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护林员口中的雷公嘴,引起了众人的兴趣。趁着酒过三巡的功夫,我们又向他打听雷公嘴的传说。
老护林员又和众人吃了一杯酒,这才继续往下说道:“这雷公嘴离雷公山并不算远,大概只有十公里的路程。只不过这一带全是大山,所以很难走,最起码也得走上三个小时的路程。雷公嘴只是我们当地的一个称呼,实际上是一处恐怖危险的百米悬崖。悬崖下方也是百米宽的雷公江,河流水深湍急,雷公江两侧又是陡峭崎岖的山壁。雷公嘴正好在下游的位置,因为山顶上的山体神似猴子雷公嘴,这悬崖也因此而得名。”
“雷公嘴悬崖对面又叫苗王山,正是九洞十寨苗人活跃的地界。依靠雷公嘴的天险,我们当地人没办法过河,所以雷公嘴便成了自然的天险。我年轻时有不少胆子大的村民划船去对面的苗王山,只可惜雷公江水流太过湍急,不少人命丧雷公江。后来有一年正巧遇到大旱年生,雷公江水位枯浅。当地一拨不要命的人自发组织去苗王山,去的时候有十来个人,回来却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老护林员说到此处,也是唏嘘感慨,又独自喝了一口闷酒,接着往下说。
“那人回来之后,身体虚弱的不行,好像被榨干了一样。还说他在苗王山遇到了一个村子,村子里的人很奇怪,几乎全是女人,很少看到有男人现身。而他们在山上,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守夜,我们只好把他放在床上。
我见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又看他们都喝了酒,只好让他们先留下来休息,等天亮再出发去雷公嘴。
除了赵十一和无心能睡着之外,我和程天师根本没有半点睡意,心里想的全是雷公嘴的事情。要是找不到苗王山村子的人,我们又如何能渡过雷公江?
程天师一言不发,卷了一根土烟点燃抽了几口,酒劲儿似乎消失了不少,突然问我:“师父,你怎么看待苗王山的事情?”
我不知道程天师提的是哪一件事,摇头道:“程天师,你是不是有啥发现?”
“嗯。”程天师嗯了一声,说:“刚才那老兄弟说苗王山出现了不少开放的美丽女子,这倒是让老夫想起了云南摩梭人的走婚习俗。”
“走婚?这又是什么习俗?”我忍不住问道。
程天师抽了一口土烟,嘴里吐出浓浓土烟味,说:“走婚是云南的少数民族摩梭人的独特婚姻习俗,而摩梭人是母系社会的生活方式。除了少数因为要增加家庭劳动人口而娶妻或招婿外,基本上没有婚姻制度。因为他们的观念不同,所以才有了走婚的习俗。”
程天师这人说话喜欢卖关子,说到此处停了下来,见我不耐烦的瞪着他,嘿嘿一笑,又继续往下说。
“摩梭族人的男女很少单独在一起,只有在聚会上以唱歌、跳舞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在白天约好女子后,便会在半夜时分到女子的“花楼”。但男子不能从正门进入花楼,而要爬窗,再把帽子等具有代表性的物品挂在门外,表示两人正在约会,目的是叫他人不要干扰。然后在天未亮的时候就必须离开,这时可以从正门离开。若在天亮之后或女方家长辈起床之后再离开,则会被视为无礼。”
听完摩梭人的走婚习俗,我心里也觉得他们这种走婚习俗实在是很有意思。和我们传统的结婚方式完全不同,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存在即为合理,这一点我还是能理解!
程天师见我没说话,又继续往下说道:“而摩梭人一族乃是母系社会,自然是女性当家。说白了,最早期的摩梭族,男人其实是干活和延续后代的工具。就连生下孩子后,也是只能由女方负责抚养。只不过,随着世人的观念愈发开放,摩梭族的走婚也越来越混乱!尤其是和汉人接触后,吸引了不少好色的汉人前往。这些汉人本是为美色而去,又不用负责。花言巧语之下,可以说骗了不少摩梭族的女子。时间一长,只会越来越乱。而且老夫还听说,摩梭族的女子个个水灵漂亮!”
“哟西!花姑娘,在哪里?”而程天师刚说到摩梭族女子长的美丽水灵时,原本熟睡呼噜声震天的赵十一忽然坐了起来。像是梦游的人一样,眼睛还是闭着的,可嘴巴却是张开的,还流出了不少哈喇子。
我看到他这色相,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扯下他的臭袜子塞进他嘴里,“花姑娘倒是木有,可程天师在,你要不要?”
我一听到我说程天师,这家伙猛的倒在了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程天师见状也是哭笑不得,感慨道:“要是老夫也能像赵掌柜一样,啥烦恼也没有,活的自由自在,那该有多好!”
我没接程天师的话,而是把我心中的猜疑说了出来,“程天师,你说这摩梭族走婚只是在云南地区,可为何会出现在黔城地区?说起来,这不是出现了地狱之间的矛盾吗?”
“这一点老夫倒也想过,但云贵川三地接壤,可能是迁徙至此的一个部落而已!但具体情况,还得到村子验证才能知道真相。”
“嗯。”我赞成他的说法,第一次主动让他留下来守夜。
程天师倒也没找借口拒绝,又卷了一支土烟,边抽边沉思,眼神迷离,不知道他在想啥。我在九龙村躺了整整一个周的时间,早就睡够了。
我虽然没有睡意,但还是挨着无心合眼休息。天刚刚亮,我见老护林员还没醒过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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