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一声咆哮,吓得管家双腿发软,差点就跪了下去。
他早听说过苏信的赫赫凶名,却从未跟苏信打过交道。
所以他虽然猜到苏信不好惹,却从不知道,苏信居然这么可怕!
眼神一瞪过来,就跟随时要宰了他一样。
管家惊恐不已,气势越发弱了下去,说话时声音都打起了哆嗦:“武武武……武阳阳阳……阳侯息息息……息怒……府……府上四……四姑……姑娘……”
他想说府上四姑娘确实生了重病,然而简简单单一句话,他硬是被吓得说不利索。
苏信听得心烦,不屑地冷笑道:“你是想故意拖延时间?看来是老子脾气太好了,才会让你们觉得,老子可以随便糊弄!既然你不肯去请你家四姑娘出来,老子亲自去请她!”
不过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人却只是提起了刀,并没有真的往里闯。
反而嘲讽地扭过头,朝一个方向看去。
陈家的管家却是已经被吓坏了,根本就没有发现苏信的异状。
他吓得软倒在地,想要站起身,却是挣扎了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苏信的气势太恐怖,就像是一尊杀人不眨眼的凶神。
管家被他身上爆发出的凛然杀气一激,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哪里还站得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俊秀青年带着家丁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家丁手里拿着棍棒之类的武器,然而刚一冲出来,他们就发现苏信正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
凶戾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样从他们脸上一个个刮过去,吓得家丁们本能地丢下了手里的武器。
他们也听说过苏信的凶名,却从来不知道,他的真人居然如此恐怖。
苏信的眼神一扫,他们竟有种自己随时会死在苏信手里的感觉!
所以一个个惊慌失措地丢掉了武器,生怕丢得慢了就要被苏信一刀劈开。
为首的俊秀青年看见苏信后,也吓得浑身都僵硬了,就连眼神都变得僵直,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巧的是,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书肆里被平安打成了猪头的陈钧!
当初他和徐瑛在书肆里遇到了苏锦璃,觉得苏锦璃欺负书生,还想替那书生出头。
结果被平安打成了猪头不说,还被苏锦璃怼得哑口无言。
如今他又遇到了上陈家找麻烦的苏信。
这运气也是感天动地了。
陈钧被苏信吓得呆滞了好半晌,直到听见棍棒落地的声音,他才猛地回过神。
“武阳侯!”陈钧不甘愿地行了一礼,冷着脸质问,“侯爷气势汹汹冲入陈家兴师问罪,当真不怕陛下降罪责罚吗?”
说话时,他忌惮地看着苏信手里的刀,心知陈家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够苏信砍的,只能拿永安帝来压人,拖延时间等人来救。
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
苏信就算是武阳侯,也不能肆意妄为!
然而苏信并不接他的话,只是不屑地问道:“陈四姑娘呢?”
“武阳侯!你休要欺人太甚!我妹妹就算有错,那也是苏姑娘先动的手!我妹妹只是为了自保才推了苏姑娘,谁知道她会突然落水?
这件事后,我妹妹已经受了处罚,被禁足在家。可你们却怀恨在心,故意将她也推进结冰的水池里,害得她大病一场!
我妹妹本就娇弱,那次落水不仅受了惊吓,还寒气入体,卧床养病到现在都没能好起来。
我们陈家还未上门讨个公道,武阳侯竟然破门而入,威逼我妹妹出来,是欺我陈家无人,想要草菅人命,逼死我妹妹吗?”
苏信闻言,倒是有些意外。
他听说苏锦璃被人推下水,又被人下毒,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还真不知道陈婉居然也被人推进了结冰的水池,还大病了一场。
不过意外归意外,他还不至于为了陈钧的一面之词,就收手走人。
所以他不屑地冷哼道:“你说她被人推进水里,有谁能证明?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落了水?
就算是真的,谁又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老子虽然是个粗人,也知道什么是苦肉计!你在老子面前耍心眼子,还嫩了点!”
反正他人都来了,不给陈家点颜色看看,岂不是显得他们武阳侯府很好欺负?
陈钧却没有想到,他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苏信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颠倒黑白!
气得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过去。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苏信,一双眼睛都瞪圆了:“你……你……你无耻!你血口喷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缓过来,继续说道:“我妹妹自从落水后便大病不起,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侯爷若是不信,大可以出去打听打听!
我陈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家里女孩子娇贵,又不是什么草芥。我妹妹病重多日,到现在也未见好转,岂会是什么苦肉计?”
苏信听他这么说,倒是信了他的话,陈婉的确落了水,还病得不轻。
不过他有些好奇,陈婉难道真是被人推下水的?
谁干的?
难道是……
苏信心念急转,突然觉得这种事情自家儿子绝对干得出来,不禁眯起了眼睛。
不过怀疑归怀疑,承认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所以他冷笑道:“你说不是苦肉计就不是苦肉计了?你家用了苦肉计,难道会傻得承认?
要老子看,陈四就是故意跳进水里想玩苦肉计,谁知道她身子太没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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