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们身上的毒,过一会,会自动消失。”
神秘人说着,身影逐渐消散。
剩下的两个老头,有些尴尬的对望一眼,随后分道扬镳。
在离大暴焱不远的地方,一名身着红裙的女子,躺在虚空之中。
左手提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右手提着一个酒葫芦。
正是刚刚退位的魔主,令狐落花。
令狐落花有些迷茫,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不时的灌一口酒,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有些微醺了,迷离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时不时的舔一下自己猩红的嘴唇,红色的长裙逶迤在一旁,露出修长的腿,让人无限遐想。
不知何时虚空中突然下起了雪,绿色的雪。
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绿色烟雾,悄悄的,静静的,弥漫开来。
令狐落花眼神迷离的看着翠绿色的雪花,放下酒葫芦,伸出了洁白如玉的右手。
绿色的雪花,轻轻的落在她的手中。
令狐落花像个天真的少女一般,紧紧的盯着那菱形的冰晶雪花。
“真漂亮。”
“是很漂亮。”不知何时,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神秘人,出现在了令狐落花的不远处。
神秘人低着头,摸出一个小本子,轻轻道:“但是通常,越漂亮的东西,消散的就越快。”
令狐落花笑了笑,妖媚的眼神中,升起阵阵雾气,充满了诱惑。
“你是秋鸿酒馆的人吧?”
令狐落花提起酒葫芦大大的灌了一口,轻声问道。
神秘人没有回答,又摸出了一只金色的小毛笔。
“你是来杀我的吗?”令狐落花好奇的问道。
此时的她语气间满是天真,跟她充满诱惑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少女的天真,与成shú_nǚ人的诱惑,似乎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见神秘人没有回答的意思,令狐落花继续问道。
神秘人终于抬了抬头,没有开洞的面具,紧紧的看着令狐落花。
“初七,姐姐们都叫我初七,因为我是在初七被捡到的,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神秘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如清泉叮咚,异常悦耳。
“为什么?”
“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
初七摇着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令狐落花轻轻的笑了起来,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酒。
“你笑什么。”初七有些恼怒的问道。
令狐落花从虚空中站了起来,身上的绿色雪花,轻轻飘落。
她赤裸而娇小的脚,轻轻的掂了几下,晶莹圆润的脚踝,似乎在黑暗的虚空中,闪闪发光。
“我以前也跟你一样,讨厌一切东西。”
令狐落花看着手中的绣花鞋,眼神中爆发出惊人的色彩,像是看见了整个世界。
“但是后来,我碰见了他,你有喜欢的人吗?”
初七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没有人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别人。”
“可惜。”
令狐落花一脸的同情,随后将手中的酒葫芦倾斜开去,清澈的酒水,从葫芦中缓缓的流出。
“不可惜。”
初七摇了摇头,低下头开始写了起来。
“令狐落花,女,四万九千一百五十二岁,生于魔域大世界……”
初七一边写,一边念叨起来。
令狐落花的生平,巨细无遗的被呈现出来。
随着初七的念叨,令狐落花愈发的好奇起来。
因为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但是眼前这个人,居然能够说出来。
但是,很快初七就停下了笔。
“不累吗?”初七有些不解的问道。
令狐落花当然知道初七在问什么?
“不累,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会感觉到累了。”
令狐落花抱着绣花鞋,一脸的幸福。
“我不明白。”初七摇了摇头。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因为你会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真的吗?”初七有些不相信。
“真的,以前我也不信,但是直到遇见了他。”
……
一个杀手,一个猎物,两个本该你死我活的人。
此刻却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在这里闲聊起来。
初七停下手中的笔,盘腿坐在虚空之中,好奇道:“那你能跟我说说他吗,我居然得不到他的信息。”
“好啊。”令狐落花脸上带着笑意,异常的开心。
“咦,好漂亮的小妞,你这是要说故事了吗?”
此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
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个声音还是一个女人。
一个只在重要部位有几片盔甲遮住,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穿着极其暴露的女子突然出现在这里。
女子扛着一把,跟她娇小身躯不成比例的巨大黑色长枪。
而且诡异的是,长枪的枪头上,用一根红色的绳子,吊着一具黑色的骷髅。
女子在走动间,黑色的骷髅,发出咯咯的笑声,让人头皮发麻。
女子妩媚的脸上满是吊儿郎当,红色的长发一如她脸上的表情一般,热情如火。
女子晃晃悠悠的来到令狐落花身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语出惊人道:“小妞,我能舔舔你的的脚吗?”
“变态。”初七有些生气的嘀咕一声。
周围飘落的绿色雪花,也随着初七情绪的波动,而变得有些狂躁起来。
令狐落花抬了抬自己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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