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人生上升阶段——青年初期的我,精力充沛,每日荷尔蒙分泌甚至是过量的状态,要不是每天需要花费十几个小时在学业上,我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像发情期的小狗那样抱着异性后腰一口气chōu_chā个百十来回都没问题——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夸张了,但是guī_tóu顶端马眼处早已渗涌出的大量前列腺粘液足以证明,我的性欲旺盛所言非虚。
“啪嗒!”
“啪嗒!”
已有两滴清液摔落并砸碎在了地板上,我妈显然被眼前我这根充满攻击性的jī_bā的凶猛程度吓了一跳,她在看到我那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的红润guī_tóu后有些吃惊的捂住了嘴巴,慌忙挪开视线并连连摆手道:“怎么,怎么这个样子……”
“憋的啊,都怪你一直不帮我!”
我有些生气的拿起我妈捂着嘴的右手就要往我jī_bā上放,吓得我妈拼命向身后缩着自己的手:“哎呀!干嘛啊你!”
“妈你快点儿弄啊!别磨叽了我都快难受死了!”
“等……等等!”
“还等什么呀?!”
“你等会儿!等会儿!那个,你……快去厕所擦擦,这上面……太脏了。”
我妈指着我那水莹莹泛着亮光的guī_tóu说道。
“唉呀——”
我皱着眉头,一脸不爽却也无可奈何的只好离开座椅,在经过卧室木门时还故意生气的推了一下,随即右转向厕所走去。刚进厕所,就听到我妈在我身后喊道:“最好用水洗洗啊!洗……洗干净点儿!”
真是懒驴上磨——屁事儿多。我站在马桶前边撒尿边翻着白眼的暗自骂道。
几分钟后,我提着裤子又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洗完了?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随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燕子老板,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我妈看了眼我刚刚被水洗净的jī_bā,由于刚才的一番折腾,现在它早已变得半软不硬了,缩小许多的guī_tóu也正随着弯曲的茎体渐渐低下了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妈显然对我这根早已失去生猛野性的男性yáng_jù更能接受些——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平常她见到最多的jī_bā样貌都是我爸的那根屌,就他那天天萎靡不振的德性估计jī_bā也硬不到哪儿去。
我心中竟不由得开始同情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我妈来:身为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本应性欲旺盛、如狼似虎,却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yù_wàng天性、勉为其难的默默承受着身体渐渐走下坡路的自己男人的——“萎屌”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这个词最合适,最能符合的形容中国中年男人普遍阳痿的弱逼jī_bā。
像我妈这么好的女人,就应该获得她应有的满足,和能真正满足她的男人的照顾。我妈没再回应我,而是低着头开始用右手轻轻握住了我的jī_bā——右手握住瞬间,手心和指肚上的软肉迅速贴住了yīn_jīng外表面的肉皮并随即造成了轻微的压迫——“噢——”
就这轻轻一抓,就让我舒爽得差点没站了起来——没办法,你要知道让别人给你打飞机和自己撸管完全是两回事:一个是自己弄自己,手和jī_bā共享同一套神经网络和大脑感受系统,由于太过熟悉彼此时间长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另一个可是让别人弄自己,那种配合并不默契、存在前后时间差的异体间的互动,由并不熟悉彼此的陌生感所带来的新奇和刺激——完全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操——”
我妈的右手略微握紧了一点,这种迅速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瞬间回忆起了前几次被她帮助打飞机时的感受。
“别乱动。”
我妈小声训斥道。显然,儿子情不自禁的舒爽让她这做母亲不由得会感到几分尴尬。
“妈,你跪着弄吧,你这样弯腰撇着我的jī_bā弄的不舒服,而且时间长了你也会累。”
我双眼紧盯着正垂在我眼前的我妈领口里的dà_rǔ沟,边咽口水边不忍心的说道——我并不是因为看到我妈这样弯腰打飞机的姿势辛苦而于心不忍,而是心疼于——为了能更好的享受到打飞机服务,而不得不舍弃掉眼前这波涛汹涌的迷人春色。
没办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嘛。
我妈不为所动——她显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跪在儿子面前打飞机”这件事。
但是几分钟过去后,这种屁股高抬拼命仰头的姿势显然让她的腰部和脖颈开始酸痛起来,最终尊严还是拗不过ròu_tǐ不舒适的难受,我妈装作抚汗的样子抹了把额头上的垂发,假咳了两声,最终还是扭扭捏捏的跪了下来。
我忍住了想要调侃两句的冲动——算了,别把她惹恼了,再因小失大。就这样,我们母子心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再说话,安静的房间里,不绝于耳的除了手撸yīn_jīng导致包皮后翻出guī_tóu的“啪叽”声,就是手臂重复触摸到裤衩布料的摩擦声。
“快说吧。”
“嗯?”
“快说你爸的事儿。”
“啊?哦……哦。”
经我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操,差点忘了还得把我刚才编的关于老胡的故事告诉她呢。“这……这从何说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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