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球,吃完饭,白鹿等人一起走出篮球馆,出了球馆后,他们闲庭信步走向位于书院附近的大屏电子公告牌。
学校纪委办公室每到周五都会在公告牌公示违纪榜,违纪的学生全都要接受处罚,迟到早退跟不按时就寝这些轻微违纪的大都罚劳动,严重违纪的比如抽烟,喝酒,赌博,打架,偷窃,乱搞男女关系等等,这些将受到私人定制的重罚,该吊打的吊打,该打断腿的打断腿,该滚犊子的滚犊子。
开学一段时间了,身处包身工班级的白鹿等人竟意外的没被抓过违纪,反而是地主老财班被抓违纪的学生多如牛毛,被抓迟到早退的比较少,严重违纪更是一个没有,被抓最多的都是不按时就寝。
a班,诸葛离风,星期二三四皆看书至深夜,不按时就寝。
b班,上官靖,星期一二三四皆习枪至零点,不按时就寝。
c班,轩辕漠,星期一看电视马术比赛至深夜,不按时就寝
d班,长孙无忌,星期三玩电脑游戏至深夜,不按时就寝。
……
公告牌接照班级高低依次循环滚动公布违纪的学生,发现自己榜上有名的,全都灰溜溜的前往纪委办公室等候发落了,当公告滚至底部的时候,亮了,出现了两个能闪瞎狗眼的明星。
y班,歌傲晚,星期四在窑洞玩灯泡至零点,不按时就寝。
z班,李马必,星期三在帐篷里玩手电筒至深夜,不按时就寝。
……
玩灯泡?玩手电筒?这是要闹哪样?灯泡手电筒都能玩得其乐无穷,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呢?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穿黄灰马褂的学生,企图寻找瞻仰一下玩灯泡的大神。
玩灯泡这种癖好实在是太奇怪,太稀有了,难道玩灯炮都能嗨起来?要要,玩灯泡,我说灯泡,你说要,我说灯泡,你说要,灯泡,要,灯泡,要……
“妈的,我没有玩灯泡,我只是修灯泡。”
人群中的歌傲晚同学愤愤不平地怒吼,灯泡兄出现了?人群的目光唰一下投向他,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歌傲晚愤慨道:“我没有玩灯泡。”
你玩了。
面对吃瓜群众毫不相信的眼神,歌傲晚委屈得快哭了,无力的辩解着:“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玩灯泡。”
你就是玩了。
老师说你玩灯泡了,那你就是玩灯泡了,不是玩灯泡也是玩灯泡,大部分吃瓜群瓜都是这么任性,只要是权威发出的声音,他们便深信不疑,任由别人再多解释都没用。
李马必还算机灵,没有蠢到出声辩解引来围观,白鹿等人也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没有将他捅出去,不过,为了防止脑残儿童以后再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必须给一些敲打警告才行,
诸葛大福弹了李马必一记脑瓜崩,眼中满是鄙夷,小声道:“马必,你真是能给我们长脸,玩手电筒,真有你的。”
“我是在打蚊子。”
“打蚊子?你想侮辱我们的智商?”白鹿哼了一声,讥讽:“你自己打什么你自己知道。”
李马必心虚的低下头,嗫嚅:“真的是打蚊子。”
诸葛大福看了看大屏上的时间,酷酷的道:“算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纪委办公室报到吧。”
白鹿拍了拍李马必的肩,虎着小脸:“记住一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知道就上路吧!”
李马必满脸黑线:“什么叫上路?我又不是被拖去菜市砍脑袋。”
“就当你是。”
“-_-!”
白鹿等人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目送李马必离去,接着,他们愉快的坐上了返回营地的校车,怪不得别人常说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看着道友去送死,还蛮愉快的……
回到营地帐篷,拿上换洗衣物后,白鹿等人奔向了人工湖,他们分班至今一直都是在湖里洗澡,篮球馆有球员浴室,只是使用的人太多了,等到球馆关闭都未必能洗。
反正都没有热水,哪里洗都差不多,庆幸的是西南行省的冬天并非极寒,洗个冷水澡顶多把屁股冻掉,不会结冰的,如果是在冰天雪地的北部行省洗冷水澡,没一会儿就能冻出冰雕了。
人工湖有水循环系统,水还算清澈,来到湖边,白鹿二话不说,第一个脱下了衣服,天寒地冻的,一定要速战速决,他可没有心情慢慢洗。
第一只小鸟跳下水,第二只小鸟跳下水,第三只小鸟跳下水,第四只小鸟跳下水……
湖边的水非常浅,刚没过熊大熊二的脚踝,不过于对于白鹿这样的小短腿而言,已经不算浅了,已经都没到膝盖了。
洗刷刷,洗刷刷,白鹿动作神速,诸葛大福还在抹肥皂,他已经洗好跳上岸了。
“小白,你洗好了?”
“废话。”
诸葛大福瞥了白鹿一眼,震惊道:“你裤衩儿都没湿,太夸张了吧?”
“洗澡跟裤衩儿湿不显有半毛钱关系吗?”
“-_-!”
白鹿冷得直嘶嘶:“冷得跟鬼一样,洗那么久干嘛?反正我们每周有一节游泳课,到时再慢慢洗好了。”
“怕了你了。”
白鹿裹着大浴巾,换下了裤衩儿,麻溜穿好衣服,然后来到湖边洗衣服。
“大福,明天就是万庆节了,我们到底演什么节目?”
“不知道。”
白鹿看着湖中的诸葛大福,上下打量着他纤细白皙的身材,戏谑道:“大福,其实你身材不错,挺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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