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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各自有盘算,但是这帮心怀鬼胎的家伙之间并没有摆在台面上讨论这些细节。
怎么说呢,掐鱼这事儿跟打牌一样,谁不想自己赢呢,不是一个队伍的或者说不是关系非常到位的,这些事关输赢的细节,很少会当着众人的面去讨论。
听到岳峰这么说,刘凤年叼起烟笑了笑:“让老张给你说这事儿,论打浮,老张擅长啊!”
“为啥呀,我感觉鱼吃口凶的,如果抽到中层之后安稳抓口的话,说不定也能钓前几名,跟它较真了,这才坚持到底抽频率,结果废废了!”
“打浮?我说呢,这个鱼很难打浮,你这纯粹是输在了经验上!”
尤其是时刻保持最高频率见任何动作都提竿强攻的那一场,成绩尤其差劲,鱼升到中层,就再也抽不上来了!本来我还想试试能不能打浮的,结果愣是没那个鱼!”
除了这个做钓思路之外,我还尝试了下边钓边不刻意做窝的法子。还有开钓就疯狂频率强攻,好几种做钓节奏,结果效果很差劲。
岳峰详细说道:“钓的好的几场,我都是按照先抽杆聚鱼,然后等鱼到了一定密度之后才开始抓双尾取胜的!有一场第三,我甚至都没用加酒的饵料!
“新节奏?具体点?”
被问到这个问题,岳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是故意演的,而是尝试了下新的做钓节奏,结果没钓明白!”
“我也注意到了,你这家伙钓鱼的技术我有点看不透了,猛地时候是真猛,菜的时候,也是真菜!说说呗,正好我跟老张也帮你参谋参谋!”
“白天小岳你这演技可以啊?垫底的那几场是故意的?我留神观察了一场,没感觉出你放水来啊,咋最后成绩那么差劲!”老张在座位上坐好,迫不及待就问了起来。
很快渔具装备装车完毕,三个人开车离去,选了个市区那边的私房菜馆,晚上**一顿。
“走吧,晚上出去吃,捎带着研究研究明天的比赛!”刘凤年收拾好钓具,冲另外两个招呼了一嗓子。
三个人赢多输少,从头到尾都演技在线,等到了傍晚收杆的时候,兜里多了两千多块,扣除报名费跟练杆费以及饵料成本,每个人至少剩余五百大洋。
掐鱼的时间长也就罢了,到了下午又有新来的钓友加入,最多的时候,场上掐鱼大军达到了恐怖的18个。
在这种氛围下,这场赛前掐鱼,愣是从早上一直掐到了中午,中午钓场有盒饭销售,吃完饭简单的休息了下,又从两点多一直玩到了天黑。
刘凤年,张丰林,外加岳峰,三个人将掐鱼比赛一半以上的胜算抓在手里,适时的放出一点机会来,就算领先,鱼获也多半只有几条的优势,给其他人一种稍微翘下脚就能够到的错觉。
自古真留不住,唯有路得人心,在三个人的有意放水跟控制节奏下,前三名总有一个人一直上榜,其他人也断断续续的拿了一定的成绩。
从头到尾,刘凤年,岳峰,张丰林,三个人都没有用语言交流,但是开掐前已经统一过战斗思路了,所以大家心照不宣,开始演了起来。
十多口子,一个人拿着量杯来取了一杯,各自开好之后跟刘凤年他们用的饵料对比了下状态最后确认无误,于是后续的掐鱼又玩了起来。
对于这一点,众人倒是没有异议,公饵已经很给面子了,小药啥的再问可有点过分了。
不过话说头前了,饵料大家随便用,小药啥的自己调整昂,明天还要比赛呢,这玩意儿没法给大家公开!”刘凤年继续说道。
“来来来,总共就这么多料,咱一个人拿个量杯来,先来一杯用着。
来的时候就跟老张约好了,所以刘凤年的钓箱里,除了轻麸拉丝粉之外,别的饵料都没带,只有这一包,也就不存在忽悠人的嫌疑了,为了增加众人的信心,取饵料的时候,还特意把钓箱的底儿给大家看了看。
刘凤年说完这话,转就从自己的钓箱里将之前老张配的饵料取了出来。
“行啊,那太行了!刘叔敞亮,正好给大家试试你这饵料多霸道!”甄爽顺着杆儿往上爬,小马开始拍了起来。
能响应掐鱼的,甭管真实钓技咋样,多半都有个不服输的心思在里面,如果用公饵都不敢应战,那这竞技比赛也就甭玩了。
听到老刘无所谓的表示打公饵都行,刚才还犹豫不决的几个家伙眼前一亮,又充满斗志起来。
“行啊,随便研究,手里还有一包大概二斤左右,不行你们每个人用量杯分点,打公饵都行!自己开饵,自己加药,自己玩!”
甄爽问的时候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意思,生怕刘凤年生气,结果老刘却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王小利没吭声,旁边的甄爽说话了:“刘叔,你们这饵料有点凶啊,拿点出来给大家研究研究状态行不行?现在差距太大,掐起鱼来没悬念啊!!”
差距太大的话,掐鱼就没啥意思了,跟白送钱差不多。
如果老刘他们三个只是其中一个人拿了成绩的话,其他人可能还不当回事儿,可是现在三个人用同一款饵料包揽前三,大家心里就开始嘀咕了。
这一问,有几个家伙面带犹豫打起了退堂鼓。
“继续掐?”刘凤年清点了下到手的赌注,叼着烟歪头问道。
其他人有样学样,也把各自的彩头交割清楚,第一场掐鱼就算结束了。
“这是第一场的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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