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除非什么?”
“你证明一下你的动作还没有过期的事实。”
“来来来,师兄别挡道。”
徐祎把许知霖赶出助跑道,转身走到助跑线上;他熟练地用镁粉擦了擦手,活动了手脚腕关节,开始第一个动作“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720度”。
弹跳有力,撑马到位,落地稍稍靠右。
“5.2,9.0。”许知霖临时充当裁判。
徐祎直接在许知霖的右臂上用手上残留的镁粉画了个大大的零,还是哭丧着脸那种。
“挑衅裁判,零分!”
话还没说完,徐祎就准备第二个动作,他补了些镁粉,伸了伸腰,摆手助跑。
“尤尔琴科接团身后空翻”,落地更远,也更接近中线。
“5.2,9.233。”许知霖张嘴就说分数。
“小师弟,暂时算你没过期,不过,还有最后一个。”
这回,徐祎往许知霖脸上盖了一把镁粉,许知霖的右脸霎时多出一个白色的掌印,“师兄,蹭一下你的新鲜气。”
“你就不怕反弹吗?”
“不怕。”徐祎淡定道。
“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900度”,落地界外一步。
“5.6,8.8,出界扣0.1。”
“师兄,麻烦你把我的生产日期还给我,今天新鲜出炉的,谢谢!”
“好说,好说,你先让我抱一下。”许知霖搂着徐祎的腰,把右脸的镁粉蹭到徐祎的左肩上。
“……”
“好了,给你盖章了!”许知霖指了指徐祎的左肩。
“无聊!”
徐祎心满意足地练了一个下午的跳马,越练越神清气爽。
双杠场地上,许知霖练习着单个动作——贝尔转体360度,g组的难度,他在全锦赛之前练过,但没有在赛场上使用。
许知霖双手紧握双杠的两端,身体向上摆动,继而向下再摆动180度,双手离杠,在两杠上做了一个转体360度的动作,挂臂后握杠;在他向上转体的时候,双膝半屈,双腿并拢,手放在腹部的位置,控制身体姿势,最后稳稳挂臂。
许知霖似乎对完成质量不大满意,刚才转体的时候位置稍微有些向右偏移,所以他擦到了上臂。
他也不急躁,从头再来,只见他把身体甩高,开始转体,头部翻转、90度,背部朝下、180度,再翻转、270度,360度,背部朝杠下落,挂臂,身体屈了又伸直,腿部姿势最难调整。
紧接着,许知霖双手放在右侧杠上,做了个“分腿腾身回环至一杠倒立”,腾身回环的时候,许知霖的小腿碰到了头上,这是从小接受柔韧训练的结果;双臂慢慢向上伸,只用双手握杠,双腿从张开,再到并拢,完全倒立后身体和双杠保持在同一平面上
再接“后上转体360度成倒立”,这是以中国选手命名的动作;在杠上完成转体动作的时候,许知霖始终保持身体与地面垂直,仅仅是双手在移动。
靠着“世界冠军榜”的看台上,“坚决消灭勾、屈、分、动”八个红字很瞩目,这是队里一直以来的要求之一,追求的是艺术美,而不应只顾动作忽视质量。
……后上转体180度成背撑,挂臂后摆上屈体前空翻成支撑,团身前空翻两周下,这是后半套动作;许知霖把最难的g组动作放在前面,可以节省体力。
体c,ao馆内,都是一个个低头训练的忙碌身影,墙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时不博,更待何时”的红底白字标语格外醒目,备战还在继续,无人敢松懈,此时距离全运会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小师弟,今天练得怎么样啊?”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你看省队那些人,赶鸭子似的上难度,真是辛苦。”
“你不也在加难度吗?”
“这怎么一样呢?我是计划好的,世锦赛要用啊!”后面六个字,许知霖说得极轻,似乎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师兄,你还不是要跟苏师兄争破头!”
“哼,他争的过我吗?你师兄我貌美如花,光/气场就甩他几条街。”
“……”
“不过我们也很多年没有人拿过世锦赛的全能金牌了。”
“是啊!”
日本的井上和辉连夺两届奥运会全能冠军,并实现世锦赛全能六连冠,“独孤求败”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最合适不过。
“师兄,你有想法?”
“有,当然有,这毕竟是个好机会。”奥运会后一年,是单项世锦赛,经过前一年的奥运大赛,很多选手都会选择暂时休战,或是退役,这时是各国新人崭露头角的时候,谁能抢占先机,就看临场发挥了。
“可是照前几个月世界杯和邀请赛的情况来看,去年参加过奥运会全能比赛那批人可能也会参赛啊,师兄,你有多大把握?”
“总该试一下吧,不然明年的竞争更激烈。”
“难度。”徐祎着重强调这两个字。
“嗯,这是唯一的办法。”
“两年后,可能就轮到我参加世锦赛了。”
“小师弟,睡觉吧!”许知霖万分不愿意说起这个“两年后”的问题,他觉得心里难受。
“师兄,晚安。”徐祎虽然疑惑许知霖突然终止话题,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六月夏至,日复一日的训练伴随着窗外的蝉鸣不绝使人有些心情烦躁。
“才倒立了多久?就开始松腰了?”几个女队员面对着墙壁练倒立,其中一个穿绿色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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