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客卿楼里,李鹤正在翻看其中书籍。
都是些不重要的历史记载,以及天下形势,不涉及机密,对其他人来说只能看看打发时间,但对他来说,却是了解这个世界,最有效的方式。
当初在三国世界,他就是凭借一些对别人无用的典籍,判断出了那是“演义”,而非正史。
“目前可以确定的东西,有两点,一个是这个世界的等级肯定高于风云,并非炼气级别的位面,而是一个‘金丹’级别的世界。”李鹤在心里道:“另外,从一路观察到的咸阳城,以及其中人物看,这里有‘秦时明月’和‘天行九歌’的故事线,但是否以其为主体,却不好说。”
依照穿越的规律,这种正统的“修行世界”,一定会高于上个世界一个阶段。
因此,这儿应当是“金丹”级别的世界,不会低,也不会高。
依照灵气浓郁程度,也大致可以确定,就是金丹级别。
但是,目前能够探知的人物,只有紫女、韩非等人,以及之前他从嬴政那里试探出的天宗、人宗,出自同一背景的“天行九歌”和“秦时明月”。
老实说,以秦时明月的力量体系,顶尖战力“九天玄女”未必比“女娲娘娘”弱,但其中盖聂、卫庄、月神等人,却显然比不上帝释天、笑三笑他们。
因此,支撑这个世界等级的,可能不是秦时明月,而是其它故事。
比如同样玄机出品的“武庚纪”,以及各种“大秦”,反正无论出现什么,都有可能。
“既来之,则安之,无论这里是哪儿,无论这里有什么人,成就大气运的方式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改写秦朝二世而亡的命运!”李鹤最终道。
秦统一六国,确实有大气运,足以支撑结丹,但能不能让完美道基者结丹,却不一定。
因此,他还得谋划更大的气运,比如“挽大厦于将倾之时”,拯救秦国。甚至,还可以仿照半边神和大日如来,在这里开辟“仙界”,助秦始皇长生,建造“大秦仙庭”。
当然,一切的前提,都是先取得秦始皇的信任,坐上国师之位。
并且还得是唯一国师。
否则什么谋划都无从谈起,李鹤也没有理由,费那么大劲去成全别人。
“道长在这里住着,可还习惯?”秦王嬴政和一个布条遮住眼睛的年轻女子走进来,说道。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秦国的两位国师之一,阴阳家右护法月神。
“贫道四海为家,哪里都住得惯,不挑地方。”李鹤笑笑,放下手中的书简说:“不过客居此地,终究不是长久之法,需谋个差事才行,贫道正在思索怎样谋取呢!”
闻言,月神静静观察着没有说话,而嬴政,则问到:“那道长想出来没有?”
“并未。”李鹤摇头,说:“差一点的差事贫道看不上,谋了也无用,而高一点的位置,都已经有人占着,贫道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寸功未立,难以谋取,因此也有些犯愁。”
这番话,说得好似很犯难一样,但无论嬴政,还是月神,都从中听出了自信。
他们能明显感觉到,李鹤有把握在秦国立足。
“秦国素来唯才是用,只要是有真本事的人,就可出任高位,甚至直接封侯拜相都并非没有可能。例如,当初的商鞅、张仪、范睢等人。”嬴政说:“就是不知,道长的心思,可在封侯拜相上?”
对此,李鹤笑着,摇了摇头。
“无论治国,还是行军打仗,都非贫道所擅长,而且,君候丞相的位置,也太小了,还入不了贫道的法眼,不提也罢。”
话说得很满,但无论是嬴政,还是月神,都感觉很自然。
因为真有一些人,不在乎爵位权势。
“那行,不提。”嬴政笑笑没有多说,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孤此次前来,是因为刚好遇上一件麻烦事情,想请道长占卜一下。”
李鹤闻言,立刻问:“何事?”
“封印着‘苍龙七宿’力量的九州鼎在运来咸阳的途中被人劫走,孤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去向,不知道长可否帮占卜一下‘苍龙七宿’此时在哪里?”嬴政说。
这番试探,是想要知道李鹤究竟懂不懂道家最擅长的推演天机之术。
以及,他是不是为九州鼎而来。
“不可。”李鹤直接说。
嬴政闻言:“……”
旁边的月神:“……”
他们发现李鹤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
“别的东西贫道不知,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九州鼎’以及其中的所谓‘苍龙七宿’力量,都是子虚乌有,一个假的东西贫道如何占卜?”李鹤摇了摇头,说:“至于真正的‘苍龙七宿’,或许有,或许也是一个骗局,贫道不占卜那些模糊不清的东西。”
此话一出,无论是嬴政,还是月神,脸色都变了。
他们什么可能性都想到了,却唯独没有想过,李鹤竟然知道那“九州鼎”是假的。
这不用想都可以确定,人家绝对不是为了九州鼎而来。
“道长如何确定,那九州鼎是假的?”月神说。
对此,李鹤笑笑,道:“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关于‘九州鼎’的真假,月神阁下比贫道清楚。老实讲,相比于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贫道更好奇,你为什么要用布条遮着自己的眼睛?”
月神突然有种完全跟不上对方节奏的感觉。
倒是嬴政,闻言不由得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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