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长老齐笑一见杨宇,这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这都一连三四天了,他老人家就没能睡上一会安稳觉。
往日里这紫阳阁那可是相当的清静,尤其是这一楼更是连个人影子都难见到。
可这几天倒好,一下子热闹起来了。那人好似赶大集一般的都是聚了过来,而且是赶都赶不走。好似不要钱了一般,搅的这里一片混乱。
尤其是最近这两日来,这来的人可就更多了。一些人挤不上二楼,索性就在一楼扎起了堆。这更让这位平日里清静惯了的齐大长老颇为的头疼。
不过头痛也是没辙,人家花了灵玉进来,又没犯什么规矩,你总不能硬赶人家走吧?这便令待齐笑只能打牙肚里咽,有苦说不出了!
不过如此一来,好处倒也不是全然没有。那就是紫阳阁的收入这几日来可是爆增了不少,但那全是宗里的公共财产,与他齐笑却是没有半个灵币的关系。
这觉是万能也睡不得了,如此一来这位七长老也便咬牙切齿的恨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丁川”,因为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丁川。
丁川横空出世,搅的紫阳宗内风云跌宕。在他身上发生的一系列离奇的事件无不扯动着三代弟子们好奇的小心脏。
众人得知丁川并未离开紫阳阁,无不想来一观这位能够仅以纳气境中期修为便硬撼知微境大圆满全力一击的怪胎是何等的风彩。
杨宇心知齐笑有气,但却佯装不见,一脸贱笑的来到后奋近前,道:“弟子见过师叔,几日不见,师叔可还安好!”
“安好,老子好的很!”齐笑听了杨宇的话,有种想要跳起来狂扁他的冲动。
但碍于身份,他也只得强压着怒火,冷笑道:“这可全是托了你丁大公子的福呀!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要亲自上去感谢你了!”
杨宇强忍着笑意,装出满脸真诚的道:“弟子怎敢劳动师叔大架,这不是自己下来了吗!不知师叔想如何感谢弟子?莫不是要分一些紫阳阁的入门费给弟子!”
齐笑被杨宇这一番恬不知耻的回答险些气的吐血,恶狠狠地盯着后者道:“好,好!我是得好好感谢感谢你!不过灵玉是没有,这个倒是可以给你!”
齐笑被杨宇气的七窍生烟,伸手脱下脚上一只趿拉着的鞋子,向着杨宇甩了过去。
鞋子甩是甩出去了,但却貝并没有打中杨宇。而是不偏不倚的扣在了一旁正在一旁看热闹的另一名通神境弟子的脸上。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七长老的脚那是出了奇的臭。那被他常年也不换洗的鞋子则更是极有“味道”。
一经甩出之后便是冒着绿烟直接扣在了那名通神境弟子的脸上。那酸爽……恐怕也只有那位“鸿运当头”的兄弟自己知道了。
杨宇早就小心提防着了齐笑,见其一脱鞋子,不等丢将过来早就一溜烟的逃出了紫阳阁。只留下一句话在一楼大厅回荡。
“师叔,好处我不要了,就算弟子孝敬您老人家了!”
“臭小子,算你跑的快!不然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齐笑见杨宇已然逃走,只得气呼呼的骂道。
旋即他又是回头看向面前一众弟子没好气的大声的呵斥道:“看什么看,还都看什么看?正主都走了,你们还一个个的傻杵在这干嘛?还不都给我滚!”
齐笑连日来实在是被折腾坏了,心中压抑着一股莫名的火气。故此在说最后一个“滚”字时,运用了道喝。
只闻其声隆隆,震得人耳鼓生疼。半个紫阳宗都是听到了那一声如闷雷滚滚般的“滚”字。
有此呆愣的众人在齐笑一声道喝之下,立时惊醒。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片议论之声。
“那人就是丁川吧?看样子还不到二十岁吧!怎的就会如此了得?”
“你看他那小模样,白白嫩嫩的,就像个大姑娘似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各种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沸沸扬扬。但也有一些眼光毒辣之人敏锐地发现:“不是说丁川只有纳气境中期的修为吗?可我观方才那人的法力波动足有凝露境中期,不会是搞错了吧!”
“此人确是丁川无疑,可这修为也的确是令人不可思议……”
……
杨宇出了紫阳阁,一路疾奔,径直奔后山而去。奔跑之间,一想起齐笑那张被气的发黑的脸色就不禁好笑。这也算间的接报了他讹诈自己灵玉的仇吧!
杨宇一路疾奔,不多时便回到了后山。可却并没有回自己居住的小院,而且径直向柳大师的药园而去。
不多时,便是来到了药园之外。杨宇不经意的向里一瞥,却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正在茅草屋前来回的踱步。并且不时向外张望,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青年见杨宇向药园走来,面上一喜,立刻高声问道:“来的可是丁川丁小师叔?”
杨宇闻言一怔,随口应道:“不错,正是丁某。不知这位道友是……”
“太好了!”
青年见来人正是丁川,顿时喜形于色,连忙抱拳行礼道:“在下苏雷,乃是宗主座下的一名持事。特意在此等候丁师叔多时了!”
“等我?”
杨宇闻言有些不明就里,逝忙,疑惑的问道:“有劳道友在此久等,只是不知所为何事?家师柳大师此刻身在何处了?”
“四长老应宗主之邀,到前山九离殿议事,特命在下在此等候丁师叔回来,好一同前往。”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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