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想要挣扎却抬不起头,小脸憋得通红,“呜呜呜”的轻声呻吟,好容易挣脱起来,想要骂他两句,一张嘴却顺着嘴角流出白浊的jīng_yè来,连忙又闭上嘴,用力吞咽几下擦擦干净,才用力打他一下低声说:“你坏死了,想要憋死我是不是?”
“我就是太舒服了。”小钟笑嘻嘻的认打认罚,“好老婆,对不起,要不你再打我两下,出出气好不好。”
两人在后面嘀嘀咕咕的热闹,终于前面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
对上班长张雅回过来的严肃眼神,小钟赶忙赔笑:“龙儿别瞪我,不说了,读书,读书。”看她回过头,低下头不满的嘀咕:“早晚日了你的骚屄。”
苏景嘻嘻的捅他一下:“胡说什么呢。”她拿出手机,红着脸说,“视频给我来一份呗,我想留着看……”
小钟倒也无所谓,顺手给蒋芸也发了一份。想了想,又多发送了一份出去,嘿嘿一笑顺手写上:好妹子,看看你姐姐好看吗?
然后正襟危坐,好好上课。很快,一上午时间便过去。午休时候,苏景回家去吃饭,小钟送走了她才发现自己因为早上出来的匆忙,一没带饭二没带钱。
19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大小伙子真的禁不住饿,在学校门口实在拉不下脸来蹭饭吃,转了两圈咬牙跺脚决定回家,哪怕有口饽饽能填饱了肚子也行。
和班主任老师请个假,骑上借来的自行车,小钟就忍不住抱怨蒋芸:非要禁了支付宝禁了微信支付,结果现在想回家打车都打不起,肚子饿了连口饭都买不起,还要跑回家……
回到家里,小钟心急火燎的钻进厨房找到两块面包,也不管酸的甜的赶紧塞进嘴里,却突然听见楼上有人说话。
小钟的第一个反应是有贼。他妈去事务所了,他爸在欧洲回不来,保姆没到来的时候,都排除掉,那就一定是进了贼了。
大小伙子天不怕地不怕,反身回到厨房找出一根磨刀用的钢钎,一米多长,拿在手里轻重正好合适,蹑手蹑脚的走上楼去,侧身贴在传出声音的客房门口,悄悄扒着门缝开进去。
客房里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蒋芸。这让小钟有些惊讶,又有些糊涂,不知道为什么忙着上庭的老妈不在事务所,会坐在这里喝茶聊天。坐在蒋芸对面的那个女人他并不认得,却同样十分漂亮,大概三十来岁年纪,正是女人最成熟娇艳的时候,身材高挑、体态修长,面若桃李、肤如凝脂,眼波流转、动静宜人,而相比于蒋芸的风骚入骨,她另有三分冰冷的气质,精致的面容端庄威严,颇有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冷艳感。
偏偏,风骚妩媚的蒋芸一身职业正装,仰着头散发出大律师凛然的气势;面容冷傲的冰山美人却是休闲打扮,鹅黄色的吊带背心清净素雅,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肤,牛仔短裤下两条紧实的长腿交叉叠在一起,白嫩的小脚丫穿着高跟凉鞋,涂着鲜艳紫色的脚趾俏皮的探出头来。
二女之美各有千秋,一个是园中牡丹、浓烈绽放,另一个是雪上梨花、霜冷高洁,对坐在茶桌边形成了鲜明的形象反差,却又让人觉得不同的美在相互衬托中并没有损害对方的一丝一毫,反而如此和谐,美的更加强烈,更让人心动。
蒋芸缓缓搅动面前的咖啡,调笑着说:“sāo_huò,谁让你离婚离的那么痛快。现在想要jī_bā了,哪那么好找。”
冷美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好看的丹凤眼里满是落寞,没好气的说:“不离婚又怎么样,我可没你这么心大,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日屄,还能去帮忙推屁股。”
蒋芸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就顾着自己大法官的面子,想着自己是庭上之花,生怕外面有一丝不好听的……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乖乖忍着呗,实在不行就拿手解决。”
“手跟jī_bā怎么比。”冷美人提高了嗓音,激动起来,“难道还能像你一样饥不择食么?你无所谓,想要就要,是根jī_bā就不放过,在火车上和乘警搞,在飞机上和空哥搞,去个菜市场还要和卖菜的老伯来发砍价炮,连亲生儿子都是入幕之宾……可我怎么办?我可是法官!本来就难,生怕别人有一点闲言碎语,我又能怎么办……”
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减去一分冷漠,平添三分柔弱。
蒋芸叹了口气,搂住她的脖子安慰说:“所以说,你就是欠日……你先闭嘴听我说……说真的,女人啊,总归离不开男人jī_bā的滋润,像你这样离了婚就一个人过,又没有孩子,还不肯再找一个,肯定心情抑郁。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从手包里拿出镜子扔到她面前,“看你那个脸色,一点光泽都没有,说你是四十都有人信。”
看着镜子里双眼红肿、带出丝丝鱼尾细纹,正在逐渐失去弹性、甚至暗中有些发枯发黄的皮肤,冷美人的眼神越发暗淡:“那能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多羡慕你,想日就能日,跟谁都能日,昨天晚上接到你电话,听你日屄日的那么快活,我真是想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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