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峰之上。
两位炼真大能的战斗自是威势无双,举手投足,皆是毁天灭地!
实力强到他们这个地步……早已经站在了这方世界的巅峰。
这个境界,等闲也都不会轻易出手了。
因为这个灵气枯竭的世界,根本无法满足他们那深如渊海般的强大灵气!
一旦因为战斗而消耗过大的灵气,到时哪怕是处在洞天福地之中,想要弥补消耗过大的灵气也需要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而在这段修为衰弱的时间里,若是一个不慎,说不得还有修为陨落之危!
因此,两人之间虽未言明。
但却是存了一样的心思……速战速决!
第一云端出手便是绝杀,其所修血气乃是以生人亡魂炼制而成,百多年的积累,他所斩杀的亡魂数量何止千万……而千万亡魂的加持之下,其威能之强几乎可说是毁天灭地!
血魂所过之处,生机灭绝,万物枯竭,偌大孤峰,竟在血海之中飘摇震荡,有陨落之危!
偌大蜀山,竟似也无法承受其血气余威!
而这等威势,却在玄机真人出手之后……清淡描写的,将之生生抵了下来。
玄机真人所观想的本源乃是劲节苍松,四季不枯,万年不老!
其生机虽不算太过强大……但当那郁郁柏松于他的背后舒展。
当那松针脱落,随风送至四方,明明是并不着力的细小松针,却在与那磅礴血气接触的一瞬间,便将之尽都消融殆尽。
第一云端血海再如何滔天骇世,竟奈何不得这松针分毫,反而感觉被松针消弥的真元竟是真的就那么被消弥了,哪怕自己控制血海后退……也感受不到那些血怨之气的痕迹。
这年级轻轻的后辈,实力之强,竟还在他之上。
可看着对面那年轻的面容,想起上次见面之时,这人分明还是一个连与自己正面都没有资格的杂鱼。
如此一想,心头顿时愤慨万分。
当下出手更是凶威滔天。
鬼哭之声不绝于耳,无数冤魂厉鬼盘绕围在他的身周……
怨戾之气席卷无俦。
声势骇人,撼天动地!
可惜,面对第一云端的魔威滔天,玄机却是清淡描写,轻而易举的便将其怨气亡魂尽都轻易超度……两人之间,上下立判,任凭第一云端再如何愤怒咆哮,底牌尽出,竟然也无法捍动面前这玄机真人分毫。
他说一柱香的时间便要将我斩杀,这话果然不是说笑。
他真有这能力!
如此一想,第一云端心头便忍不住一凉,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十年的时间而已,一介后辈,竟然便已经拥有了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实力!
两人的战斗,看似势均力敌。
但第一云端却是越打越是心惊胆战。
他终于开始相信,这玄机所言,他根本就撑不到蜀山其他炼真修士到来这话……并非虚妄!
面前这人不愧是蜀山掌教,实力之强,恐怕还在宗主之上。
当下,心头已有了些微退意。
可进进不得,退却也是退不得。
正道与邪道已有多年未起争端,如今这邪极宗的太上长老浑了脑子,敢到蜀山来……玄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定然要将其斩杀,断邪极宗一臂!
玄机又怎肯轻易放这第一云端一条生路?!
一柱香时间,眼看便到。
之前滔天的血气早已经尽都被松海占据。
郁郁苍松,巍峨浩瀚,宛若自亘古之时,便已经屹立于普世之巅!
直压的第一云端面色苍白,气喘吁吁……他到底年事已高,以前真元充盈之时倒还好。
如今真元大肆挥霍。
他脸上更显老态,颇有几分狼狈之态!
而就在这时。
突然间……
两人脚下猛然一阵极其剧烈的震荡!
虽然两人战斗余威足可让山摇地动,但这次,他们都很清楚,这震荡……非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造成!
而这威势,虽不足挑战他二人的威能,但却也已经凌驾于凝实修士之上了。
两人抬头望去!
只见一道璀璨的光柱直冲天际,浓郁的灵气顺着光柱喷洒四方。
所过之处,浓郁灵气散溢。
如耀耀日光,照耀八方天地,将整个蜀山都给映照的宛若白昼。
“这是什么鬼东西?!”
第一云端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那道光柱冲天而起。
是法宝么?
不对,什么法宝能有如此强大的光效?!
而且这光柱的来源似乎是……
“是九脉峰方向?!”
玄机眉头紧皱,怒道:“好哇,原来你第一云端也不过是个诱饵而已,所为的不过是调虎离山,想不到这么多年未见,你堂堂邪极宗的太上长老,如今已是沦为他人的工具……看来,是我太过高估了你了!”
“什么狗屁工具,老朽不过是来取那仙玄之体的心肝……等等……”
第一云端话到一半,微微顿了顿。
活了几百年,若是不够精明,怕是也难有如此长寿。
第一云端心头瞬间惊醒……难道说,是如烟那丫头那边有了什么波折不成。
她不是说露露脸就离开么?这脸露的,怎的弄出了如此声势。
还是说她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罢了,现在自己已经是自顾不暇。
哪里还管的了别的人?
就像自己说的那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仅仅只是接受弟子的孝敬,取走那仙玄之体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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