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回来,夜温言已经没什么时间睡觉,索性给自己掐了个提神醒脑的法诀,又趁着师离渊送她们回来的红光还没有消失之前,给坠儿也加了一道。
主仆二人顿时神清气爽,精神头儿比睡一宿觉还要好上许多倍。
坠儿如今都不用夜温言解释,自己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连连感叹:“果然神仙就是神仙,这来来去去的也太省事了,小姐,这招儿您能不能学学?”
夜温言表示不能学,不是假不能学,是真不能学。这种大挪移术需要的灵力过于庞大,她前世都没练明白,这辈子起身来,“反正也不困了,奴婢去把那些麻沸散找来,小姐答应了医馆那边要尽快送回去的。”
夜温言改进麻沸散的过程其实很快,因为她的储物镯子里有大量的花,根本不需要像地龙翻身时那么节省。但她以花催灵这个事还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坠儿也被打发出去守在门口,拦住了所有想进这间屋子的人。
医馆里拿过来的麻沸散并没有太多,只装了三只小匣子,左不过七八十瓶。
夜温言将这些瓶子都打开,摆在地上,意念一动,两捧梅花出现在手中。
花碎灵起,识途鸟又飞了出来。小鸟很开心地围着她转了两圈,然后扇动翅膀,将那些散落的花瓣花为一点点星光分散到每一只瓷瓶子里。许是今日这小鸟心情好,最后还附送了一个盖盖子的小术法,然后才满意地又回到夜温言的灵识中,继续睡觉。
这个过程前前后后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夜温言觉得,其它药品的改进也该提上日程了。
虽然她不主医,但既然事情已经推动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也无所谓多赠送些福利给北齐百姓,全当为权青城安定民心也好。
改进好的麻沸散交给了计蓉,由计蓉送回外城医馆,并亲手交给时若浔。同时她也交待计蓉,所有改进过的药品的定价都由时若浔来定,一来是出于信任,二来她既然跟时家是合作,就不能什么事情都由她说了算,必须得放出一些权利给时家,至于时家人能不能承得起她这份信任,那还要日久天长才见人心。
计蓉领命去了外城,香冬就开始张罗她的早膳。
夜温言没有那种大家族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反倒是愿意利用吃饭的时间跟身边人问问锁事。起初丫鬟们还不习惯,后来渐渐的就也随了主子,都开始自己找话了。
今日香冬就同她商量:“小姐,咱们这个院子实在是太小了,奴婢总想在院儿里隔出一个像样些的灶间,但找来找去哪间屋子都腾不出来。现在倒是也有个小灶台,但烧个热水什么的还行,要想做饭就寒酸了些。而且咱们这院子连个名字也没有,总觉得像是临时的。”
对此,夜温言倒不觉得如何,有没有做饭的地方无所谓,有没有名字也无所谓。这座一品将军府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归属感,别说院子像是临时的,她总感觉她自己都是临时的。
“不如看看边上有没有能扩的地方,最好就挨着院墙往外扩,不要再想着换其它院子,搬来搬去的实在麻烦。何况这屋子地下有什么你也清楚,我总不能再找人挖一遍。”
香冬立即点头,“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咱们这屋这院儿肯定是不能搬,那就往外扩一扩。这小院儿位置偏,西边地方本来就大些,奴婢早就算过,前后左右真扩起来,能扩出现在这个院子两个大。但就是这个事儿是不是得跟二夫人说一声?咱们也不好自己就给办了。”
夜温言点头,“行,一会儿去给老夫人请个安,要是看到了二夫人,我就跟她提一提。”
福禄院儿的日子还是过得挺糟心的,老夫人已经可以起来坐着了,但精神头儿还是不好。特别是只要一看到院子里那棵大树,一颗心就慌得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似的。
她现在是白天看到树就觉得院子里有鬼,晚上回了屋又觉得屋子里有鬼,这会儿大清早的君桃进屋来请安,说她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来侍候老夫人。可老夫人一看到君桃就想起来她是跟君桃一起被吓迷糊的,所以根本也不愿意见。
君桃只好退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每天都来陪伴老夫人的汤氏。
看着老夫人这样儿,汤氏就趁机问了一句:“姐姐,你该不会是心里有鬼吧?有句老话讲的是说破无毒,不如你把心里的事跟我念叨念叨,说出来兴许就好了。”
老夫人眼睛眯了起来,不管如何害怕,在听到汤氏这番话后,警惕心依然提了起来。
“你想听什么?”她问汤氏,“你觉得我心里能有什么鬼?”
不得不说汤氏的演技还是很好的,老夫人这么一问,她立即就做出一副无辜极了的样子,大声道:“我哪知道你心里有什么鬼?这不就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么?”
老夫人冷哼一声,提醒道:“你要时刻记着自己是蒋家的媳妇,任何时候都得跟我站在一处,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汤氏狠狠翻了个白眼,“我的秀姐姐,从打年轻那会儿你就疑心病重,这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还没改啊?还我胳膊肘往外拐?我能往哪里拐?这座府里除了你,我还认识谁?别说那些孩子们我不熟,就是景盛我这些年也是没见过几回的。你说我能往哪拐?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还不都是一心一意向着你的。你说你这一天天的,总说屋里闹鬼,我这不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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