封府城楼脚下。
王禀得到了下属禀报刚才城楼下的那支军队忽然离开。
那支军队果然有问题,为首那人不是朝廷的熟面孔。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怎么还不见童贯回来。
两个时辰后童贯大军返回开封府城下。
王禀见到童贯军的惨状心底也是暗自吃惊,看来此行南征方腊并不顺利。
童贯交出虎符后将大军驻扎于城外,带上少数人进入开封府。
“童太傅,你可有派遣先锋军先行回城通报消息?”王禀有意无意的问道。
“没有啊。”脸色不是很好仿佛刚大病一场的童贯摇头,“为何会有此问。”
王禀点头,“还好老夫刚才没有开门。”王禀便将刚才之事告之童贯。
童贯脸色骤变,赶紧询问王禀刚才城下那人长相。
确定身份后童贯咬牙切齿,“居然是他!幸亏王将军你没有开城门,王焕老将军就是在他手中遭了不测。”
王禀从童贯口中得知张郃身份后心有余悸,同时还有浓烈的震惊。
此人在童贯军撤退途中埋伏了童贯后又杀了个回马枪火烧峡谷,这还不算,这家伙居然又星夜疾驰绕了一圈赶在童贯前面跑到开封府脚下来,想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若是自己放松警惕让他进城说不定真的会有不祥。
“若如童太傅所言,这家伙用兵真是...太鬼了。”王禀只能如此说道。
......
“将军,此战战果目前清点完毕,俘虏敌军三万一千人,清点尸首七千两百具,收缴兵甲粮食若干。”田畴清点完数目将名单给方牧过目后交给方腊。
因为洪水还未褪去,河中的尸体数量暂时没有清点,但光是看水面漂浮的尸体就知道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等到洪水平息后河里的尸体都要捞出来,不然容易滋生瘟疫。
至于斩将功绩则有专人统计,属于谁的功劳就是谁的,战场上这么多人亲眼目睹谁也抢不走功劳。
其他功劳自有定夺。
方腊留下少数人在浑江边驻守警惕北方后就率领大军南下押送俘虏返回杭州。
连续两场大战下来江南的士兵数量不仅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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