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座皆惊!
饶是之前已经被火焱阳隐晦提醒过‘黑梵这次的胃口好像有点大’的蒙多·磐大祭司,也未曾料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直接了当地说出‘把那帮子邪教徒和他们那个呓语城一锅端了’这种话来,整个人都方了。
至于其他人倒是没怎么慌,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怎么信。
“咳咳,我说黑梵牧师啊。”
普兰娜轻咳了一声,很是正经地向墨檀问道:“虽然我们这帮老骨头也抱有着同样的期望,但你现在还是着重说一下近期内能有可能达到的成果吧。”
比起旁边一个劲儿翻白眼的克罗姆,这位先知奶奶的话已经可以说是相当委婉了。
而没有语宸在旁边看着的墨檀情商也是不低,当即便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后说道:“三天内歼灭那些耳语教徒在圣山苏米尔范围内七成以上的有生力量,瘫痪呓语城作为地方大脑的功能,七天之内把他们根除于北境,最好结果的话。”
众长者:“......”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觉得虽然这个小伙砸确实说的比刚才委婉了很多,也留出了在墨檀身后的女骑士目光从容而坚定,在面前那些实力深不可测的长者前拼命地挺直腰杆,希望自己能多少帮前辈分担一些压力。
而她那位前辈呢?
还真就没有半点压力!
如果把这件事提前那么个十几天,人格处于‘绝对中立’状态下的墨檀或许还会在这些老头老太太的强势围观下出一背冷汗,调整个几分钟心态后才能继续把自己的思路阐述下去,不过现在嘛......
在不久前刚刚经历了自己人生中(当前人格)最大一次挫败的墨檀眼里,那些满脸质疑,甚至有意识流露出一点点威压来提醒自己端正态度的长者们已经无法再给自己带来半点负担了。
与某个少女那个几乎把自己心脏洞穿的问题相比,这种场面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让人有些想笑......
“呵呵~”
于是他就真的笑了出来,然后一脸淡然地坐在椅子上,转头对那个锅盖头长者莞尔一笑:“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气势,我的实力可不比自己可爱的后辈,现在已经快被压趴下了。”
坐在墨檀另一侧的大先知普兰娜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凌厉地瞪了那个锅盖头长者一眼,怒道:“盖尔!”
“咳咳,不小心,不小心。”
被称作盖儿......盖尔的锅盖儿头老者顿时讪笑了一声,收起了自己刻意外露的气息,总算让墨檀已经只剩下到不足50的体能值堪堪停止了滑落。
“谢谢您,普兰娜女士。”
墨檀温文尔雅地向旁边的老奶奶点头致意,然后轻咳了一声,靠在椅背上轻声道:“我很理解诸位长者对我刚才那番言论的怀疑,说实话,既然大家已经选择了配合我,那么我大可以说一些听起来比较好接受的结论,比如能够挫败敌人的锐气,让他们畏首畏尾,一时半会儿不敢强行攻山之类的,哪怕事后会出现一些与说辞不符的情况,也比现在就被如此猛烈的质疑要强得多。”
较为冷静的蒙多·磐和普兰娜都微微颔首,觉得墨檀这话说的没啥毛病。
“只可惜,我不能这么做。”
墨檀耸了耸肩,俯瞰着面前的沙盘淡淡地说道:“因为某种令人遗憾的情况,我每天都会失去很长一段时间的意识,在这个前提下,如果一开始没有对诸位全盘托出的话,那么我很怀疑大家是否会在关键时刻执行我所布置的计划。”
众人都显得有些困惑,却并没有打断墨檀的话,包括盖尔和克罗姆在内都静候着他的下文......
“那么,说完了前提,我们再来说说具体的。”
墨檀也没继续兜圈子,只是言简意赅地指了指桌面上的两组黑棋:“这是我们的敌人,正如诸位所说的,是无论整体数量还是单兵战力要高于我们的敌人,在我看来,包括这会儿在内,只要他们愿意支付一定程度的代价,随时都有可能攻上苏米尔主峰,达成他们想要达成的任何目的。”
众人里相对比较了解打仗这方面的克罗姆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如果说之前我还觉得咱们和那些亵渎者有得僵持,但在蒙多的学徒发现了敌人另外一批队伍后,局面就变得太微妙了。”
“您说的很对,克罗姆大人。”
墨檀笑了笑,随手拿起了一支代表苏米尔方的白棋把玩了起来:“不过很显然,对方并没有足够的魄力硬吃苏米尔,也没有足够的才能制定出一个把战损压制到一定程度的计划,所以我们现在才能在安全的地方探讨如何获得胜利,而不是在每分每秒都有同胞倒下的战场上挣扎。”
有着锅盖头的盖尔轻哼了一声:“所以你依然觉得自己能做到刚才说的那些......干掉他们七成战力之类的?”
“没错,不过那是在理想情况下,毕竟战略跟战术不同,就算对方指挥官的水准再怎么糟糕,都可能在无意间让我的安排破产。”
墨檀重新将手中的白棋放回原位,摊手道:“当然,我会尽量把这种意外出现的几率控制在一个足以让人接受的程度。”
“稍等一下,黑梵牧师,比起这些......”
蒙多·磐温和地打断了墨檀,不紧不慢地问道:“你能否跟我们说一下自己的思路呢?”
墨檀从容地点了点头,不暇思索地说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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