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帆看着那些附近的村民,他心中隐约猜测到了什么,有些于心不忍的叹了口气。
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农民,如果不出去打工的话,基本都没有什么稳定的收入。
种地现在基本赚不到钱了,只能做一点小买卖维持生计。
苏云帆并非是什么太善良的人,他一直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但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这个道理他一直信奉。
钱对他来说只是数字,但对村民而言却是活命的根本。所以,苏云帆决定帮一帮他们。
毕竟以后他的工厂会在这里建设,产业园也会在这片土地上慢慢发展。附近的村民,到时候大部分都会成为他预设生态链的一部分。
于是,他朝着那些村民们走了过去。
见到苏云帆走过来了,村民们内心也是非常激动。至少人家老板很有诚意,这是主动要过来和他们交流啊!
“老乡们,你们在这里等了半天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苏云帆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工厂,“工厂以后就要正常开工了。如果有想来工作的,可以在我们的招聘处报名。如果有其他方面的难处,也可以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站在最前面的秃头大叔名叫刘先进,平时在村里也是个敢作敢当的爷们。
听到苏云帆这么说,他就开口道:“老板,是这么回事。当初这个厂子在我们这里开的时候,我们附近几个村的村民都在这里上过班。可是后来,厂子黄了,很多人的工资都被拖欠着。少的好几千,多的有几万块。您现在把厂子买下来了,那以前他们欠我们的工钱是不是能补一补?”
刘二柱一听这话,连忙说道:“先进,怎么说话呢!这是之前姓侯的孙子干的坏事!现在好容易有个新老板来这里开厂,你提这事干嘛?跟苏老板又有什么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难道说我们的工钱就打水漂了?”
刘先进硬着头皮说道。他看出来苏云帆也是有身份的人,但村民们的钱不是小钱,哪怕是得罪苏云帆也得说清楚。
“我也看过法制节目,人家说这个,如果你把别人的公司给买了,那么人家公司欠的钱也得你来还。是这个道理吧?”
苏云帆笑着点了点头,“你这个法律意识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呢,我没有买下那个公司,只是买下他们的工厂。所以,你和侯龙庭的经济纠纷问题跟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治安官也站出来说道:“刘先进,你都没读过几天书,就别在这里装什么文化人了!这事和苏老板没关系。咱们乡里好容易来了一位财神爷,以后你还怕赚不到钱吗?”
治安官一出来说话,效果是非常显著的。
对农民来说,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那姓侯的在哪啊?我们找他去!”
一个小伙子喊了起来。
苏云帆摸了摸鼻子,厂房是破产清算卖给他的,讲道理侯龙庭应该先把拖欠的职工工资发了之后才能再做分配。
可是现在侯龙庭的公司财务状况很复杂,他人也跑到了米国,所以这笔钱八成是不会拿出来了。
要不,我把侯龙庭欠下的钱给发了?这样还能让村民们欠我个人情?
苏云帆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仅仅出现了一瞬间就被他给否决了。
农民虽然朴实,但也有不少小心思。自己如果做了一次好人,以后肯定很多人把自己当冤大头。
心中可以怀有慈悲,但是做事绝对不能意气用事,这是一个成功商人的基本准则。
所以,他对村民们说道:“我很同情你们现在的遭遇。所以我在这里可以和各位保证,我的工厂发展起来以后,会给到你们比之前在院子里。
果然,没过多久县长和乡长的车子就到了。
“苏先生,欢迎你来我们县投资啊!”
县长孟汉东紧紧握住苏云帆的手,他非常年轻,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可头发却白了半头。看得出来,为了这个贫困县他也操了不少心。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批新闻记者,长枪短炮的对准两个人做着记录。
“领导,中午我安排好了酒席,就在这里吃点吧!”
谢老栓殷勤的说道。
孟汉东摇了摇头,“苏先生是贵客,你们这村里的饭菜他哪能吃得惯。”
苏云帆却说道:“没关系,我也是咱平湖区走出去的人。家乡菜哪有吃不惯的!”
谢老栓和乡长尤东来非常惊讶。
“您也是我们区的人?”
“啊,我老家在榆树屯。本来打算过去看看呢,这不是听到领导们要来才没去吗?”
孟汉东却有些纳闷,苏云帆是苏振南的孙子,可没听说过苏振南是平湖区的人啊!
不过既然是老乡,那就好办了。
他笑道:“既然是老乡,那今天可得多喝几杯!老谢,快让厨师把酒菜端上来!”
包厢里面只能坐下十个人,除了苏云帆和高星悦,剩下的就是孟汉东和几位县里的领导。湖西乡乡长尤东来都只能坐在末席,至于谢老栓则是连上桌都没资格。
农村的饭菜卖相都不注重,但是分量和味道却还是很给力的。苏云帆也不挑食,从小吃到大的家乡菜许久没吃了,倒是也觉得挺香。
饭桌上酒杯也端了起来,一开始大家聊的肯定都是套近乎。
因为苏云帆说自己老家在平湖区,所以孟汉东就问起他老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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