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愤怒!
惊的是区区一个五流家族的弃子居然敢如此惺惺作态,无视松城豪族的接班人?
怒的是从叶平策进来,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
不知道死的东西,在松城,我让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过五更天,你到底凭仗的什么?
被接连无视,侮辱的李成阳,眸色更冷。
松城虽大,但敢像叶平策这么不给他面子的人,没有!
即便是刚才自己的保镖跟班吃了暗亏又如何?一条在李家摇尾乞怜的狗而已!像这种角色,他李家多的是。
就算是你叶平策出身行伍,一身功夫惊人又如何?
学的文武艺,卖于帝王家的道理都不懂吗?
在松城,我李家就是王侯一般的存在,这种穷横丘八,我一个眼神就可以将你家族碎为齑粉。
李成阳压住心头怒火,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处处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他要的是一切尽在掌握,要的是眼前这个穷横丘八,末流家族的弃子臣服在他面前。
痛哭流涕!
摇尾乞怜!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
“我自幼受家族熏陶,对经济有敏锐的嗅觉。十五岁那年考上了麻省理工的经济学系,十八岁去米国华尔街的投行,赚够了50亿回国,现在松城的五家上市公司,其中两家都是我在幕后操纵的。”
李成阳抿了一口茶,露出一丝笑意。
“别人说商海浮沉,股市动荡。别的不知道,在松城,我要哪家企业倒闭,明天它的股价就会的跌停板。”
李成阳说完,往日里俾睨天下的气势又重新回到身上,他有些后悔刚才被叶平策的惺惺作态给激怒了。
真正的强者应该八风不动,怎么会被这蝼蚁一般的存在所激怒?
“萤烛之光,怎能与日月争辉?”
他几乎已经看到叶平策被自己强大的实力所震慑,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原谅。
“我没说错,这茶还真是差劲!泡的时间久了像是树叶子一般苦涩无味,入口之后还有茶叶沫子,奸商,差劲!”
“呸!”
叶平策皱着眉头吐出茶叶的碎屑。
无视!
不屑!
这是李家大少李成阳这辈子遭遇到最多的羞辱。
在叶平策做完这一动作,宛如推翻了多米诺骨牌一般,茶楼的地盘想起一阵脚步震动的声音。
脚步声虽乱,但步伐沉稳,有力!
下一刻,六名早已埋伏好的高手从茶馆二楼各个角落里走了出来。
清一色黑西裤白衬衣,围绕着雅间扇形排开,眼神阴冷的望着敢对李家大少不敬,胆大包天的叶平策。
只需要李成阳一个眼神,这六只李家豢养的“猛虎”便会暴起伤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碎为齑粉。
李成阳瞥了一眼叶平策,想从他脸上看到紧张,恐惧。
但很可惜,叶平策依然是古井无波的表情,仿佛六人从未来过一样。
甚至连故作轻松都没有。
“他到底有何仰仗?竟敢如此嚣张?”
李成阳第一次感觉到苍白,他的所有准备在叶平策面前像极了小孩子在大人面前炫耀自己买来的玩具,可笑至极。
茶室之内仿佛气氛到了临界点,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会引起一场血案。
李成阳攥紧的拳头,指节已经有些发白,显然是愤怒至极。
从见到叶平策开始,他已经被无视了太多,愚弄了太多。
放眼松城,谁敢如此对他李成阳?只需一个眼神,六名虎狼就能将叶平策撕成碎片。
但李成阳只是淡淡一笑,挥了挥手,将六人打发走了。
“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的定力。”李成阳笑了笑,他不是那些末流家族的富二代败家子。
他是松城豪族李家的接班人,动用武力来达到目的肯定不是上上之选,他要做的是击破叶平策的心理防线。
“我很佩服你父亲,能以一己之力将叶家跨入二流豪族,但很可惜,他死的太早了。现如今叶家已经是风雨飘摇,宛如大海中一叶扁舟。而你不识时务,胆大妄为,在周家宴会上重伤周少。匹夫之勇也!”李成阳摇头。
他心里忽然有一股想要收付叶平策的念头,无限放大!
“周家,松城豪族也,立足地产,商场,政商两界的人脉,连我李家也不遑稍让。以叶家残败之景象对抗周家,不智也!”
“你已经触了周家逆鳞,顷刻之间便是周家泰山压顶之势,政商两个方面围剿叶家,到时候你叶家必败无疑,连这残存的一点家业也会摧毁殆尽。”
李成阳微微探身,五指虚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如今局面,叶家要想自保,必须有我李家的鼎力支持。只要你将九鼎玉的事情告诉我,我保你叶家周全!也保你在松城,无人敢动!”
李成阳相信,如今局势,叶家危如累卵,他提出这么丰厚的条件,没人会拒绝,同样,他李家要给的,也没人敢拒绝!
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生死操纵于手,这便是李家在松城的底蕴。
九鼎玉?
叶平策眼神不着痕迹的一闪,心中恍然。三叔提到的传家宝,还有父亲离奇身亡,一定都与这九鼎玉有关系。看李成阳虚张声势,他应该所知甚少!
叶平策轻轻敲击桌面三下。
片刻之后,一阵齐刷刷的踢蹋之声从楼下传来。
李成阳伸头一看,只见楼下一队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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