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蹲在自己身边,那张堆着假笑的脸占据了你的全部视野时,你会是个什么反应?
别人会如何白羽不知道,反正他是想也没想,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啪!
这脸打得既脆又响,那男子本来是有能力躲开的,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用脸皮与白羽的手掌完成了一次碰撞。
挨了一巴掌后那人没有生气,他保持着笑容,对白羽说道:“白公子,你醒啦。”
白羽下意识的反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白?”
听到白羽之言,这人脸上的笑容一下灿烂了许多,他伸手扶着白羽站起身来,嘴里还说道:“公子,地上凉,我先扶你起来。”
“小人名唤步三,乃是这步州城的捕快。本城城主听闻公子游历到此,特意吩咐下来,要小人们一定要护卫好公子的安全,以尽地主之谊,万不可坏了公子游学的兴致。”
白羽发现在名叫步三的捕快介绍自己的时候,有人从大殿门口匆匆离去,从那人的穿着与步三无二的这一点可以推断出这人也是捕快。
自己确实姓白,但白羽确定而且肯定,自己不是什么公子。
认错人了吧。
白羽刚想解释,谁料他话还没有说出口,殿外就传来一阵笑声,有一行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之前那离去的捕快也在这行人之中,只不过他的位置排在最后面。
身材魁梧的过三刀落后步千帆半步,进了大殿之后见白羽看过来,他立刻介绍道:“白公子请了,我是步州城的捕头过三刀,这位是我们城主步千帆。”
一个捕头,一位城主,这两人身份可不低。至少在步州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几人能劳他们的驾。
看来那个什么白公子身份不简单……等等!
白羽突然想起了那位被地痞拖入小巷的白姓少年,记得这人出自上京白家,其身份放在这边陲小城还真算个大人物。
该不会是他们把我当那少年了吧,要是这样误会可就大了。
白羽想要解释,然而这时候步三却弯下腰,从白羽之前休息的墙角拾取了一物,在看了一眼后立刻双手呈到了白羽面前。
“公子,你的玉佩。”
那玉佩不是别的,正是白羽从那死去的白姓少年处得到。
看到这玉佩,步千帆暗自点头,确认了白羽身份的他上前半步道:“贤侄到了步州怎不来我府上一叙,我当年游学上京时可曾与你三叔有旧,莫不是多年赴上京你我两家就此生份了?”
面无表情的看了步三一眼,白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这一刀补得,我竟无言以对。
那玉佩想来是自己休息时从兜里掉出去的,却在此时成了确定自己身份的定音锤,白羽纵是想要解释,却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难不成要告诉他们,我担心自己初来乍到没有钱财所以有机会就摸了个尸?
怕是要当场去世哦。
无奈之下,白羽只得将错就错。
“步城主说笑了,小子绝不敢有此意。”
“都说了不要那么生份,贤侄若是不嫌老夫位卑职低便唤老夫一声伯父。”步千帆拉着白羽的手就走,“来,天也快亮了,贤侄先到老夫府上休息。”
祈灵殿这个地方晚上还好,基本没人,但到了白天就说不准了。他步千帆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可不能让他人见了后说自己巴结上京权贵,毕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白羽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步千帆的力气太大,十几个小时都没吃东西的白羽还真难以挣脱。最终,白羽只能无奈的被步千帆半拉半拽着离去。
其他人都随着步千帆离开,唯独过三刀与那两位捕快装束的人留了下来。
在步千帆与白羽出了大殿之后,过三刀拿出一锭银子:“步三步四,你们做得很好,这是赏你们的。”
步三步四笑得见牙不见眼,嘴里的好话如尿崩,迎风冲三丈。换了其他人铁定被拍得晕乎乎,可惜过三刀对此早就免疫了,他继续吩咐道:“去警告那些城狐社鼠,这几天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小人明白。”
摆了摆手,让步三不四离去,过三刀这才出了大殿。
等到他跟在步千帆的车驾后回到城主府时,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算算时间,等到白羽洗漱一番之后,白家差不多就该来人了。想到这里,过三刀不禁对步千帆很是佩服:城主就是城主,这算计可真够精的。
至于说白羽明明人没事,为什么白家会接到警讯,步千帆和过三刀都很识趣的没问。
无论其中内情如何,这都是白家的家事,与他们无关。有时候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没见那位白公子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瞎子都能看出他有心事。
白羽确实有心事,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自己与那上京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奈何现在他说不清楚。
等到被步千帆带入城主府,白羽也想开了。
误会就误会吧,又不是自己在行骗,是别人自己误会了而已。
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子,白羽发誓,他绝对不是因为肚子太饿的缘故。
古人就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食字在最前面已经足够说明问题,天大地大,吃饱肚子最大。
要说这封建时代虽然生产力水平低下,但权贵们的生活水准可是一点都不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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