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接下来的时间里,皇帝便是在试图找回多年前,自己外出四处征战,所不能给到李承乾的父爱。
只不过……很明显,有些事情,只要是错过了,以后也就很难再弥补回来了。
最后,皇帝又跟李承乾说,关于科举试,让他可以尽管放手去做。
然而,想必不用皇帝这么说,他也会这么做吧。
从他父皇这里得到了应允,随后,李承乾也是立刻开始着手准备今年的科举试,今年的科举试时间,被大概地定在了二月上中旬,所以,此时他还有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来准备。
其实,试题已经是现成的了,如今,便只需要对考试以及考场的规则,对相关人员进行说明,准确地下达自己的命令,如此便可。
当然,在此之前,他还需要确定负责本次考试的相关人员。
随着一切都被李承乾给动员了起来,众人也是糊里糊涂地,开始按照往些年的要求,来做。
而且,很多人丝毫不知道,今年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今年,应该算是科举试改革的第一年,所以,或许李承乾还不会十分严格地按照他所提出来的做法,那样去做。
但可以肯定的是,糊名制在这一次的科举试中,一定会被他用上。
而与此同时……
夭夭这边,自然也没有闲着。
只要李承乾一个没有看紧她,她就必然会给李承乾捣鼓出一些新鲜的花样来。
这不!
这一天,当李承乾从外面回来,便见到夭夭在哪里低头认真地画着什么。
她的手上,不知从何时起,多了一根好看的鹅毛。
这鹅毛,他好像在七天前见过,当时,他只是瞥了一眼,倒并没有怎么在意。
只是当他今日再次见到的时候……
是的!
那根当初他觉得毫不起眼的鹅毛,如今,却已经成为了她手上的笔。
而当他再次看到她纸上的画的时候……
当初还有些丑陋的曲辕犁以及脚踏式打谷机,此时,在纸上,却是毫无道理地多出了几分工整之美。
“你在做什么?”
李承乾的心情便很复杂了。
他是不是该把她捆绑起来呢。
不然……
她便总是会做出这些让他看了直受不了的东西。
见李承乾回来了,夭夭也是朝着他笑了笑,再把自己的最新成果给展示了出来。
“看看!我这最新画出来的曲辕犁以及脚踏式打谷机,觉得怎么样?”
李承乾便拿过那两张图纸,只能说,相比之下,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也是,毛笔固然用途广泛,包括着无限的哲理,然而,却也很难体现出鹅毛笔的这种对单字,乃至于对整体的工整追求。
如果说毛笔是艺术,书者更多地关注的是字与字本身的联系,那么,鹅毛笔,则更多地关注字以外的东西。
毛笔可以写成各种各样的字体,隶书、行书、楷书等,而鹅毛笔,则只能画画线条。
而且……随着发展,也必然更加追求线条的工整优美。
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发展轨迹,当然,此时的夭夭甚至比西方,可能还要早了个一两百年。
因为此时的西方,大多都应该还在使用芦苇笔。
李承乾在看完了图纸后,有些复杂了看了看夭夭。
又看了看夭夭手上的鹅毛笔,好吧!
他此时除了认命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画得很好,很漂亮工整!”
说完,随后也是拿过了夭夭手上的鹅毛笔,端详了起来,北辰自然没有人会用鹅毛笔来写字,不过七天前,他们正好宰了一只鹅来吃,想必,这鹅毛就是在那只鹅的身上拔下来的。
然后……
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夭夭又对这鹅毛做了什么,反正,这鹅毛倒是被她理得很顺,而且,看上去,十分具备了异域风情,等他认真仔细一看,才看到了这鹅毛笔里面的玄机。
为何夭夭能画出那么细小的线条,全因在这鹅毛笔的笔端,是被夭夭不知道用何物给削尖。
而且,在笔头处,似乎被还竖着割了一刀。
但他此时,也不想去问夭夭,这鹅毛笔到底是什么原理,因为,大致他或许也都明白了,不就是跟毛笔一样,是个沾水笔。
他此时只想对夭夭说,“来!你过来我这边!我们打个商量!若是日后,你再拿出什么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你再拿出来一个,就要叫我一声太子殿下。”
夭夭,“我平时可以叫你太子殿下,不过这个不行。”
“为何?”李承乾也是道。
“因为这更像是在交易。那万一有一天,你不满意我们之间的交易了,那该怎么办?一旦这交易不满意,而导致这称呼变了味,到时候,我岂不是就只能叫你李承乾了?”
李承乾愣了愣,觉得她说得也对,“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唔……”
夭夭想了想,也是觉得,自己若是这么说了,会不会不太好,可是李承乾一直都没什么动作,让她也好是着急。
不过最终……
她还是决定赌一把。
脸上有些微微发红地道:“若是我日后,再拿出什么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那我就每次都拿出一种同样新鲜的方式来侍候你,你觉得、你觉得如何?”
一开始,李承乾还不觉得这话有什么毛病,对啊,不就是侍候,没毛病啊,绿篱平常也会经常说,让奴婢来侍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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