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段虎用力的攥紧了拳头,发出了一阵骨响,吓得曹满把刚冒喉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终年打鹰,却被鹰啄瞎了眼,真是晦气......”
“还躺着呢?这又不是自己家,起来!”
曹满躺枪,本来还想撒个娇扯个犊子什么的,现在......
直挺挺的就站了起来,那速度,绝了。
“虎爷,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说有屁放。”
曹满要只想说话,不想放屁,怕放了在臭到黑脸,那可就邪乎了。
“没了开山战斧,待会儿咋开门?”曹满弱弱的问了一句。
刚才他可是眼睁睁看着哼哼怪插着战斧爬上了黑柱......
怪不得有八个爪子六个指头,骨子里就是贼,黑贼!
“车到山前必有路,操那心干嘛?”段虎含糊一声,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但能咋办?
曹满嘴巴翘了起来,有心再多句嘴,可段虎脸色阴沉得吓人。
说实话,他现在真有点懊悔,之前待门外不是挺好,尽管环境不咋滴,气氛也有些吓人,可总比闷在将冢里好吧?
没得吃,没得喝,还有一只阴险狡诈的哼哼怪躲在暗处觊觎着.....
尼玛,这日子咋过?
唉,充六指头惹的祸......
诶?
咋老想着六指头呢?
可恶的六指头哼哼怪!
“走啦,事情还多着呢。”说完,段虎朝将冢深处走去。
曹满抓抓鸡儿,明明浑身都疼,奇怪的是鸡儿却痒,抓俩下,免得又疼又痒更难受。
“耗子,你该洗澡了。”冷不丁,走在前面的段虎冒出这么句话来。
好个贼眼的黑货,眼珠子长后脑勺吗?
曹满尬的一笑,“昨儿个夜里不是才洗过吗?”
“泥水不算,何况......”
段虎顿了顿又说道:“鸡儿痒,可大可小,记住,洁身才能自爱,敢虐待鸡儿,当心它死给你看......”
曹满,噗......
哪来的那么多糙话,老子就是鸡儿痒抓抓而已,这都能扯开话题瞎掰掰。
黑脸,你闲着没事干的话,自个儿抓黑老二去!
见曹满爱理不理,段虎补刀,“断子绝孙!”
曹满,再噗......
断你姥姥的子,绝你爷爷的孙!
好缺德的黑脸,缺德冒黑烟!
知道不?
就算你黑老二绝了命,老子的曹老二也健挺依旧,将来百子千孙,嫉妒死你!
段虎再补一刀,“当心菜花头!”
曹满......
啊呸!
有完没完!
......
后面,曹满真不敢抓鸡儿了,一方面,刚才抓了几下,清爽多了,二方面,他真有点担心菜花头。
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
曹满暗自打定主意,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文城找老中医瞧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菜花了呢?
此事宜早不宜晚,而且他曾听人说过,文城的那位老中医,治疗这种病可有经验了,独门秘方,包治包好,治不好不要钱,还送一根壮阳的......
啥鞭来着?
曹满瘪瘪嘴,似乎有些记不清楚了。
“耗子,别想菜花头了,那事以后再说,现在给我打起精神来。”
咳!
谁想菜花头来着?老子在想老中医好不?
曹满打起精神朝前看去,不一会儿,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刚才低头想事,没太在意前面的环境,现在这么一看,嚯,邪乎得掉渣!
面前出现的的是一道巨大的拱门......
又是门?
能不能少点,这玩意现在不仅是段虎的阴影,同样也是曹满的阴影......
拱门四周都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语,在血焰的照耀下发出了诡异的红芒,就像从墙壁中渗出了斑斑点点的血珠一样。
拱门后方漆黑一团,看不清里面的环境,远远看去,就像一张漆黑的巨口,乱牙怪齿,伺机等待着猎物上门。
曹满看得脖子直冒凉气,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虎爷,这里面该不会是那位将军的墓寝吧?”
“不好说,像这么大的将冢,里面不仅有前殿后殿之分,应该还有中殿和侧殿,具体的情况要进去才知道。”
“乖乖,真够大的。”
眼珠滴溜溜一转,曹满心思活跃了起来。
“虎爷,坟墓里一般都会有不少的陪葬品,也就是所谓的冥器,你说这么大的一座将冢,宝贝应该不少吧?”
曹满贪财,本地人都知道,尽管现在转了性子,可贪财的嗜好依旧未变。
只是比起当初,他不会昧着良心贪黑心钱,要贪,也正大光明的贪,绝不祸害老百姓。
段虎玩味的一笑,“心动了?”
曹满嘿笑俩声,能不心动嘛。
这趟出来为的是什么?
被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就是为了求财来的嘛。
如今守墓的小兽兽也被打跑了,只要大佬不出现,整个儿墓室不等于一座敞开大门的宝藏,任人宰割。
嚯嚯,想着就激动。
曹满的表情丰富极了,咧着嘴角双眼弯月,喜笑颜开的样儿,又贼又猥琐。
“耗子,你挺适合干倒斗这个行当。”一眼洞穿的段虎,老神在在的说道。
“为啥?”曹满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贪财。”
曹满不爱听的把手一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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