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jī_bā和小屄就像胶着在一起的一个整体,进的时候不好进,退的时候也要花上一些力气,因为我夹的太紧了。
小屄里面的嫩肉像是要被拉扯出来,随着大jī_bā的后撤,刚才被胀的难受的感觉一点一点在减少。如果他就此把大jī_bā全部拔出来,那该多好。我心里清楚这就是痴心妄想,哪有一点可能啊!
大伯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分着我的腿,让我的屄眼儿张大,以减少大jī_bā退出的阻力。
jī_bā太大了,他往外退着,我感到身子像被拉动起来。疼痛在加剧,但是大伯不失时机的把红霉素软膏均匀的涂在小屄里面的伤口上。
为了减轻疼痛,我也儘量的分着腿。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已经被迫为这事做了足够的准备,而我做这些,除了减轻自己的疼痛外,竟然都是方便大jī_bā日我。我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这却是我唯一的选择。
作为女孩子,被日是我的宿命,怎麽也逃脱不了,只是大伯把这种宿命提前到了10岁。和10岁的小女孩发生性关係,无论是从道德上还是法律上,都是不允许的。饥渴的大伯却管不了这些,10岁的屄也是屄呀,谁说10岁就不能被日?大jī_bā说可以的。在这个房间里,道德和法律说的不算,大jī_bā说的才算,一切都要听从大jī_bā的。
10岁,是呆着小脸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的年龄,是和小朋友们疯狂玩耍的年龄,是在爸爸妈妈面前撒娇的年龄。10岁的我,却早早的被大伯惦记上了,这主要归功于我妈妈的功劳,大伯对妈妈的痴迷和一往情深,已经达到了疯狂的地步,欲求不得,只有把所有的yù_wàng都发洩到我的身上,可以说是妈妈亲手把我送进了大伯的怀抱。心思缜密的大伯把我从家里带到云南,就是为了日我。10岁,与女孩来说对性方面应该是懵懂无知的年龄,对男人来讲却是日屄的好年龄。把握住了机会,大伯怎能放过?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发生的一切,却更能清楚的感受到大jī_bā的抽离。我幼小的身躯,如行尸走肉一般,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接受着大伯,接受着大jī_bā,接受着他对我的侵犯和凌辱。
大jī_bā奇硬无比,时刻显示着它的凶勐与强悍,黑大硕壮,那吓人的尺寸,那狰狞的姿态,无一不是欺负我的资本。
大伯退得小心翼翼,大jī_bā在小屄里面如抽丝一般,仔细地游走在细肉丛中。随着大jī_bā一点一点的后撤,裹紧了的嫩肉得以舒展,他每退出一点,我就轻鬆半分。
小屄的夹裹越来越少,大jī_bā的露出越来越多,终于,大波停了下来。
“欣怡,小宝贝儿,睁开眼睛,你不想看看我是怎麽日你的吗?”我睁开了眼睛,大伯一脸傲娇的神情,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与鼓励。
我朝下看去,只有大guī_tóu还卡在小屄里面,堵着小屄眼儿,我的小屄口努力的形成一个肉圈,紧紧的卡锁在guī_tóu下麵的冠状沟里。
大jī_bā除guī_tóu以外全部裸露在外面,满是润滑油和我的体液,显得黝黑鲜亮,更为显眼的是上面佈满了血迹,虽然比昨天kāi_bāo时少很多,但也足见他对我的伤害不轻。
看到有血,我“哇”的又哭出了声。
“小宝贝儿,别哭了,你看这样有多美!”美?大jī_bā和美有关系吗?这个丑东西,长得让我那麽厌恶,还伤害了我,谁要说它美,打死我都不信。但不管怎麽样,最丑的佔领了最美的,他戏耍我,玩弄我,你可以认为不公平,却无法否认眼前的事实。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大伯的这种行为肯定是要受到谴责的,站在人的角度上,大伯这样做却无可厚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睡一床,没有一点故事发生,肯定是不正常的,就算什麽都没有发生,在外人看来,也是肯定发生过了。虽然我只有10岁,但有鲜嫩可口的小雏羚在眼前,哪一头狮子还会捕捉老弱病残呢?
“小宝贝儿,仔细看着,看我是怎样日你的。”大伯说着,大jī_bā开始往里插入,我很听话的两个眼睛死死的盯着。为什麽那麽听话呢?我自己都弄不明白,也许还是因为好奇。
大jī_bā开始往里进,我的小屄立刻感觉到进入的力量。
“等你尝到了甜头,上了瘾,你就知道日屄是多麽美好了。”大伯老是拿这话灌输我,好像他日我真能让我好受一样,我才不信。
亲眼看着大jī_bā日我,我的小脸儿已羞的通红。大伯让我看着,目的就是要我通过自己的亲眼所见,达到ròu_tǐ与心灵的震撼和共鸣,使我儘早彻底的接受被他日的现实,从而接受他,奉迎他。
大jī_bā往里轻送着,小屄口被带动的凹陷,里面的嫩肉被大guī_tóu刮擦着向四处散开,旋即又围笼包裹上来,jī_bā紧跟guī_tóu之后,向里前进。大guī_tóu是一个领导者,它要领导jī_bā走向小屄的最深处。
光洁红亮的小屄口儘量张大着,紧紧勒咬住大jī_b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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