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着女郎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
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
不是你的?」女郎喘着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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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咬的。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怎么可能?」
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着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
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
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么?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
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么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么给人留个印记?」
「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着,朝着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仿
佛掌握着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
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么?」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韩
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
事。瞿姐姐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
如止水,又怎会如此?」
「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着。这种地方一
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着,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但若碰见深谙此
道者被寻着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
征按着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着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
将……怎么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么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么胡说,人家哪里有那么肮脏……」
「额,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平日里快活
到了顶,花浆一泄如注,可不就是了么?」
「啊?那就是了?那……那怎么瞿姐姐要这么说……」
「她懂个什么,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看见男子就怕,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
制不住的呢……」
「我都晕了……」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
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
「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
「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
无力抵抗般问道。
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任由处置,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yù_wàng。吴
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
「啊哟……」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着,被轻易地挡开。男儿粗糙的大
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分袭前花后庭。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
泡的酥软,两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
手指嵌在大小两张肉唇的连接处,细细清洗着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皱。粘
腻的唇肉被清洗得干净爽利,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
之心,汁流不断,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老是这般欺负人,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却又舍不得。」韩归雁鼻息
渐浓,目光里全是盈盈春水。她性子直爽,对前戏调情也是又爱又恨。既爱这种
循序渐进,火苗渐旺的过程,又恨不得能直捣黄龙,奋力抽送。
「是么?那这样算不算欺负?」吴征抓揉着股肉的另一只手忽然钻进紧密的
沟缝里点着后庭,似小鸡啄米,若有若无。
「我……我不和你说……」异样的爽快感,加之爱侣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
没半点嫌弃,韩归雁越发觉得快活,想板着脸再倔强一两回,又哪里撑得下去?
两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时的雏儿,吴征的调情手法越发高明。即使反复揉搓洗
涤之后只借着浆滑向幽谷里探入两根手指,仍一下子就准确地抵在一颗粗硬的小
肉粒上。韩归雁全身上下,敏感之处无过于此,正是依约要让她【尿将】的关键
点。
肉龙塞满了抽送固然通体舒泰,手指虽不够深,也不够粗壮,但直达关键点,
也只对此处发起攻势也别有一番滋味。韩归雁俱爱!何况吴征手法娴熟,手指灵
活远胜肉龙,那颗敏感的肉粒被他按揉着拨弄,时而还打着旋儿,揉得她骨酥筋
麻。
不仅是幽谷里被逗弄得淋漓不堪,吴征还以拇指的指腹压着幽谷上方那颗小
肉珠。两颗肉珠一硬一软,一大一小,一粗一滑,一内一外,彼此呼应着,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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