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伯完全佔有了我,但是他对我的玩弄还是那麽的细腻,大jī_bā的抽出和插入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频率,往外退要比往里进稍微快一些,但还是相当慢的。往外退的时候,要麽退到一半,要麽只剩guī_tóu,往里进的时候,则全根尽底。
如果不是大伯事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想像不到还会经历什麽样的痛苦。虽然我的疼痛在所难免,但是大伯已经尽可能得给我降到了最低程度,从这个角度来讲,挺感激他的。
有人问我当时恨不恨大伯?要说害怕,肯定非常的害怕,说恨呢,还真没有那种感觉。当然不恨不代表是喜欢,第一次被kāi_bāo,年龄又那麽小,喜欢是不可能的,为什麽不恨呢?我也说不出原因。最可能的是我年龄太小了,离家又那麽远,除了大伯,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在云南的这段时期内,一切还要依靠他呢,再有,平时大伯对我太好了,突然恨他也恨不起来。现在想想,他当时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都在情理之中,那是他理所应该做的,他付出了那麽多,是到了收穫的时候了,嘿嘿。
我的嗓子哭的有点哑了。大伯的动作虽然缓慢,却是再也没有停过。大jī_bā进到底,退出来,进到底,退出来,每一次的全根而进,都好拟把我的整个人捣碎了一般,每一次的进出,我都好像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我是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的宝,什麽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受过这样的磨难呀?大伯平时对我多好,我万分信赖万分尊敬的长辈,却是个早就对我虎视眈眈的色中魔鬼,当他对我产生淫欲之念的那一刻,把贪婪的魔爪伸向我,就已经是早晚的事了。或许,大伯还嫌下手晚了呢。
虽然在我的小屄里灌入了足够的润滑液,但是大jī_bā太过粗大,如此粗大的大jī_bā想要在我的小屄里自由出入,实非易事,这也是大伯动作缓慢的原因之一。再则,我初次kāi_bāo,还经受不住快速有力的chōu_chā,那样会给我造成更大的疼痛和伤害;我的小屄又太紧窄,紧勒着他的大jī_bā,会给大jī_bā造成痛感和不适,动作缓慢,让小屄适应大jī_bā,也让大jī_bā适应小屄,为两个以后的亲密合作扫除障碍,夯实基础;最后,动作缓慢,他日我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欣怡,放鬆点,相信伯伯,不会有事的。”在大伯的不断开导下,我确定自己不会死了,恐惧的情绪也稍微有些缓和。
“还疼吗?”“疼!”“你个小屄!”大伯戏谑的一笑。
我一愣,大伯是在骂我,还是叫我小屄?
“欣怡,我的小宝贝儿,小乖乖,你被日的样子真美!”“骗人,很丑!”我知道我的狼狈相,头髮乱的不成样子,眼睛肯定也哭红了,忍受疼痛难看的表情,再加上汗水泪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从小到现在我还没这麽丑过。
“好看,这是欣怡最美的时候,以后越日越美,伯伯就喜欢看你挨日的样子。”大伯的眼神真诚而又肯定,不像是在说谎骗我。
不知怎的,我心里有了几分高兴。他几句猥琐的夸奖居然让我有了高兴的感觉?还是年龄太小,容易被哄,被骗。
“欣怡,你的小屄真好,不早点日太可惜了。”“……”我无语。
“欣怡,记住,你的屄就是给男人日的,给jī_bā日的。你这个小屄,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说话。
“欣怡,你长得这麽漂亮,就是为了吸引男人日你,以后还会有人像伯伯这样把大jī_bā日进你的屄里。”“你这个小狐狸精,满身的骚气,是你勾引伯伯的,你早就把伯伯的魂都勾跑了。”“你勾引伯伯日你,日你的屄,日你!日你!”“你妈妈要有你一点儿的骚就好了,她要是有一点儿的骚,我早就把她日了。”“欣怡!”“嗯?”我小声应着。
“伯伯想日你妈妈!”大伯这样说让我很惊谔,同时又很抵触他这样说。
“日你妈妈!我日你妈妈!”大伯抽动着jī_bā,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我说话。
“伯伯,你为什麽要骂我?”“欣怡乖,伯伯没有骂你,伯伯说的是心里话。不过现在更好,没有日上她,把她女儿日了,小嫩屄。”要在以前,我绝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大伯口中说出,大伯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今天,他说的多了,我听的多了,似乎有点习以为常了。
大伯摸着我的腿,“小炮架终于派上用场了,欣怡,你让我等了好久,伯伯稀罕死你了,稀罕死你的小屄了。喜欢伯伯的大jī_bā吗?”“不喜欢!”“伯伯的大jī_bā是专门和你日屄的,等你的屄喜欢大jī_bā了,你也就喜欢了。”“我不喜欢!”我固执的说。
“小宝贝儿,你现在还小,什麽都不懂,伯伯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最大乐趣就是日屄,等你的小屄尝到了舒服的滋味,你就喜欢大jī_bā了。”“我很疼!”“现在疼很正常,现在疼了,以后才会舒服,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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