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期待了这么久,现在你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谢谢主人赏赐……”
“谢我倒是次要的,你不觉得该先谢谢陈叔叔吗?你要是惹得他不高兴了,他转身就走,你还能看到你想看的吗?”
“求求陈叔叔今天能艹下我的主人。”我的尊严终于在yù_wàng的趋势下妥协了,内裤底部彻底被前列腺液所浸透,我用着最下流的话语表达着最原始的yù_wàng。
“你把身子直起来我看看。”陈叔叔说。
“我把身子打得直直的,但眼神不敢直视他。”我平滑的下体一览无余,惹得陈叔叔又笑了。
“你自己说说看,你为什么不能艹你的主人啊?”陈叔叔戏谑问我。
“因为……我的那个……在笼子里。”我扭扭捏捏的回答。
子君爱慕的看着陈叔叔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他自己要求的。”
说罢,子君示意我把小不点露出来。我把内裤稍微往下拉了点,露出贞操锁和小gāo_wán。子君又用丝袜脚把我gāo_wán往上抬了抬,展示给陈叔叔看。
“看来这奴不错啊!如果训练得好的话,完全可以成型的。”陈叔叔一说完,就向子君索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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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子君,依然是和之前一样的打扮,“难道她做爱不脱衣服的吗?”我疑惑的想着,我是多想看看子君的酮体!
两人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不多时,陈叔叔张开了自己的四肢,子君则是像我一样跪着。子君抬眼看了看我,媚眼如丝,又低着头看了看陈叔叔那凸起的内裤。她缓缓地把内裤拉了下去,从内裤里突然蹦出一根擎天柱,黝黑黝黑的,伫立在一片浓密的森林之中。
子君一手甚至都没有完全握住那根柱子,剩余部分占了1/3。guī_tóu的充血程度,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子君又帮陈叔叔把内裤彻底脱了,黑乎乎的大gāo_wán也露在了我面前。
子君老远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在guī_tóu边缘舔了一下,一舔完,舌头就从空中卷回来,就像曾经她在我面前吃冰棍的样子。她见我的右手不断的来回滑动着我的yīn_bù,诧异道:“怎么,你也有感觉吗?”
听她一问,我才注意到我的右手本能的反应,拼命摇着头说:“没感觉……没感觉。”若是我说“有感觉”,我怕子君还会给我换上更小的锁!
子君又舔了一下guī_tóu,继续问我:“这个大不大?”
我是次在现实中见到男性勃起的样子,对比了自己的,连忙点头说“大”。
子君很鄙视我的见识,右手蠕动着yīn_jīng,说:“我还见过更大的。”
“啪!”陈叔叔的手狠狠的拍在子君噘起的屁股上,“君妹,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子君笑着回过头去,埋怨道:“疼死了……”
子君又是一仰头,把秀发撇到了左边,倒跪在陈叔叔边上,张开樱桃小口,把yīn_jīng含了进去。她迅速的上下滚动口腔,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时不时她只是用小嘴巴包住guī_tóu,停在半空中,从她嘴颊的微动中可以知道她此刻正在用舌头按摩;时不时她又用舌头从yīn_jīng根部向上一刮,刮到顶部时,立刻用舌尖探索着yīn_jīng的尿道口;时不时她把陈叔叔的gāo_wán含着,发出吮吸果汁一般的声音。
陈叔叔的手也没闲着,他右手伸进了子君的短裙里。由于子君此刻并没有脱衣服,我看不到他究竟在做什么,但从子君一边舔一边发出的“啊”的轻微叹息中,我听出了她的快乐——这是我从未给过她的那种快乐。
而此刻的我,跪在床边,一手撑着地,一手反复的摩擦着我的yīn_bù。隔着冰冷的贞操锁,还隔着纯棉的内裤,我的小不点根本没有任何被抚摸的感觉,它在只有三厘米的鸟笼里放肆的勃起,只是从我下体看不出任何变化。不多时,我的手上就沾满了前列腺液。
“嘶……”陈叔叔从后面撕开了子君的薄裤袜,子君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避孕套,熟练的给陈叔叔套上——在套上之前,她还恋恋不舍的最后舔了一下guī_tóu。
子君乖巧的转了个身,右手依然扶着那根jī_bā,缓缓的坐在陈叔叔的胯裆上。只听得子君悠远绵长的一声“啊”,她的屁股就开始像小马达一样的缓缓的动起来。每往上抬一下,她就轻哼一声,空出来的双手还顺便理了理凌乱的秀发。
“什么?已经开始做了吗?”我问着自己,子君的紧身连衣裙并没有脱下,又是背对着我,所以我根本就没看到插入的精彩瞬间。只看到她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坐了上去,接着就动了起来。甚至连二人的交合处也被裙子完全挡住了,我连子君的xiǎo_xué都看不到!
“为什么不脱裙子?”一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是我该问的问题吗?
果然,我立刻遭到了惩罚。子君一边骑着马。一边喘息着,没有回头的说:“出去,把门关上……啊,啊……”
我真是自己作死!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我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无可奈何的爬了出去,跪在门边,埋怨着自己。但下体的小不点却依然还是那么的“坚硬”,因为从卧室里传来声音、我不想听到都不行。
子君肆无忌惮的叫着,有时是急促的,就像一梭子弹一下就打光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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