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在夜已经深了,基本没有客人进门了,怡红就站在柜台前闲聊了一阵,然后才上楼。
渠年这时就把王析德叫了过来,让他守着店,而他就带着楚三敢和白小牙出门了。
陵阳府。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陵阳君没有半点睡意,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渠年的店,毕竟那也是他的店哪,人家一年赚几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而他一年只能得一万两,如果能够说服自己安心地睡觉,那除非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
虽然他是齐王的弟弟,但也算不得有钱人,毕竟这些年一直忙着修炼,但修炼资源绝不是便宜的东西,何况前两年因为开望月楼,投资了不少钱,又亏了不少钱,所以再殷实的家底也被掏空了,难免对渠年的青楼产生歪念!
当然,他自己却不认为这是歪念,认为是理所应当,因为他的店是被渠年骗去的,所以他要想一个体面的理由,把这家店光明正大地拿回来。虽然他跟渠年只见了一面,但他已经认定,这个渠年狡诈非常,绝不是善茬,如果思虑不够周密,很有可能羊肉吃不着,还要惹得一身骚。
莫管家既然能做上管家的位置,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可以说是才思敏捷,一个晚上的功夫,已经想出几十条妙计,每想到一条就跑过来跟陵阳君报告一条,不知疲倦,可惜他生不逢时,没有遇到知音,他的所有奇思妙想全部都给陵阳君给否决了,无一例外。因为他的主意实在太馊了,其中有一个主意,竟然是绑架渠年,然后逼迫他签署转让协议!
陵阳君依旧坐在书房里,莫管家又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脸喜色,刚进门就道:“少爷,我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陵阳君第一次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曾兴奋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但现在脸色却没有半点波动,仿佛听见他说:少爷,我又想到一个馊主意!
陵阳君懒洋洋地说道:“什么馊……哦不,什么好主意啊?”
但凡是好主意,必须要神神秘秘地说出来,这样听起来在他们的对面。
陵阳君道:“不知秦公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
渠年道:“今天我的店试营业了,陵阳君知道吗?”
陵阳君道:“略有耳闻!”
渠年道:“知道我今天赚多少钱吗?”
陵阳君没想到他说话如此简单粗暴,倒是微微一怔,道:“不知道!”
渠年笑道:“陵阳君有兴趣知道吗?”
陵阳君当然有兴趣,要不然也不会一晚上都在谋划这件事了。便道:“倒也有些好奇!”
渠年道:“我刚刚来的时候,大略算了一下,除去姑娘们的分成,还有工人工资,今天大概赚了一万六千多两!”
陵阳君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道:“这么多?”
渠年摆了摆手,道:“不多不多,今天只不过是试营业,还没有正式开业呢,明天开业,估计还会赚得更多,而且我们店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那是有口皆碑啊,很快就可以名扬四海,诸国皆知,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特地赶来临淄,来光临我的小店,年入千万两,估计不再是梦!”
陵阳君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冷笑一声,道:“秦公子深夜前来,就是来找我炫耀的?是来嘲笑我的吗?望月楼在我的手上,亏得倒闭了,在你的手上却是玩得风生水起,是这个意思吗?”
渠年笑道:“难道我在陵阳君的眼里有那么愚蠢吗?跑来嘲笑陵阳君,不是找死吗?我还想活着离开这里!”
陵阳君依旧脸色冰冷,道:“你只不过没有明说罢了,但你就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你半夜跑来跟我说这些干嘛?”
渠年道:“我说这些,就是为了让陵阳君对我的小店产生兴趣,作个铺垫而已,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找陵阳君合作的,送便宜给陵阳君占的!”
陵阳君听他说是来合作的,冷不丁心下一沉,脑子飞速运转,想着他又想来坑我什么?嘴上道:“现在你已经把望月楼盘活了,还想找我合作什么?”
渠年道:“我不是还欠你二十万两的房产钱吗?答应过年之前还给你的,所以我希望这房产钱你就免了吧?”
不但是陵阳君,就连边上的莫管家都是脸色一变,心道这秦国公子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陵阳君的脸色愈发难看,冷冷道:“你说这句话之前,考虑过后果吗?你赚了这么多钱,还想赖我的房产钱,当我是什么?慈善大老爷?”
渠年笑道:“你别着急,等我把话说完嘛!我说过,我是送便宜来给你占的,自然是说话算话的,只要你免房产钱,那我们就是合伙人了,天上.人间赚的钱,我愿意与你平分,不是一天,也不是一年,而是一辈子,你说这个便宜够不够大?”
陵阳君和莫管家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讶,感觉好像是耳朵欺骗了他们,实在难以置信。
陵阳君惊道:“你说什么?跟我平分?”
渠年点了点头,道:“是的,平分,既不是四六,也不是三七,而是平分,如果天上.人间一年能赚五百万两,我就分你二百五十万两,如果能赚一千万两,我就分你五百万两!”
陵阳君就感觉心跳有些加速,脑袋都有些迷糊,虽然渠年说的话非常简单,简单到至极,但他仍旧反复回味,因为他不敢相信天下竟有这种好事,好像是被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砸中一样。回味了半天才道:“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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