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友凉子朝向三井美奈的方向是挪动了一下,相当温柔道:“你长大之后,做一个有知识,有学问的数学家,才会被大家尊重。”
三井秀树当即反驳道:“基础科学的研究往往只会让人清贫一生。即便要学,也学那些仕途经济学方面的东西。
或者是嫁给一个有钱人。不对,应该是等我发了财,你也就会跟着我一起有好日子过了。英国的著名数学家牛顿够有名了吧!
他还不是在南海公司泡沫事件当中从先赚钱到再赔钱,负债累累。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再著名的数学家不但还是离不开钱,而且所掌握的大量数学知识也无法帮人致富。”
“你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住友凉子怒目而视他道。
“我那里教坏了小朋友?我是让她提前认识现实。现实可不是童话故事,只要善良就会有仙女来帮助。”三井秀树振振有词道。
住友凉子不服气的把注意力是再次落到了自己学生的身上,和颜悦色道:“不要听你哥哥乱说。你要相信,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能够改变命运。”
“扯淡。金钱才是力量。金钱才能够改变命运。只要等你有了足够多的钱,你就会有好的社会地位,备受尊敬。否则,没人会在乎你的。”三井秀树驳斥道。
“你怎么张口是钱,闭口是钱?钱对于你来说,就那么的重要吗?”住友凉子很是满意的质问他道。
三井秀树一脸不屑道:“切,说的好似钱对于你来说就不重要一样。既然你如此看好美奈的天赋,那么她的补习费就由你出如何?”
“我出就出,才几个钱吗?我还会找东京大学数学系的教授过来。”住友凉子脱口而出道。
“你这一个牛皮吹得真大。我看你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新人老师,还是在普通小学里面任教。
每个月赚的钱够养活你自己吗?不会有的时候因为没钱交房租,还要打电话回家去问家中的父母要吧!”三井秀树不以为然道。
住友凉子着实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这种烂人。她话到嘴巴边上,差一点就把实话给抖落了出来。
自己堂堂住友财阀本家的女儿,自从年满十八岁,便被要求签署了一系列的法律文件。当前的她什么都不敢,每年的年收入都不会低于一亿日元入账。
自己之所以会来这一所公立普通小学任教,完完全全地就是秉持着做慈善之心,根本就不是为了钱而来,更不是为了生存。
就她每月那点工资,自是还不够自己买一个像样子的包包。可是,她就是乐意做这一个事情。
“我再不济,也比你好。”住友凉子回怼道。
“就你自己是这么认为吧!看你这一副样子,也不像是从小吃过苦的人。你的人生还算是顺顺利利,一路读书到大学。等你大学毕业之后,就进了世田谷区三轩茶屋这里的一所小学教书。
至于你今后的人生,要么找到一个大手企业的正式社员嫁了,再辞职当全职太太,要么就是找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工作和收入的男人嫁了,组建一个双职工家庭。
无论是那一种,你们都是属于东京的中产阶级人群。贷款三十五年买下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一边还月供,一边生儿育女。
你全然不会真正的懂得像我这一种社会底层出身之人身上的包袱有多重,肩头有多痛。”三井秀树慢条斯理道。
“你不要瞧不起人。”住友凉子的两眼开始发红,声音都变得哽咽了起来道。
三井美奈不时的左右左右的转动起脖子上面的那一个小脑袋瓜,完全插嘴不上的见爸爸和老师在进行着一番论战。
“我完完全全地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在说,你根本就不懂我们这些身处于社会底层的人。
在你们的心目中,我们或许是愚昧,无知,甚至不配做人。我们当中不少人为了钱,为了生活,已经拼劲了全力。
我们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什么诗和远方,而是需要赚钱活命或者是养家糊口。”三井秀树侃侃而谈道。
他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歌道:“我的包袱很重,我的肩膀很痛。我扛着面子流浪在人群之中。
我的眼光很高,我的力量很小。我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偷偷跌倒。我的床铺很大,我却从没睡好。
我害怕过了一夜就被世界遗忘。我的yù_wàng很多,我的薪水很少。我在东京的马路上迷失了我的脚。
没有人在乎我这些烦恼。每个人只在乎他的荷包。我常常喝着可乐,我吃着汉堡。只是心中的空虚,饥渴无法填饱。
是不是就这样平凡到老?我的日子一直是不坏不好。是不是学会了放弃思考?这样的我才能够活得很好。”
三井美奈双手掌“啪啪啪”作响道:“唱的不错。”
住友凉子不无也觉得他唱的确实还可以。这歌词当中是在抒发了他个人情感的真实写照。
她突然脑袋里面回想起对方提及的英国南海泡沫事件,从而让自己不无觉得他又不像是一个大老粗。
住友凉子饶有兴趣问道:“你具体在干什么工作?”
“我哥哥最近才失去了便利店的工作,心情很是不好。他目前就是属于一个正在找工作的年轻人。”
三井美奈很是懂事儿,老早就看出了老师对爸爸的不满意。她赶紧插话和有的放矢的目的就是好让对方能够谅解道。
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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