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回去睡了!夜深了,很晚了!”
陈方看了看还在屋内的鼎玉,鼎玉刚回去换了一身单衣,换完又来了陈方屋子。
“我陪着师父!”
陈方看了看她,心想自己肯定离不开鼎玉了,此时离不开,以后也离不开了。
为了自己小命,这辈子都要拴着鼎玉了。呸呸呸,什么叫拴着鼎玉?反正也就这么一个意思。
“也好,你在我床上睡!”
鼎玉怕是误会,听了这句,脸色绯红。此时看了陈方,竟然羞赧应了一声。
陈方郁闷,我此时哪有那个心情,而且你不知道自己多厉害么,那么一个厉害刺客,被你一刀穿心宰了。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你动手动脚。
想到这里,陈方竟然郁闷发现,自己好像不止一次吃了熊心豹子胆,动鼎玉还动的少么?就特么手贱,可问题剁了手又实在剁不下去。
夜深了,房檐下还有滴水,夜色中,却听的仔细,像是一粒粒珍珠落了玉盘。
鼎玉躺在陈方床上,一会睡了,陈方小心给她盖了被子,看了鼎玉一眼,却见她单薄衣衫中不能完全遮住的身体。
“这徒儿,肤色倒是好的紧!嗯,线条也是上佳,就是太厉害了些,还是保持距离安全。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盖好被子,陈方一个人却躺在躺椅。
手中一枚弩矢头却是鼎玉削断的第一支弩箭,此时用两指捏了,在手中打转。
第二日,一大清早一队兵士进了工坊,领队的陈方倒是认识,是东宫的张云,是太子近卫,太子出行,一般都带着他。
张云来,所带的也是东宫的禁卫,各个都是龙虎精神,一看都是精挑细选的禁军卫兵。
二圣都极为看重太子,这东宫的禁卫却是最好的。
“陈大人,今日一早太子听了工坊这边有事,就派了小人带人过来!”
“哦,有劳了,张大人!”
“陈大人,要将工坊搜查一遍么?”
陈方摇头,此时只让张云带了人把守工坊各个险要。
昨日出了事情,此时安全第一,万一贼人不死心,再来将如何。鼎玉能帮自己扛下一波,却不能保证再来一波也能完全扛下。
有了东宫禁卫守着这边,到底心能安稳一些。
此时安排完,却没想竟然是东宫第一个反应,陈方本以为是娘娘或者陛下两人之一呢!
张云布置完又查验一番,陈方此时却见了春晓来这边,娘娘派人来,只派了一个宫女?
这,陈方本想的是娘娘派人如何也应该不下东宫的规模,此时却只见了春晓前来。
“陈大人,娘娘招大人进宫!”
“张大人我随春晓去宫里了,这边有劳张大人了!”
“陈大人客气了,这都是张云份内之事。”
陈方随着春晓入宫,此时刚进了甘露殿,就被武媚娘拉了手,武媚娘仔细看了看。
“看到你无碍我就放心了!”
“谢娘娘关心!”
“坐吧!其实有鼎玉在你身边,那些魑魅魍魉却是近不了你的身!”
陈方听了这句,看了武媚娘,武媚娘如此说,就是知道鼎玉真正身份了。难怪今早只有东宫派了张云去工坊,陛下娘娘却未动。
原来他们知道鼎玉,知道有鼎玉在,再派卫兵却是有些多余了。
武媚娘见他望着自己,自然也明白陈方心中疑惑。
“你以为陛下为何准了鼎玉跟着你,就是担心工坊那边出事。”
“昨夜确实是鼎玉救的我!陈方斗胆,敢问鼎玉真正身份?”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听你的,愿意护着你,你要珍惜。”
陈方望武媚娘,武媚娘明显知道鼎玉身份,可是此时却连武媚娘也不愿意多提,只说了这些不重要。
不重要么?似乎真不重要,可陈方心中疑惑,如猫抓挠着一般。
陈方又想到那日自己要陛下去了孟菲罪妇身份,陛下却也一直没提孟菲身份。
这宫中,为何有这么多讳莫如深的人,一个鼎玉,一个孟菲,即使二圣也不愿多提。
陛下将鼎玉放在自己身边,武媚娘却不提她的身份,让陈方此时简直...
“你也不要多想,鼎玉以前即使对这宫中之人,也是不如何搭理的,现在对你言听计从却是难得。”
武媚娘拉着陈方,拍了拍他的手。
“难道对陛下和娘娘,也是如此?”
陈方试探问了。
“你以为,她的高傲,失忆前样子,你却是未曾见过。几次将陛下气的摔了杯盏,可宫里当时却离不得她,陛下就也任着她了。”
“呃!”
打死陈方,陈方也不敢相信鼎玉以前竟然是这样,连陛下娘娘面子都不给。
气的陛下摔了杯盏,陛下脾气,陈方却也知道,那是极好。
王勃做斗鸡檄,陛下也没多加怪罪,只赶出了王府,鼎玉却能将陛下气的摔杯盏?还不止一次,叼,自己这徒儿真叼。
“那她为何失忆?”
“好了,不提她了,她不失忆,你又如何可以接触到她。”
陈方心说也是,若真如武媚娘所说,鼎玉不失忆,就她那性子,自己怕是近身都难,还想收了做徒儿?
武媚娘又问了昨夜经过,陈方细细给她说了,武媚娘点头。
“张云那些人先留在唐工坊,等你和义阳大婚,陛下会送你一份重礼!他也就能回东宫了。”
离开甘露殿,陈方却还在想陛下会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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