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刚才听你说什么乌蛮部族,什么鬼主的,这些东西和冥眼有什么联系?”曹满一头雾水的问道。
“自杞国的前身就是乌蛮部族,这个部族信奉的便是巫鬼教,至于冥眼,要不是鬼主手里的那把权杖,我也不会把它们联系到一起。”段虎解释道。
“虎爷,既然壁画所指的是自杞国,这么说来,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自杞国葬吗?”听懂了的曹满激动的问道。
“不是,这绝对不是什么自杞国葬。”
段虎笃定的答复,像盆凉水,浇灭了曹满燥热的心情。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失望之余曹满立在了一幅新的壁画下方。
壁画上出现的是一幅迁移的场景,迁移的队伍中除了将士之外,还有不少的老百姓,有的拖家带口,有的牵牛拉马,有的挑担背箩......
一个个垂头丧气、神色哀苦。
不少将士都是伤兵残将,血染甲袍、步履艰难。
在队伍的两旁,有不少老百姓伏尸痛哭着,似乎是因为失去了亲人而疾苦痛心、泪痕满面。
还有不少人饿得瘦骨嶙峋、形若枯槁,跪在地上扬首望天、悲悯哀怜......
整幅壁画带给人一种饿殍遍野、凄凉悲惨的哀伤之景。
“啧啧,太惨了,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那啥啥。”曹满咂嘴想要表达一下同情的心理,可肚里的水水不多,水平只能这样了。
“不懂别瞎说,免得丢人现眼。”
曹满不以为意,俺的臀儿都被你瞅过,摸过,扎过,还怕丢人现眼?
嘿嘿,曹爷的脸糙着呢,不怕!
转身,摸了摸挂着零碎的臀儿,这是,大脸。
段虎注视着壁画,战争带来的创伤,无一不显示在了画中。
目光有些黯淡,看着壁画,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很快,他重新振作了一下精神,开始思索了起来。
根据赵所长介绍,当年自杞国为了抵御蒙古十万铁骑的入侵,动用了全国之力,举国皆兵,在长达六年的抗蒙战争中,尽管取得了光辉的战果,最后却因国力耗尽而落了个灭国的可悲下场。
而眼前的这幅壁画,描绘的应该是自杞国灭国之前的大迁移,由那位史册上没有记载过的第七位国王,率领着残余的部队和国民,打算暂避战火,休养生息。
整幅壁画中,段虎最为在意的便是队伍前方骑着战马的那位高大男子。
此人面如赤玉,浓眉虎眼,头戴飞虎盔,身穿赤焰铠,威武雄壮,气势不凡,想必此人便是那位没有记入史册的国王。
在国王的身旁并排着一人,这人是位战将,满脸络腮胡、身材魁梧、样貌威严,身穿黑色甲胄,手持一把开山战斧,勇猛刚强,威风十足。
这位战将段虎一眼就能认出,正是此前那些壁画中描绘的那位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
有关于这位将军的记载,通过前面的壁画段虎大致了解了一些。
在抗蒙战争中,此人靠着手中的开山战斧杀敌无数,特别是那幅一斧力劈敌将的壁画,给段虎留下了很深的映象。
开山战斧不仅把敌将劈成两段,还连同对方的战马也当场劈开,如此刚猛,可想而知这位将军的力量和武艺是多么的惊人。
壁画中除了国王和将军的图像让段虎留意之外,他还在乎的是队伍中的另一人。
这人并没有骑马,而是坐在一辆辇车中,让人惊讶的是,辇车并非马拉牛拖,而是用一头威猛的花斑大虎在拉车。
虎辇,如此奇特的辇车,段虎连听都没有听过,毕竟虎乃百兽之王,虎威慑兽,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和凶猛桀骜的凶性,用老虎来拉车,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
虎辇上坐着一位身披黑色长袍的人,从体型和五官上看,似乎是一位女子。
女子手持权杖、闭目凝神,神态自然、不喜不悲,对于整个行进中的队伍丝毫不予理会。
看她那架势,从地位上来说好像能够凌驾于一切之上,即便是队伍前方的那位自杞国王也无法与他相比。
看着这位坐在虎辇中的女子,段虎很快就联想到了那位站在人脸香炉前面作法的巫鬼教鬼主。
除了衣着服饰不同之外,样貌形态都很相像,特别是那把嵌着冥眼的权杖格外醒目。
由此可见,在当时鬼主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贵,作为神明的使者,代替神明教化民众,在人们的心目中有着不可取代的神圣地位。
“虎爷你快过来看看!这幅壁画怎么那么古怪?”就在段虎思考的时候,曹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闻声段虎赶紧走了过去,来到曹满身旁,就见对方手指着墙壁上的壁画,满脸都是惊愕之色。
段虎顺势看去,眉头顿时就皱在了一起。
画中的场景十分血腥,血腥中还透露着一股子诡异和邪气。
壁画上的那座大殿跟破庙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破庙是盖在地面上,而画里的建筑却是盖在地下。
大殿外俨然就是一处血腥的刑场,刑场分为两块,一边画有不少身穿白色孝服的将士,正用手里的尖刀去挖那些垂首跪立着的囚徒们的双眼。
另一边则是被挖了双眼的囚徒被人摁在人脸香炉前,任凭从眼眶中流出的鲜血流淌进入香炉里面。
直到血水流干,这才被人抬到一旁,丢进尸堆。
画面惨绝人寰,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刑场后方矗立着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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