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害怕,现在伯伯就教你怎麽玩。”我的心头一紧,眼睛里闪现出莫大的恐慌,大伯要开始了。儘管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也无法阻止大伯的继续。
和我想的不同的是,guī_tóu没有继续往里进,反而往外退出。紧勒住沟沟的小屄口一点一点的变大,guī_tóu一点一点的退出,然后小屄口又一点一点的变小,将要完全闭合的时候,只有guī_tóu前端的眼儿抵在上面,也不完全出来,只让我的小屄咬住guī_tóu的一小部分。然后大伯又徐徐往里进,小屄口慢慢的张开,张到最大,最后又勒在沟沟里面。出则几乎全退,进则实实抵住我的chù_nǚ膜。
如此反反复複,直到后来guī_tóu的进出居然容易了一些。
我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虽然及不情愿让大伯做这样的事,但是我却无力反抗,心里再怎麽抵触和害怕,也是无济于事。和命运抗争不了,除了接受命运的摆佈,别无他法。所幸我的痛感有所减轻,大伯的不思进取,让我暂时忘了还会受到更大的伤害。不知怎的,我居然产生了一丝困意。(在那种情形之下,我居然想睡觉,自己都不信,但当时真的想睡,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病了,呵呵)“欣怡!”大伯突然高声叫了我一声,我一激灵,吓了我一跳,立马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随着大伯的一声呼喊,他的屁股勐的往前一推,没有任何的徵兆,我就觉得身体像被刺穿了一般,大jī_bā借着润滑液的帮助,一下子挤进去好多。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呜呜……啊……呜……妈妈……”那麽的突然,chù_nǚ膜一下子被突破,我的身体就像被撕裂了一般,再加上那麽粗的大jī_bā,硬生生的挤进小屄紧窄的腔道,虽然只进去了一小截,虽然有药膏和润滑液的润滑,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也是仅有10岁的我难以承受的。
我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双腿大分,上身直挺,头髮凌乱的不成样子,眼泪如涌泉一般,豆粒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把头偏到一边,牙齿紧紧地咬住床单,“呜……呜……”我惨绝人寰的哭着,不一会儿,床单就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了一大片。(当时的疼痛和惨状,真的难以用笔墨形容,不是亲历者,很难体会到)有了新的进展,大伯又停了下来,他拍拍我的肚皮,“别紧张,放鬆点儿,放鬆了就没那麽疼了。”大伯对我的惨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关心和同情,因为他知道这是我的必经阶段,疼也罢,哭也罢,我必须要从这一步迈过去,所以他不会有一点的心慈手软,他有的是执着坚持。
相持了有两分钟,我的哭声有一点减弱了,大伯不失时机地又来使坏招。
“欣怡,你那麽疼,伯伯往外退一点好不好?”我以为他良心发现了,边哭边忙不迭的点点头。
大伯真的往外退了,虽然大jī_bā剌着新鲜的伤口让我更疼,虽然退出的只是那麽一点,但也足以让我轻鬆一下,至少心理上稍微有一点安全感。
当大伯把jī_bā往外抽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些液体从我的小屄里溢出,顺着pì_yǎn儿往下滴流。
大伯哪会真的退出,才刚退出一点点,又慢慢的往里进,并且进得更深。
原来他还是用以退为进的方法玩我,发觉上当后,我彻底的再也不抱以任何希望了。也是我太天真,都那样了,就算发生天大的事情,大伯也不会半途而废的。
虽然有润滑液,大伯的挺进还是很困难的,我里面太窄小了。大jī_bā每进去一点,我的生命就像到了一个尽头,太疼了。
我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躺在床上,孤零无助,只有那切身的疼痛和满眼的泪水。我后悔跟着大伯出来,我想家,我想爸爸妈妈。
我心里呼唤着爸爸妈妈,多麽希望他们现在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好投进他们的怀里,委屈地大哭一场。越是有这样的想法,身体越是能感受到大jī_bā的不断深入。
大guī_tóu每往里鑽近一点,都是在扩展新的天地。
我不再单单是觉得疼痛和委屈,还生出一种屈辱感,虽然我年龄小,但是也知道这样做不好,这样的事情不该发生。
润滑液让大jī_bā在我的小屄里探索的没那麽生涩,如果仅靠我分泌的液体,我更难承受kāi_bāo的痛苦。
大伯扶着我的屁股,来回缓缓晃动着他的屁股,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连接我和他的大jī_bā慢慢的缩短,而我的小屄里,却能感受到大jī_bā正一点点的加长。
大jī_bā每进去一点,我都是那种被撑开被撕裂的疼痛,我除了哭没有一点办法,就算再疼痛,我也得忍着用小屄把他的大jī_bā完全吃下去,不是我想,而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大jī_bā是一个勇敢的探险者,它开拓着自己前进的道路,虽然阻力重重,但它的前途一片光明。
终于,大伯的yīn_máo能够磨蹭到我的外阴了,时间过了多久我已不知道,只知道大伯还在试探性的往里挺进着。
当大伯实实在在的抵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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