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帅爷,何必与一个冒傻气的人计较呢?”褚妙子一头磕在地上,“这个人的性命在侯爷和帅爷面前连一杯酒,一块肉都不如,就饶了他好么?”
“嘿嘿,美人这个人情求的,好是蹊跷啊,”孙伏都嘿嘿坏笑着,打量了一眼杜洪的头顶,又冲褚妙子问道,“他可是你的老相好?”
“不是,绝不是,统镇将军也见过那人的,那人只是一个读过很多书的人,奴婢是爱惜他的才学,仅此而已,侯爷是最风雅的人物,恳求侯爷怜惜斯文,周全风雅!”
孙伏都拍着巴掌道:“哎呀,倒也是,读书人最是迂腐,但若让斯文扫地,未免要令君子寒心。”
褚妙子连连叩头,说真的,她一边叩头,一边骂自己醉了傻了痴了,如何为那人求起情来,可她就是忍不住,随便豁出这副身子,哪怕冒着性命之忧,也要保一保那个人。
那个人,在那个人身上,她看到了光!
卞朗也是坏笑道:“真不是骈头?这事本帅可要给杜镇出出头了。”
褚妙子艰难道:“真不是,奴婢才识得他不过几日功夫,真瞧他是个读书人,不忍心扫了斯文!”
“真的不是,”杜洪怎么也得给自己辩上几句,“妙子怎可能看上一个瞎子?!”
“某倒是有几分兴趣了,老卞,先把人带上来看看,若真是个风雅人物,留一命也无妨!”
孙伏都慢悠悠抿着酒,这难得一遇的情调,让他好一阵惆怅,总算过足了风雅瘾头。
“侯爷既发话了,去把人带上来,老卞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瞎子,竟让美人如此倾力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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