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丁寒娜出面,一个顶俩。
虽然陈家杰没来,但杨雨嫣在,罗青羽想了想,决定去一趟。和村里的几位年轻人近一年不见,颇为想念,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命运而放弃所有人的情谊。
出去旅游多了,见惯世情,心胸开阔,导致她现在的心肠硬了许多。生死哀乐,是人生的必然规律,从生走到死的过程更叫人动容。
所以不必多想,收拾收拾自个,今晚会友去。
会友不能空手去,看看时间,下午三点多,还来得及做些吃的端过去。想罢,起身,将贵妃椅、桌子和藤椅搬回前院的客厅。
像这种聚餐,客人大可以空手去,吃的喝的自有主人安排妥当。不过,她不是刚从广城回来嘛,吃过几道点心,也想让伙伴们尝尝。
今晚时间急,不必做太多,做一份萝卜糕即可。
这是她在广城吃的一道点心,很喜欢,还有一份叫马蹄糕。马蹄又名荸荠,可惜家里没有,也没种过,做不成。
家里的萝卜倒种了不少,青、红、白都有。
其实,她更想做一道榴莲酥的,可惜家里的榴莲树仍在成长期,莫得食材。出去买就不必了,想跟大家分享而已,并非刻意表现什么。
走进菜园,拔了两根白白胖胖的大萝卜,回到水槽旁清洗干净,再到粮仓取腊肉。
除了这道点心,还有一小罐香蜜茶叶。
这是她用香蜜丸剩下的材料做的,里边除了其它珍贵药材,还含有少量的沉香和枯木岭的野生茶叶。据书记载,长期服用沉香茶可以防病抗衰老,增强体质。
当然,有多少作用她不敢担保,适量饮用无害,偶尔喝些就当尝个新鲜。
从老黑那华森园取的沉香是上好的,无论药用还是当茶饮,释放出来的味道格外香浓。
另外,这香蜜茶叶是现成的,她之前做好香蜜丸,见材料有剩便随手做成茶叶。现在,她只需用一个小罐把它们分装进去就行了,不必花时间重新做。
等萝卜糕做好,罗青羽盯着橱柜里的一排酱料。这萝卜糕不必配酱料,可她想配。
考虑片刻,她把夏槐送的辣酱倒出来一点,尝试着捻起一块萝卜糕沾一点尝尝味道。酱料碰到舌尖,她吧咂一下细细品其中的味道,却突然表情凝结。
轰,一股极其强烈的辣味瞬间从喉咙窜上脑门,涌向眼睛,仿佛两眼正在冒火。
哈,哈,哈,好辣!
罗姑娘一边哈气,一边忙不迭地冲回前厅,打开冰箱取牛奶仰头就灌,试图驱除辣味。啊,不行,辣得她在客厅团团转,不假思索的泡杯蜂蜜水小口小口地喝。
辣,不愧是魔鬼超级无敌辣!
她就尝了那么一点点,差点把自己的魂魄给辣出来了,猛飙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
本想作弄一下大家的,看来不行了,这种辣味分分钟把人辣死。
幸亏她提前试试味道,不然今晚铁定辣死一两个,罗青羽四肢哆嗦的边喝蜂蜜水一边庆幸……
傍晚七点,顾一帆的家里非常热闹,附近几个村比较出色能干的年轻人都来了,包括大谷庄风头正盛的那几位。
“娜娜,阿青真的会来?”一身斯文淑女的谷妮手里忙着拿牌,一边不确定的问丁寒娜,“要不我上门催催她?”
“不用,她答应来肯定会来,除非有什么事耽搁了。”丁寒娜浑然不在意,“出牌、出牌,别扯些有的没的,这次我赢定了跟你们讲。”
能把罗家小姐姐耽搁的事,一般人去了也是白搭。
不来就不来,大不了打完牌她去瞅瞅。
年轻的女孩们聚在这边打牌,年轻的男士们和村干部在另一边打纸牌。杨雨嫣也在其中,和大家聊着公事,包括新发布到乡镇的政策条例有哪些利弊。
这种会议式的场合,很多年轻人不感兴趣,借故走开。
冯莱和钟康明来到大谷庄好几天了,跟村里的年轻人混得很熟,此刻正和几位年轻男女在顾家游逛参观,不时惊叹。
“喔滴妈呀,这是农村该有的房子?”环顾四周,光洁净亮的地板和古雅大气的装修风格,钟康明咂舌不已,“我在老家要有这么一栋房子,绝对回村种菜。”
不打工了,在家务农饿不死,日子过得也舒坦。
“哼,”冯莱听了哂然一笑,“等你有了房子,又想要车子和票子,还有妻子和儿子……欲.望无穷无尽,少做梦了,安心在外边打工吧你。”
“我那叫梦想。”钟康明打量着室内构造,一脸憧憬,“你不想?”
“想有什么用?”冯莱兴趣缺缺,“我们女人没有家,在农村更加没有。”
在她的老家,娘家的地和房要留给儿子,婆家的一切都是老公的。包括她赚的每一分钱在内,这是老家人们的一致观念。
所以她很少回老家,太压抑了。
“不会吧?你们老家还有那种落后观念?”旁边一名女生听罢,觉得不可思议的和身边的伙伴们说,“你们村呢?”
这名女生叫谷采吟,由于爷爷那辈全家搬出大谷庄,她从小在城里长大。
就在去年,一家人在年底回乡探亲,带着儿孙回来认祖归宗。把以前那间破破烂烂的老屋推掉,重新盖了一栋漂亮的小洋房,方便家人随时回来小住。
在村里住得越久,很多常识和观念受到冲击,仿佛发现新大陆。
“差不多。”众人纷纷表态道。
有男人女人辩解:“这很正常吧?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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