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屋里有人哭,你在这也能听到。”
江宁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不行,我要进屋看一下。”
江宁感觉这事有点怪,如果是个武者,可能会有什么阴谋,但一个普通人,江宁还真想不出会是什么阴谋。
“我跟你去楼下看一下。”
江宁换上鞋,没让他进屋。
江珊也穿上鞋,“我也去,这么好玩的事,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青年看江宁拿着星刀,没坚持要进屋,领他们来到楼下。
青年让江宁进了屋,江宁没听到任何声音。
“没声呀?”
青年把灯关掉,隐隐约约的哭声又开始了。
他一开灯,哭声就没了。
“这还真怪了,就算我在楼上发声,也不可能看到你家里关没关灯,这明显不是我们的问题。”
青年抱头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
江宁看他愁苦的样子,不像刚才找自己那么自信。
“今天刚发生的,还是以前就有?”
“昨天开始的。”
江宁也是昨天刚回来,难道这声音跟着自己来的?
“我能看一下卧室吗?”
“随便。”
江宁注意到屋里应该还有一个女主人,可能加班没回来。
江宁关了灯,江珊抓着他的胳膊,“哥,这么吓人,是不是有鬼啊。”
“别胡说,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鬼神那一套。”
“可这声音也太邪门了。”
江宁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东西,他听着哭声,查看了一下两个卧室,出来后,“这声音明显不对,在哪间屋子听到的声音都一样大小,没有一点差别。”
江宁打开灯,声音又停了。
“我快被这声音折磨疯了,我老婆害怕,都没敢回来住,说屋里进来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不是我们发出的声音了。”
“我只是想排除这种可能性。”
青年有些颓唐。
江宁用透视眼看了一下楼上的地板,没有发现异常。
他又看了一下四壁的墙,也很正常。
“怪了,这屋子没毛病呀。”
“哥,是不是真有不干净东西进来了。”
“少胡说,按理说这房子挺新的,管道也不可能老化。”
江宁低头看地板,吓得他跳了起来,一下抽出了星刀。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他用透视看到地板下面有一圈红色的图,像一只鸟一样。
江宁定定神,再看时,发现原来是地暖管。
不过地暖管怎么会是红色的?
“你们家最近洗地暖了?”
“啊,嗯,这不是快供暖了,所以就洗了一下。”
“找什么人洗的?”
“网上找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是哪的人。”
“这问题就出在你家地暖上,里面留了东西,你再找人洗一下,最好找实体店的人,这样安全一点。”
江宁拿出笔了,仔细把地暖上的图案画了下来。
“哥,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回去研究一下。”
江宁和江珊回到自己房间。
“哥,这张图我能拍一下吗?”
“等我研究出结果来,再给你。”
江宁没让她拍,反锁了门,“回屋睡一会儿,这都快天亮了。”
汪珊听话的回屋去睡觉。
江宁躺在地板上,仔细看这张图,咋一看像一只鸟,细看又像一张简笔画,样子有点怪。
江宁总感觉这东西应该和形状有关,可自己画下来也没反应。
他关了灯,也没有声音发出来。
“奇怪了。”
江宁对此所知有限,他有一种感觉,这东西一定很重要。
第二天一早,江宁起来,出去买了点吃的。
回来看江珊还没起,敲敲门,“江珊,起来吃早点了。”
“我不吃,中午再叫我。”
“懒丫头,你不是还要和我一起去看房吗?”
江珊一下坐起来,顺了顺散乱的头发,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一下。
“我起来了,不是昨天说好让妈给看吗?”
“我约了两个房东,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去了。”
江珊走出来,江宁看了她一眼,“快去洗洗。”
“哦。”
汪珊拿着包去了卫生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整个人焕然一新。
“这就看着顺眼多了。”
“你要求还真高,谁在家天天打扮呀。”
“那可不一定,你没看网上的笑话,说夫妻两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老公都没看过老婆卸妆的样子。”
江珊拿过豆浆碗,喝了一口,“那是笑话,我不信有人那么有毅力。”
江珊把喝了一口的豆浆碗推给江宁。
“我不喝甜的,我要喝咸的。”
江宁去拿过来一袋盐,“喝多少自己放。”
江珊愣了一下神,“哥,你也太能糊弄了,就这么让我加盐?”
“有什么不对吗?”
“我要喝原生咸味,不要这种兑出来的。”
“那有原生咸味,你创造的?这东西不都是兑出来的。”
江宁给她加了半勺盐,“我也不知道你口味有多重,先尝尝。”
江珊皱眉喝了一口,“带着甜味的就是不好喝。”
“不喝就吃点东西。”
江宁很随意。
江珊放下碗,看着江宁吃。
“哥,你可就我一个妹妹,你都不宠着我?”
“你还就我这么一个亲哥呢,怎么不见你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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