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慕浅勾.引她的男人,现在不仅抢走了她的男人,还废了她的左手。
虽然大半年的时间恢复,但是手根本使不上劲儿,不要说恢复以前的能力了。
“滚,我不想听你废话。”
薄夜蹙了蹙眉,继续喝酒。
见他依旧颓废沮丧,潼南怒火三丈,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酒瓶,砰地一声摔在地上,玻璃渣,殷红酒液弄得满地都是,遍地狼藉。
“喝,我让你喝,喝个屁!”
她气的胸腔起起伏伏,“该死的,是我没有本事,如果不是墨景琛保护的太好,我今天在婚礼现场就杀了慕浅了。”
现场那么多的保镖,还有一流的安保系统,让她根本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着实让她没办法。
被逼无奈,只好临阵退了回来。
听见潼南的话,薄夜起身,撑着身子晃晃悠悠的走到潼南的面前,一把卡住她的脖颈,“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无数次了,不要去动阿浅,你听不懂是吗,嗯?”
在慕浅的面前,薄夜刻意的称呼慕浅,实则每一次到嘴边的话都是‘阿浅’。
出现了记忆混乱,薄夜也不是不清楚,只不过隐藏在心里没必要说出来罢了。
“唔……咳……” 她咳嗽了,脸色涨红,脖颈疼的跟碎了似的。
潼南痛的面容扭曲,被抵在墙壁上,她目光坚毅的望着薄夜,说道:“我就是讨厌慕浅,今天就算是你把我掐死……咳咳……呕……就算是你把我掐死在这儿,我也会这么说的。”
讨厌慕浅不是一天两天,想要杀了慕浅的想法着,说道:“薄夜,能不能听我一句劝?
如果你以后离开慕浅,我就不会对慕浅下手,我保证跟她和平共处。
毕竟,她已经结婚了,你跟她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你……” “闭嘴!”
提及慕浅结婚,薄夜怒了,那一双骇人湛蓝色瞳眸释放着森冷寒光,好似下一刻就要将潼南诛杀了一般。
“以后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任何关于慕浅的事情。”
挥了挥手,“出去!”
今天的薄夜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慕浅结婚而不高兴,却又是因为慕浅结婚而不开心。
总归复杂的心情,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薄夜,你不识好人心!”
潼南很是失望,冷哼一声,一跺脚就走了。
离开了卧室,潼南直接出了别墅,开车直奔慕浅的婚礼现场。
…… 这边,戚言商带着芳柔上了高速,起初芳柔还是心情平和,但是现在见到上了高速,距离海城越来越远,她不免有些紧张,问道:“戚言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偏着头看了她一眼,“这就怕了?”
芳柔贝齿轻咬着唇瓣,支支吾吾好半天没有说话。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你母亲去世的真相吗?”
“你什么意思?”
“你想要真相,我就给你一个真相。”
“停车!”
芳柔没有戚言商预想之中的期待,反而在听见戚言商的话之后让他立马停车。
戚言商不明所以,“你不是很想知道真相吗?
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搞不懂女人的脑回路,或者说不理解女人到底是什么心里想法。
“我说停车,你听不见吗?”
芳柔忽然拔高声音嚷嚷了一声,接着说道:“你戚言商是什么人,你让我去看的真相,就一定是‘真相’吗?”
太了解戚言商的手段了,所谓的真相就一定是掺水了的。
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去知道。
嗤—— 轿车忽然停在了高速路边,戚言商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带着些许怒意,攥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
旋即,淡漠道:“下车!”
芳柔愣了愣,看着高速路,又看向戚言商,很多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推开车门什么也没说,直接下了车。
砰—— 带着些许情绪的宣泄,她重重的关上车门。
轿车缓缓启动,绝尘而去。
芳柔站在原地,看着极少轿车的高速路,有些烦愁。
从海城到老家的高速路段的车本来就不是很多,现在又不逢年过节,更是车辆少的可怜。
来往的路中间有隔离带,想要翻过去都不可能。
芳柔只能漫无目的的朝着前面走去,时不时回头看着后面,见到路过一辆车,她就挥了挥手,却没有车停下来。
高速路上不让停车,更何况突然一个人出现在路边求助就更加不会有人停车。
手机落在了戚言商的车里,芳柔摸了摸口袋才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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