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苗青云抬到墓口下放好后,洛星河寻找着绑在腰上能把人拽上去的绳子,不仅一无所获,跟墓上面的米芎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洛星河有些后怕了,万一魔族的人动手把上面的人全杀了,自己肯定会被列入第一怀疑对象的。
“你联系不上外边的人,咱们怎么出去?透过墓口看外面的光景现在应该是傍晚了,他们不会去吃晚饭了吧?不然上面怎么可能没人。”
张念毛抬头看看墓口外面的天色,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安慰洛星河;毕竟被困墓中对于洛星河来说应该是第一次,他肯定是在假装镇定,自己这种下墓多次的老手得给他点面子,就不拆穿他的害怕了。
“但愿是吧。”洛星河深吸一口气,依旧不放心上面的情况,先给自己哥哥去了个电话,万一自己偷着为魔办事的事情暴露,契管局肯定先控制住大哥,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当洛耿接起电话来的那一刻,洛星河才彻底放心,自己又稳稳的从魔手中赚了一笔钱;稍微和洛耿说了一下地下面的情况,让洛耿帮忙盯着契管局内的一举一动后,这才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挂断电话后,洛星河又和张念毛一起把米琪和问橙抬到了墓口旁,与苗青云并排放在地上等待救援。
洛星河回去找青铜剑的时候,问橙慢慢醒来,看到张念毛在翻墓主的棺椁,似乎是想顺走点什么,悄悄伸手揭掉胳膊上的符纸,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张念毛的脖子。
“洛!”张念毛只喊出一个洛字,问橙那只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就已经把张念毛打晕了,洛星河本想再研究一下如何带仗势匕首出去,但在听到张念毛的声音后,拿着青铜剑就从侧室跑了过来。
“问橙接剑。”
洛星河抬手要把青铜剑给问橙扔过去,问橙却甩起张念毛冲着洛星河扔了过来,剑尖刺伤了被甩飞过来的张念毛,洛星河马上将剑抽回别在身后。
“问橙,你到底怎么了?是被仗势控制了吗?”
“仗势?呵……我可不是什么仗势,我是夏侯笙!现在我全记起来了,朱五也好新皇也罢,每个欠我的人,我都要让他们加倍还回来!哈哈……
至于你手里那位我也记得,不过是在仗势的记忆里,他可不是什么好灵,连自己的契人都敢觊觎,呵……至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接近她是有所图谋吧。”
夏侯笙摸着问橙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洛星河。
“她和青铜剑是有契约在身的,你不想被青铜剑反噬立刻离开她的身体!”
洛星河回避着问橙的视线,哪怕知道此时控制问橙的是夏侯笙,他依然会有种此时是问橙在质问自己的感觉。
“两败俱伤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仗势以为朱五爱我,把自己的力量都留给了我,让我好好活着在这牢笼中等那个负心人!她呢?她在幻境里只能靠吸收新皇身上的不甘和怨恨维持形态,保证自己不散不灭,时间久了,她反而净化了新皇困住了自己。
青铜剑里的那位叫御剑心是吧,他刚才强行破除幻境以为什么事也没有,其实是让幻境中的负面情绪扩大了,扩大到仗势根本压不住的地步!连他自己都没能出来!
不信你试着感应一下,你手中的是把空剑!你若还不信你就回头看看,这墓中的侧室已经完全被幻境吞噬了,幻境还在不断扩大,最终会形成一个不知满足什么都侵略的巨大漩涡!”
夏侯笙轻蔑一笑,指指洛星河身后已经扩散出侧室的黑洞,那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洛星河转头时手机光照到黑洞,灯光瞬间被黑洞吞噬,眼前能看到的除了像浓雾一样的黑洞在不断扩散,别的什么也看到,光对它都没有了任何作用。
“什么意思?这个漩涡扩散出去会如何?”
洛星河第一次碰到如此诡异的幻境,入口没有触发条件还会自己扩散这完全不合常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仗势就是活的太梦幻了,她以为是我拒绝了新皇才把他变的多疑暴躁,真正改变他的是天下没了,在他眼中我只过是一个玩物,天下才是他的目标,被叔叔夺位后,他为了发泄才把我当红颜祸水鞭挞虐待的,他的怨恨执念归根结底是想称霸天下!
只要幻境扩散出去,新皇未完成的梦想就会实现,幻境所过之处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
夏侯笙现在不仅有了问橙的记忆,还可以借问橙胳膊上的伥线与幻境内有联系,反看仗势的记忆以及幻境内的情况。
“不可能,新皇的魂魄已经转世了,这幻境是空的才对,真就算扩散出去了,谁又会对着一个伥傀俯首称臣呢!”
洛星河反应过来里面的新皇是伥傀,它的操纵者是仗势,若仗势被夏侯笙吸收了,幻境应该空了才对,怎么可能还会扩散同化洗脑普通人。
“你不信我?哈哈……你居然不信我?好啊,你脚边就有个现成的试验品,你把他弄醒踹进幻境里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怎么?你可是三姓家奴啊,这种时候会讲兄弟情?哈哈……说出去谁信啊!”
夏侯笙从问橙的记忆里看到洛星河和夏侯家有关系,而夏侯家就是自己的本家;当年父母卖儿卖女也才勉强活着,还是靠自己顶替士大夫女儿才换来了荣华富贵,当上太守后他们便有了新的孩子。
虽说他们的命运从自己当上贵妃那刻起就归自己操控了,整个夏侯家和自己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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