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挥挥手,就带着几人重新回到了售票大厅,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光鲜亮丽了,大部分的墙皮已经腐烂脱落,周围灯也都不亮了,只留下那一张电影布告牌还在发着光,这次在看过去的时候,那海报已经变了样子,同样是两个人。
左边是那个丑陋到让人害怕的女孩,就是司幼序烧掉本子之后那女孩的样子,而右边也换成二花的脸,售票员竟然根据剧情发展重新弄了一份海报。
售票员站在几人面前,穿着普通的员工制服,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非常像一个人类。
“真没想到你玩这么大,不过我很满意,我不会食言,但你还要在答应我一件事。”
售票员的眼里只有叶听白,看起来极度衰弱的他,依然那么的...目中无人,明明几人都站在一起他依然对其他人不屑一顾,他突然有点体会到了司幼序说的那种源自骨子里的不屑。
叶听白现在腹部被刺穿,多少有些虚弱,那一刀可不是假的,只不过因为对身体结构异常了解,一点也没伤害内脏。
叶听白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什么事?”
售票员从怀里拿出一份录影带,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摄录方式,原始却有效,在技术层面基本无法做任何修改,也是一种早就被淘汰了的技术,现在存世的多半都是藏品。
“这部电影,我很满意,我已经把它剪辑好了,虽然你的演技烂了点,还好我能补救一下,我希望这部作品可以被人看到。”
叶听白回头看了一眼司幼序,见他也点了头才上前接下了这盘录影带,推广一部电影而已,对于司幼序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一些。
售票员凑到了叶听白耳边,低声说道。
“其实你跟我们是同类,别想多,我说的是你,不是你身体里的那个。”
叶听白刚回过神想多问两句,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秩序所的地下通道,而他们面前便是花莉和他手下的尸体,死状和在电影里一模一样。
“说好的帮我呢?”
叶听白嘀咕一声,抬起手发现那录像带上竟然多了一张空白的电影票,上边什么都没写,粉红色的花纹什么字都没有,明明什么标志都没有,可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张电影票。
也不知道为什么,拿着这张电影票的时候,他总感觉这东西是一个活物,而且脑子里自动蹦出了一些关于它的用法。
司幼序:“那是寄体,是污染物的一种,是有自我意识的污染物死后,凝聚而成的污染物,没想到它会用这种形式帮你,把你的副人格放出来试试。”
叶听白听后也是点了点头,压制了副人格这么久,的确该放他出来透透气了,而且他一直都没反抗,总感觉自己像在欺负人一样。
时隔多日副人格重新控制身体,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揉了揉肚子上的伤口,又把自己的肩膀复位,这就是他出现后做的第一件事。
副人格默默的嘀咕了一声。
“主人格说过要爱护身体。”
接着他又抬起头,看向司幼序:“能问你个问题吗,主人格为什么那么生气,我并没有做什么错事,他是想杀那个女人的,我能感受到。”
司幼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句。
“你不生气吗,被这样对待?”
“我能理解生气这个词的意思,但我无法真实理解这种情绪,所以我没法明确回答你,而且我也没有立场生气,这具身体本就属于主人格。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作为交换,你应该回答我。”
“我没有生气,以后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了,我们能同时存在了。”
这句话也是从叶听白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且没有切换人格,在副人格控制身体的状态,主人格竟然还拥有意识。
司幼序看到这幅场景也是啧啧称奇,一幅身体两个意识,而且还可以同时存在,那这样和一个人有两种想法,有什么区别吗,这样的话,那两个人格还有区分的必要吗?
副人格疑惑的看了一眼手中电影票,随手把它丢了出去,但下一秒它再次出现在了叶听白的手心里,这和那把黑伞的效果非常类似,只是那把黑伞只认副人格,而现在这张电影票是属于主人格的。
李笑笑在旁边好奇的问道:“那你现在到底哪个叶大哥?”
叶听白转过头看了一眼她,连理都没理,就越过众人来到了花莉的尸体面前。
李笑笑撅着个嘴:“呵,我知道你是哪个了。”
叶听白仔细检查了花莉的尸体,摇了摇头。
“很奇怪,这伤口看起来像是我做的,但实际上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话题转的如此生硬,几个人多少有点发懵,但想到这个状态下的叶听白多半像个神经病,社交能力基本为0,也就理解了很多。
司幼序:“这很正常,花莉污染度早就过了五级,你在强也伤不到她,这只是售票员模仿你造成的伤害,在电影世界内剥夺了她的生命。”
叶听白重新控制回身体,副人格再次回到了旁观者状态,这种控制权在手中的感觉让叶听白非常舒服,如果可能他当然也不想过多干涉副人格。
因为他刚才发现,在副人格控制身体的时候,他看一切就像隔着很多层纱一样,想要看清楚非常困难,极度耗神,这也许跟他本人太弱有关,当一个旁观者不过多发表意见对他是最好的。
“一直听你们说多少级,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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