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小兰的介绍得知,他们寨子名叫金竹寨,加上寨子里的老弱病残,总共是七十四人!但有百分之八十的女子,尤其是二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女子,占据了大部分。
寨子里的人看到我们这些闯入的陌生人,表现的很是警惕,小兰和他们沟通了一番,这才把我们当成了客人,设宴款待。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寨子里家家户户点着清油灯,灯火通明,看起来很热闹。可能是因为我们救了小兰的缘故,他们还燃起了篝火,杀鸡宰羊,好生热闹。
但从我进寨子开始便发现,他们寨子的防御很森严,不管何时,都有人守着大门。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全都穿着苗服,不像是云南摩梭族的风格,而且他们几乎大部分都会说汉语,看来是已经被汉化的熟苗,并不是我们要找到九洞十寨的生苗。
我心里有很多疑问,一心想找机会打探清楚。趁着他们寨子设宴款待之时,我又让小兰带我去看看那些中了红蛇莓毒的小孩。
寨子全是竹屋,底下是用竹子撑起来悬空修建。这地方气候湿热,多毒虫蚁兽,想必是为了防止毒虫蚁兽才修建成了这样的风格。
而竹屋下方空余的部分,则是被他们用来养鸡鸭牛羊。中红蛇莓毒的总共是六个小孩,四个是小男孩,全呆在小兰的竹屋里。
小兰并没有姐妹,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今天已经过了第四天,这些中毒的小孩身体状况看起来很糟糕,神色很差,脸色苍白,一吃东西便会呕吐。
要是再耽搁下去,肯定小命难保。
我逐一观察了他们的情况,说:“小兰,你别担心,他们的情况不算很严重。等天亮之后,我便带你们去找蛇儿草。等找到蛇儿草,他们就没事了!”
我故意这么说,是想安慰小兰。
小兰闻言喜极而泣,激动的感慨道:“只要他们没事我就放心了,这可是我们寨子里最后的四个小男孩了!要是他们出了事,我们寨子可就真的完了!谢谢你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我们寨子很少与外人来往,没有钱财也没有啥能拿出手的东西,只能上山去找草药换钱。”
我听到小兰这番话,突然觉得他们寨子很可怜,忍不住问道:“小兰,你们寨子到底啥情况?怎么会没有男人?难道你们是迁徙至此的摩梭族人?”
我的话刚说完,程天师也跟着说道:“方才老夫进入寨子后,也一直在打量你们寨子的情况。发现并不像是摩梭族的风格,也没有发现花楼,想必不是摩梭族的人。可老夫心里也纳闷,为何你们寨子没有男性?是不是都出去打工了?”
“唉!”小兰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伤,抿了抿嘴唇,似乎欲言又止。
我见她一脸为难,也不打算继续问这件事情。正好这时寨子里的人进来叫我们出去吃饭,我们奔波了一天,又遇到水猴子攻击,的确是又累又饿。
小兰带着我们去吃饭,寨子里的人全都围坐在篝火面前。篝火上面挂着一口大铁锅,里面炖了一锅香气扑鼻的野猪肉。
而在地上还摆了不少的碗筷,除了米酒之外,还有不少炖好的腊肉以及新鲜水果。我倒是第一次坐在地上吃饭,总感觉有些不习惯。
更奇怪的是,坐着一起吃饭的,全是寨子里的老人和一些中年妇女。至于那些年轻漂亮的苗女,则是没有坐下来,而是在边上给我们倒酒,还有的负责分解肉和劈柴。
都说苗女年轻时长的水灵漂亮,但大部分女人过了四十岁以后,苍老的很快,而且皮肤松弛,容貌稍稍看着有些丑陋,完全不像是四五十岁的女人,看着倒更像是六十岁左右的女人。
我心中疑惑不解,小声问坐在我旁边的小兰,“小兰,他们为何不坐下来一起吃饭?”
“这是我们寨子的规矩,以前是男人当家时,如果寨子里来了贵客,小孩和女人是不能上桌的。只不过现在我们寨子是女人当家,别看这些阿姐阿娘是女儿身,但却是样样不输男子!”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都是环境逼出来的!”程天师叹息了一声。
接着小兰端起了酒碗,举杯说道:“今日我本打算出去换药,结果横渡雷公江时遇到了水猴子袭击。要不是他们出手相助,我可能早已命丧雷公江。我们苗族儿女重情重义,有恩必报,今日便以最高礼仪款待贵客。我们苗人先吃三碗,来,干了!”
小兰这时的风范的确有族长的气势,她一提头,其他苗人也是举起酒碗,连吃了三碗算是表达对我们的感激之意。
接着又和我们吃了七碗酒,说是贵客上门,七碗酒代表七星高照之意,一碗也不能少,这是他们寨子的规矩。米酒度数低,口味偏甜,我们又架不住寨子人劝酒,只得一口气和他们连吃了七碗酒。
起初还没觉得啥,可一阵风吹来,只感觉脑袋发晕,酒劲儿上头。我赶紧吃了几口肉,又喝了几口汤,这才好受了不少。
程天师不胜酒力,没过多久便当场直播,直接醉倒在地上。寨子里的苗女把他抬起了屋,照顾的很是周到,不仅打热水给他洗脚,还给他擦汗,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男人一样!
但我还是能看出来,虽然金竹寨的苗女很传统,可因为太缺男人了。她们的眼光看我们时,竟然多了一丝迷离魅惑之意。
只不过这些人的酒量实在恐怖,连吃了十碗米酒,不但不觉得肚子胀,反而比刚才还要清醒。我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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