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秀树带着中年男人进入到了店内去。他主动找到铃木店长,意在借一步说话。于是,他们三人就一起进了店长的办公室。
“他需要进行一个汇钱,但是没有合法的身份。不知道我们店可不可以帮他办理这一笔业务?”三井秀树据实已告道。
铃木店长不但见多了这种事情,而且还一直在干。他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很是干脆道:“问题倒是没有。”
“我这就去为他办理。”三井秀树直言道。
“你不要着急。我需要给你说清楚一点,虽然他没有留日的合法身法,但是你有。也就是以你的名义代他把钱汇兑到目的地国去。”
铃木店长在暗地里干着些违规的事情,也不能够让自己一个冒风险,把所有的责任都承担下来。
他为了不被身边的人举报给相关部门知晓,自是要大家一起把手给弄脏了。这样一来,大家就是同坐一条船,谁也跑不了。
三井秀树哪怕入职的时间不长,也早就看出来了像这一种海外汇金的店子或多或少都在背地里面做着一些违规的事情。
否则,就不容易生存得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即便有违规操作,也没有干坏事,反倒是干了一件好事。
这一个中年男人要是不能够把他老父亲的住院费汇兑回去,相当有可能一条人命就没有了。就算自己和对方非亲无故,也不能够见死不救。
中国人有一句老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不相信,个人违规操作这一次就会有什么事情。
即便真出了什么事儿,铃木店长一推托说他完全不知清,也绝对不容易随随便便地蒙混过关。
哪怕是要处理自己,也会因为金额和次数的操作而定。他就这么一次,坐牢倒是不至于,失去工作,被开除倒是有可能性存在。
三井秀树经过沉吟了一好会儿,再对铃木店长道:“那我就去外面给他办理了。”
铃木店长多余的话没有再说,当场就默许了。制定出这一个规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防止经由rb到海外洗钱。
三井秀树把中年男人带出了店长办公室,领到了自己那一个对外的窗口前面坐下。他绕了进去,坐在自己的工位上面开始进行一个业务上面的办理。
三井秀树对于这种不能够提供合法身份证明的人,自然是不会让对方按照店子的既定要求来让对方填表。
至于发生的海外汇兑的金额,他只得用自己的名义添上,也自是算作个人的业绩。他再次用中文道:“你准备汇兑多少钱?”
“五万日元。”中年男人这才把钱给摸了出来,零零总总地加在一起道。
三井秀树没有着急去点钱,调出了今rb店日元兑人民币的汇率价,并且把电脑屏幕上面那一行是亲自指给了对方过目道:“你要是能够接受这么一个汇率。我们当即就办。
要是你觉得这一个汇率不够理想,我也没法办法做出立起身,走到了休息区去坐着。
三井秀树之所以这么说,便是好打消那些第一次来店里面办理海外汇兑业务的人众,生怕遭遇到被骗什么的。
人下一次来的时候,往往就不会再有去休息区等候的情况发生,只会是办好就离开店子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三井秀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违规的海外汇金操作。在全程,他的心里面既不紧张,也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自己本就没有干任何的坏事儿。至于洗钱一说,那更是无稽之谈。五万日元,也就几千人民币而已。
法规是法规,根本就不等同于事实情况。哪怕是在rb,也同样有着情有可原一说。
三井秀树办完了那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业务后,紧接着又去办理下一个人的业务。对方是从菲律宾来rb打工的男人。
他说得不是蹩脚的日语,而是一口带有严重菲律宾口音的音乐。说的好不好,不重要。这只要彼此能够听懂就行。
三井秀树看着对方天生黝黑的皮肤变得越发黑了,也就不难推断出他十之八九是在东京的某一个建筑工地上面打工。
这寄钱的目的,不是给留在老家的老婆孩子,就是给留在老家的父母。再不然,就是借给留在老家的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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