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他健壮的身子,嗅着他的体味:“江漓,别丢下我。”
那人停了停,低低应了一声:“恩。”
然后就跟野兽般的冲了进来。
混账,你他x的想爆老子菊花啊!
在醉云斋里住了几日我就被江漓拖走了。
坐在茶馆雅间里,我斜眼挑了挑:“柳儿挺好啊,怎么,玩腻了?不如再换个就是了。”
江漓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后面是我的,前面也是我的!”
我一口茶含在嘴里硬是没吞下去就喷了出来。江漓被我喷了一脸,脸也由青变黑。
“江漓,咳咳,你终于、想通,咳咳,邀我赏你家菊花了?”我一边笑,一边咳,一边忍不住打趣他。
江漓变黑的脸开始转白。肯定是想到我俩第一次。那次是我压他,头一回么,生手,那时候小孩子脸皮嫩、又紧张,弄出血了。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肯让我上了。
我哈哈大笑。乐得不行。这小子,别看他平时莽莽撞撞的样子,其实很怕痛!看他小样儿吓得,切,爷的菊花都被你爆了多少回了!也没见怎么样么!
“小样儿!怎么这么怕痛啊?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看我不臭臭你,这两天做我做的那叫一个狠。
他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外面一声:“哟,小两口说什么这么乐和呢?”
这人一张口,我就知道是谁了。看看江漓,果然脸色又开始发黑。我握握他的手,乞求地看着他。他一皱眉,把手甩开了。
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开门,故作惊讶道:“原来是肖大少,好久不见!”
肖扬收了收颜色,跨进门,皮笑r_ou_不笑道:“也没多久吧,前几天方二少不是还在小生的别院里,陪小生一起赏鸟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我一听,要糟。
果然,江漓那小子蹭地蹦了起来,挥着拳头就要揍过去。我一拉,愣是没拉住。这小子蛮力倒不小!
肖扬不闪不避,硬是挨了这一拳。
唉,这可好,人家就等你这一拳呢。
果不其然,第二拳就落了空。接着就被肖扬狠揍了一顿。我倒是想过去挡住,如果我没有被肖家二少给卸了膀子搂住的话。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番外 世子篇
母亲是个很高傲的人。在她的眼里,王府里除了王爷其他的都是下人,所以、她无法容忍那些低贱的下人和他分享丈夫、甚至得到宠爱。嫉妒使她面目全非:原来高雅、温柔的她变得冰冷、残忍。而这使得本来就不亲近的父王日渐远离了她。我是她唯一的儿子、所以我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母亲的要求很严格。她时时教导我,要我以皇室嫡子的要求来鞭策自己,要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做一个可以流传青史、顶天立地的人物。拥有锦衣玉食的我并不在乎什么顶天立地、名留青史。可是、我可怜我那已经失去丈夫的母亲。所以我总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希望她能高兴一些。我做的很好、所以七岁那年我就进宫和太子、其他皇子一起进学。如今已是整整五年了。
好久没去拜见母亲了。那天我从宫里偷了个闲回王府看母亲。刚进里院,就看见一些小孩子往角落里奔,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我使了个眼色,小福子就跑去打探。回来时笑眯眯地:“主子、真是稀了奇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院里的小子正在打得贵呢!”得贵?小福子看我不解、赶忙解释:“就是东院范雍华的家奴。”哦、是他呀。那个奴才仗着范雍华得宠,在院里狗仗人势、据说很是嚣张。我一时好奇,就走了上去看了一眼。
一个小n_ai娃子两手叉腰一脚踏在被按在地上的得贵的肚子上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算栽在小爷的手上了!”诡异!那个孩子侧面对着我,没看清长相。可是看样子不过三四岁,长的白白嫩嫩、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说出这么奇怪的言语?!看看地上人高马大的得贵、有十七八了吧?再看看周围的小帮凶们:小的刚刚会走路、有的还在吸着拇指,大的竟然有十三四来岁的!好像是西院的孩子吧?还有的像是东院里的!那得贵被几个太监按着、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主子可是范雍华!范雍华!”只见那小孩子拿小脚使劲踩得贵的小腹部:“妈的!叫你作践人!叫你□丫鬟!老子叫你不能人道!”那得贵疼的鬼哭狼嚎、拼命求饶也顾不上喊主子的名号了。奴仆、何况是恶奴、我作壁上观。周围的小孩子一个个兴奋不已、跃跃欲试。那小孩踩了好几下累的气喘吁吁。于是住了脚、一挥手。后面的孩子们嗷的一声全涌了上去!听着里面得贵的惨叫声,我突然很有双手捂住下身的冲动!
那n_ai娃看着被小孩淹没的得贵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侧面看来:细细的丹凤眼、歪歪的嘴角看起来有些邪气,在这个小n_ai娃身上竟是出奇的和谐,隐约有了点魅惑人的意思。唉、这么小就如此,长大了必是个妖孽!我正要离开。就见他慢悠悠的向另外几个被捆在地上的奴仆走了过去。那几个奴仆见他走过来一齐瑟瑟发抖、有一个甚至吓的尿出尿来。有几个站在外围的小孩也跟了过来。
那n_ai娃j,i,an笑道:“听说,你们轮 j,i,an了那几个丫头?”
地上那几个赶忙摇摇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嘿嘿、撒谎嘛,就加倍咯。”
那几个楞了楞又赶忙点点头。
“囔、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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