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打开红色“法拉利”跑车的车门,踏足于这处静悄无人的公路旁边,一股无法遏止的兴奋占据着我的心头。
这架红色名贵房车并非由我所拥有,我只是一个读书读不好的半吊子,仍然为考上大学可怜地挣扎,配戴一副四近视镜的重读生。这架名车的主人,现正待在车的后座处。
“出来吧,小宠物。”
我从后座一拉狗带,一具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四脚爬爬地从真皮沙发爬出这空广的车外,落到了水泥的道路之上。
对不起,与其说她是一丝不挂,倒不如说她全身被漆上了一层白色底,黑色斑点的水彩。从她的一张面庞开始,直至她的粉颈、胴体、四肢以及阴肉周围亦涂抹了一层闪闪发亮,油溶性质的黑白颜料,当她四肢着地的时候,从远处看见时真的足够以假乱真,把她当成真狗看待。
我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来为她涂上水彩,除了故意漏涂她的奶头和大yīn_chún外,就连她的每支手指和脚指,以至她的会阴和gāng_mén,我都细心地漆上去。当然,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我也顺便玩味过了。
一个红色的大型狗圈正套在她的脖子之上,连着狗带的环扣更系有一个怠光闪闪的精致狗牌,在她的身后更有一枝黑色修长的玩具尾巴,深深地插入她的gāng_mén之内,随着她的爬行动作而不断摆动轻跳。
这支母狗是跟我一起同居,一起生活的女人,但她可不是我的女友或老婆,而是我妈妈的亲妹妹,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姨母,我妈妈从小就叫她小雅。
一年前,为了要升读大学,我从花莲搬来台北,当时我父母把我交托给住在台北市郊的小雅姨照顾,但谁都没法想到我们竟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小雅姨比我妈年轻十二年,她从小已生得很标致,而且更是家中最聪明,最懂讨人欢心的一员,再加上她是家中的ど女,故此深受父母兄姐的呵护,也因此她的自信和自尊都比别人强很多。她大学毕业以后就进入大企业工作,经过十年的努力,现已成为管理三十多人的高级经理,当中还包括了拥有博士学位的专业人才。
杏仁般的脸蛋,圆圆的眼睛,高高的 子,还有那点点迷人的朱唇,配搭出端庄贤淑而且和蔼高贵的五官样貌,这正是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子。
她是一位美貌才能兼备的成功女性。
不知是什幺原因,每当我见到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我就会无名火起,毫不客气地把手中的狗带用力一扯,小雅姨立即被拉得往前扑倒。
“我没有时间跟你磨,做狗就要有个狗样,爬也要爬快一点。”说毕,我一脚轻踢在她肉质结实的屁股蛋上,惹起圆浑的大臀肉一阵精采的颤动。
小雅姨没有因为我的粗暴而有所怯懦,她抬起头静静地望进我眼睛内,沉默地爬起身,跟在我的脚边开始爬行。
我们在这段 静的小路上散步,四周只有夏夜的蝉 。在月光的照拂下,小雅姨那无可匹敌的完美胴体散发出极厉害的魅力。比起她的美貌,她的身体才更吸引。
小雅姨跟我妈妈一样,属于大胸部的女性,但却没有我妈般中年发福。虽已年届三十之龄,但因为经常健身而保持着流线型的女性曲线,那一条双手能握的小蜂腰,与及那对美丽修长的两腿,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十多年前,她仍留着一头如云秀发,身穿亮丽的深蓝色短裙校服,在饭前黄昏之中,坐在我身旁教我小学生功课时的美态,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脑海之内。从那时候开始,我已被这位小姨姨包裹在衣衫下的jù_rǔ和雪白的长腿而着迷。当时我就想,长大以后一定要找个像她一样这幺美丽的长腿女孩作妻子。
连我自己亦不敢相信,我居然有机会跟小雅姨单独居住,当我来到小雅姨的居所时,我几乎每晚都发着绮梦,梦中与隔壁的这位大美人覆雨翻云。她可是我从小以来的目标,更是敬仰于心深处的美女,她现在真的属于我了。
世事往往就是这幺讽刺,拥有接近完美的条件,却反而令男士们敬而远之。
也很难怪,太强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接受。小雅姨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三十岁也没有男友,她的芳心已不能用‘寂寞’来形容,而应该用‘恐惧’来比喻。
没想到这幺坚强的面具之下,她原来这幺脆弱。在端庄的粉饰之下,她已经腐烂至这幺yín_dàng和变态。
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条树枝,我狠狠地向那圆大的股肉上挥打。小雅姨吃痛后惊呼一声,但却没有回避,反而那支gāng_mén中的尾巴,随着她的盈臀摆动而左右摇晃,似是希望多被痛打的样子。
我的小雅姨不应该是这副德性的!
“贱格!”
树枝重重鞭到她的女阴之上,这母狗忽地栽倒地上。我一拉狗带,这母狗又再次爬起来继续前行。
我们同居后不久,她在家中的衣着开始随便,我虽然只有十九岁,可不是纯情至看不出情况。为了解决寂寞也好,为了渲泄中心的抑郁和不满也好,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最终都占有了她的身体,与及灵
或许是因为为世不容的关系,她不断地以古灵精怪的xìng_ài来麻醉自己。最后甚至想被严重的xìng_nuè_dài,而最终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变成一条被男人拿来取乐的美丽牝犬。
是的,她不是小雅姨,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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