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赵所长坐在桌子前拿着放大镜仔细的查看着手里的东西,专心致志的样子,连段虎几人走了进来都没有注意。
“赵所长......”段虎喊了一声,对方没有丝毫的反应。
不理人?
段虎用手拐了拐身旁的曹满,大懒使小懒,曹满心领神会,来到桌旁轻声问道:“赵所长,我们按你的吩咐都来了,你看......”
赵所长低着头还是不理人,出神的看着手中的一物,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曹满对着段虎一摊手,段虎抬下巴对桌上努了努,曹满明白了。
端着水壶拿起茶杯,曹满殷勤的说道:“赵所长,你的茶凉了,我帮你加点开水。”
说着话,他动作麻溜的往杯里倒入开水,还故意用手碰了碰对方的肩膀,随后把茶杯放在了桌上。
还别说,这法子挺有用,等茶杯里的热气袅袅而起,赵所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目光投向了段虎几人。
“姑娘,莫非你对我这些摆件也感兴趣吗?”看着虎千斤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物件,赵所长饶有兴致的问道。
虎千斤摇摇头,“这些东西我看不懂,只是我觉得挂着的这幅字挺有意思。”
“字有意思?”顺着虎千斤的目光看去,赵所长笑道:“呵呵,这几个字是我闲暇之余亲手写的,不知道姑娘觉得如何?”
换做其他人,肯定会识趣的迎合两句,什么笔走龙蛇,行云流水等等,可是到了虎千斤这儿,小嘴嘟了起来,神色也有些古怪。
察言观色可是赵所长的专长,一见对方如此表情,不由得心下好奇,莫非是嫌弃自己的字写得不好?
会吗?
一个沟沟里出来的山妞也懂书法?
笑话吧!
“赵所长,我还是不说了,免得说了你生气。”虎千斤委婉的拒绝道。
生气?
赵所长胡子撅起,你不说我才生气呢!
“但说无妨,书法一道讲究的不是闭门造车,相互探讨才能精益求精。”赵所长婉转的说道。
“啥意思?”虎千斤眨眨眸子,没听懂。
咳咳......
干咳中的赵所长一阵好气,话都听不懂的人还会欣赏书法?这不胡闹嘛。
段虎大致解释了一下,虎千斤懂了,只是有些不情愿,别扭了一下这才说道:“赵所长,你写啥不好,为何要作践自己的女儿呢?”
一句话,赵所长脸色凝固,段虎惊诧,曹满.....
笑哼!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虎千斤奇怪的问道。
赵所长沉着老脸,我特么还没结婚好么?
“姑娘,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你说我的书法作践了自己的女儿,那你解释一下,我是如何作践女儿的?”
“难道不是吗?你上面写着生一dàng_fù,不是作践自己的女儿是什么?”虎千斤天真的问道。
赵所长,气噗!
曹满,笑出猪叫。
段虎好点,勉强能够克制一下,肩头一耸一耸的,鼻孔里直喷气。
“哎呀,内急,你们聊,我去放水。”眼看赵所长阴脸闪雷,曹满故技重施,借尿遁开溜,跑外面欢乐去了。
赵所长压着火切齿说道:“你仔细看好了,我写的是坦荡一生,不是什么生一dàng_fù。”
“是吗?”
虎千斤又看了看墙上挂的字,用手指着从左往右念道:“生,一,荡,妇,我没念错啊?”
“你......不可理喻!”
赵所长气得脑壳一甩,忽然,他意会到了什么,怪不得那些新来的警员一进办公室就偷笑,搞了半天,根在这儿呢!
弄巧反拙,这一刻他恨不得撕碎了挂墙上的四个大字。
段虎好笑的解释道:“姑娘,古时的书写讲究的是上为君,为父母;下为臣,为子女;右为大,左为小,故而书写是自右往左。而且赵所长写的是草书,看上去难免会让你产生误会,这句话说的不是他自辱家门的什么生一dàng_fù,而是念作坦荡一生。”
段虎在解释的时候故意把“生一dàng_fù”念的很大,偷眼一瞧,赵所长的表情,好精彩。
虎千斤抿嘴,“怎么这么复杂?还有写字就写字嘛,非要写的乱七八糟,让人看了误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又不好看。”
赵所长端着茶杯的手一晃,杯里的茶水溅落在桌。
嘴贱惹的祸,明知对方是个不懂文化的野丫头,偏偏上赶着凑脸找抽,怪谁?
古语有云,对牛弹琴,正式此意。
赵所长擦了擦桌子,正事要紧,别把大好的心情浪费在此等破事上。
缓了缓情绪,赵所长直接进入了主题,“姑娘,你这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说着话他把桌上的那件东西拿在手中晃了晃。
拿着的东西段虎刚才就见过,是一块红陶残片,陶片本身没有什么价值,是用云疆独有的红土烧制而成的陶器残片,然而让他在意的却是陶片上的图案。
尽管红陶残片年代久远,上面的图案已经斑驳不全,然而可以依稀辨认出是一只长着翅膀的金色飞虎,在飞虎的下方隐约有着好似祥云的图纹,除此之外便看不出什么来了。
当时赵所长把红陶残片急匆匆收走之后,段虎能看出对方脸上的激动之色,虽然他不能完全揣摩出赵所长真正的意图,但是他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一定会和红陶残片有关,而这其中又和他或许有着一定的关联。
“你怎么能谁便拿人家的东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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