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奴仆宫却生的一般,一辈子都是给人做事,自己当不了老板。
这大概也和他沉默寡言的性格有关。
年轻人去结账的时候,我也是故意跟上去,然后给老板钱的时候,就问了一句:“你知道马场乡的东道梁子村咋走不。”
老板说不知道。
而年轻人则是诧异地看了我几眼。
我顺势问他:“你知道不?”
年轻人说:“着!”
他说了方言,大概觉得不对劲儿,又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跟我说:“知道,我家就是东道梁子村的,你们是干啥的?”
我说:“去帮人迁坟,你们要回去不,要是回去,正好坐我们车。”
我和年轻人说话的时候,那边的老赵就赶紧说:“顺路,顺路,俺们正打算今天回村儿呢。”
我顺势往老赵的五官上看了几眼,五官一般,无长无短,比较平庸,不过他的妻妾宫却绕着一股黑气,这说明他的媳妇被脏东西缠上了。
看来她媳妇的眼病,并不是单纯的身体的问题,而是和某样脏东西有关。
听到老赵的话,我就说道:“那好,你们收拾了东西,到前面的快捷酒店门口等我们,我们车子在那边等你们。”
老赵点头,然后带着自己的儿子出了粥铺。
我们也就返回酒店在那边等他们了。
李成二这个时候就对我说:“宗老板,咱们四个人,加上他们两个,你这小a3就有点挤了啊!”
我想了想说:“这样,打个车,你、十三和小狐狸一起,我和他们坐一辆车。”
这个县城的出租车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跑私活的小面包,我去酒店大厅打听了一下,那边的工作人员就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是一个司机的电话。
我打了电话,没一会儿一辆五菱就开了过来。
我说包车,他就跟我一天四百,我说,就去一趟东道梁子村,到了那边也不乱跑,四百太贵。
磨了一会儿嘴皮子,最后我们商定了价格是三百。
不一会儿老赵和他儿子就过来了,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这些人的名字,然后分车出发了。
上了车,老赵就问我要去给他们村儿谁家迁坟。
我说:“一个张翠英的人,当年因为引产意外死的。”
听到张翠英,老赵愣了一下说:“张家的那闺女?坟头都没有,咋着想起来迁坟了,他今年也六十好几了,咋还折腾上了。”
我赶紧问:“你知道啊。”
老赵笑了笑说:“张叔家闺女的事儿谁不知道啊,对了,在我们村儿,论辈分,我得叫他叔儿,张叔闺女二十年前高中复读的时候怀了孩子,那闺女傻,好几个月了还不知道,男娃那边上了大学,不要她了,家里让闺女去引产了,谁知道大出血人没了。”
“不过张叔家,用他闺女换了好日子,医院赔了一笔钱,盖了新房子,还给自己儿子娶了个城里的媳妇。”
“这都是命。”
说着,老赵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我就问了一句:“赵叔,您儿子叫什么啊?”
老赵就说:“赵俊!”
我问:“怎么不上学了。”
老赵说:“在学校给人打架,让开除了,孩子上学的时候,成绩还不错的,可惜了儿的,自己给作没了,只能跟着我混工地儿了。”
简单说了一会儿老赵家里的情况,我就问:“对了,你们东道梁子村,有没有什么传说啊,好玩点的,我听说你们那边有个大虫窝,还有个麒麟沟,有啥典故没。”
说到这个,老赵就笑了笑说:“我们村里的故事可多了,我们这一代知道的已经不多了,我爹知道的多,我只能给你们粗略地说一说,要听细的,到了我们村儿,让我爹给你们讲。”
我笑着说:“你先给我们说说看。”
老赵还没开始说,我已经预感到,东道梁子村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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