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跟中了邪似的,站路灯下,是吃够了家里的皇粮,想吸引点夜灯下的失足妇女?”左齐百思不得其解,说着又歪了。
“不知道。”
“接球!”
纪云川看破不说破,一个球用力扔进左齐怀里。
“阴老子!”
画面转换,小旅馆没有单独的阳台晾晒,夜里,南湘怕洗干净的衣服从窗台吹走,起了一次夜查看。
衣服完好,窗外,又下起了绵绵小雪。
透过纷落的雪花,突然,她看到被白雪笼罩的路灯下,仿佛站了一个熟悉的人。
她眨了眨眼,再看过去,只有雪,是她眼花了。
那个人,怎么可能呢,没有可能了。
南湘关上了窗户,躺回床上,想着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下着大雪。
江湛钻在她怀里,母子抱着取暖,彼此就是对方的暖气。
那样美好的时光,会陪她抵御今后的寒冷。
想着这些,南湘入睡了,在外面又过了安稳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南湘出门时,门口一地的烟头让她一惊。
她昨天入住时候,门外是干干净净的。
旅店老板看她一个人,还特地告诉她,对面住的是找工作的女大学生,让她夜里不用害怕。
她把这一情况反馈给了旅店老板,老板的回应是楼层里没有监控,会清扫干净。
随后,南湘乘坐公交去上班,她的出走没有引起江家的动静,好像只是一片叶子从那里飘了出去,无关紧要。
南湘续租了旅馆,她白天做着方案,晚上住在旅馆,修补母亲的旧衣服。
和江夜宸冰点的处境,有交流是不可能的了。
她被减少了很多助理的工作,时间放在产品设计上。
反正,她很快就会被开除,做什么并不重要,只需静静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一连过了几天,风平浪静。
除了每天她住的旅店房间门口,总是扔着一地的烟头外,没有别的异常。
然而外界,有关总裁夫人的传言热度,没有被降低。
南湘每天露出额头的印记,出入在公司内外。
众人看破不说破,背地里每天茶余饭后的畅聊,成了当下最热门的八卦。
家宴后廖佩妍就密切关注南湘的动静,听闻了风言,气的连续失眠。
她坐不住,打了电话又去了公司,被江夜宸拒见,又被劝在南湘办公室外,气的几乎吐血。
离开公司时,来的有媒体跟踪采访,问,“江夫人,传言江家少夫人是江盛的一名助理,其样貌与当年嫁入江家的南家二小姐一样额头长疤,请问谣言是否属实?
“江夫人,你们婆媳关系如何,平时生活里你们接触的多吗,您是否因为外貌对她发泄过不满?”
镜头前,廖佩妍不得不保持通情达理,间接否定了记者的炮轰,“我们很好,世上样貌相像的人很多,不能一概而论。”
打发了记者后,廖佩妍实在难以坐视不管,返身去了外交部,见了信任的老部长,“想个办法,让南湘越快离开江盛越好,让她知难而退,别引起动静。”
部长看廖佩妍心急,认真想过后,道出一个计谋,“夫人别急,明天下午有个产品交流会,展览会过来的主办方,都是和我们合作几十年的老家伙。我提前部署,准备一些犀利的问题,让南湘上去交流。”
廖佩妍觉得妥当,立刻同意,“就这么办。”
第二天下午,南湘真的被点名参加了交流会。
在交流会上,被主办方以“海洋戒指盒”的创意设计师名衔,叫起来问话。
其余参加交流会的人,无一不在底下窃窃私语。
到问答开始时,他们才安静了下来。
一开始,南湘以为这真的只是个简单的交流,直到主办方犀利的问题落下。
“不知该叫你南助理,还是南设计师,两个职位都是江盛含金量很高的职业。”
对方说话很快,随即一针见血,“那么南湘小姐,你一个新人设计出如此优秀的佳作,是否背后有高人指点,他是江盛里的谁?”
南湘听出了猫腻,只感到周围浑身冰冷。
寂静了几十秒后,她面向座位上所有的人,缓缓说道,“不好意思,我很快会离职,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提问的人愣了,不敢相信的问道,“离职?这个消息江盛知道吗。南小姐,离开江盛是觉得施展空间不够,无法容下您过人的工作天分吗?还是您,领导给你的待遇方面不够吸引呢?”
台下,哄堂一笑,不仅是主办方的提问犀利,他们看出了猴耍的意思,不管对错,哗众取宠一块取乐。
南湘就是被耍的猴,江盛养不起一个助理,这一听就天大的笑话。
在众人以为南湘会知难而退时,南湘控住了情绪,对着话筒和镜头,平静的说了起来,“江盛,拥有全世界最严格的管理制度,拥有实力最硬的领导人,放眼国内外,没有人会嫌弃这一个战功赫赫的名扬之地。”
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这样站在台上与诉说,带着她额头那块代表丑陋的“烙印”,展示在众多陌生人面前。
曾经,她以为面对这样的场景,会承受不住的崩溃离开。
会和被江夜宸羞辱时一样痛不欲生,可她没有,她很平静。
这些比起从男人身边受过的苦楚,显得那么轻,好像一根鸿毛而已。
原来她早已得到了锻炼,天生骨子里便是个倔强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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