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张进财挥动肥手狠狠地扇在雪白硕乳上,浪肉翻滚,波涛荡漾,一个红色印痕出现在雪乳外侧。“贱货,竟然被穿环了?操,竟被别人拔得头筹,恨死老夫也。”
“啊!”娘痛叫一声,一个巴掌让她从淫欲中,醒了过来。她扯起老肥猪耳朵,绞了半圈,羞恼道:“老王八,你恨什么?我的出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此处,所有的地方,头筹都轮不到你,想看吗?就让你这个老乌龟瞧个明白。”
“哎呀,娘子,痛……痛……轻点……轻点。”张进财求饶道。
娘松开耳朵,一脚把他踢趴下,然后躺倒椅子上,变戏法地掏出一个红色锦袋。从里面倒出三个环,一小两大,还有个钉子,细看下每个都精致无比,黑色盘龙,嘴口吐珠,那珠子虽小,但闪亮无比,环应该用乌金铸就,那珠子应该是钻石,那钉子闪着白光,一看就是白金练成。
她把两个大一点的环,穿到蚕豆大小的紫乳上,又伸出细长香舌,白钉按到舌头上的小孔处,最后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摔到张进财肥脸上。张开双腿,sāo_xué毕露,修剪整齐的yīn_máo呈倒三角形状,又黑又亮,深红色的yīn_chún干净光滑,毛,应该剃掉了。yīn_chún肥厚,闭合,且不长,随着她玉手在sāo_xué里搅动,那小小的,红色yīn_dì露了出来,接着穿上小环。
雪白发光的肌肤上,配上三个乌沉沉的龙环,真是颜色分明,如黑龙盘雪岭,在烛光下,那一点钻石,发出刺眼光芒,再看那粉红色香舌上的亮点,分外觉得妖异与淫靡。
这就是真实的她,我的母亲。原来这红色锦袋,是她许久之前放纵,淫浪的证据。被束之高阁很多年后,如今又绽放出昔日光芒。谁给她穿了这么多环?这是俯身为奴,为狗的标志,主人给她身体上,打上印记,这是宣布主权的凭证。
还不止这些,背后五颜六色的牡丹纹身,昭示着身为花仙,是花谷的娼妓。还有就是刚才提过的,消失不见的彩蝶。牡丹花上舞,彩蝶飘飘然,正是所谓的“蝶恋花”。娘啊!你竟然堕落如斯?就算妓女也自叹不如啊?
但能责怪她吗?不能,当然不能。出生于花谷,深谙淫欲,比娼妓还不如,每日伺候那群坑脏老头子,用身上每一个洞,满足他们yù_wàng。甚至还要采吸精壮男子的精元,化成内力,再无私的提供给这些主人。娼妓尚且收钱,可她呢?可叹,可悲,可怜……娘,孩儿不怪你,现在功法补全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哪怕你变成yín_dàng无耻的妓女,孩儿也能原谅你。在当年的情形下,你生我,养我,是多么不容易,我还能苛求什么?再说,你以后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快乐,还要保护你,杀死一切伤害你的人。
“贱货……婊子……骚屄……狐狸精……”张进财目瞪口呆,同时又愤恨,他觉得这具美艳ròu_tǐ,再也容不下,哪怕一丁丁自己的东西。他抓狂,痛心,怅然若失……口中骂出所有能想到侮辱词语。
娘冷笑道:“哼,怎么样?你失望吗?奴家就是个婊子货,以前有很多男人,他们玩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这么多环,都是他们穿上去的。”“哈哈哈……”
她疯癫般地笑着,接着又呜呜低泣起来。“你看不起我……呜呜呜……我就是个烂货……哈哈哈……比婊子还不如……呜呜呜。”又哭又笑,好像疯了一般。
“不……我没有……看不起你。娘子……你以前的经历,让老夫生怜啊。我知道你修炼过淫功,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但我不在乎。我张进财一个乡村土鳖,能娶到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是祖上积了德。娘子,我爱你……”张进财举起肥手,似表白,又像发誓。
“靠。”老肥猪有一手,这欲擒故纵用得好,先是语言侮辱,再动情表白,厉害,厉害。
娘估计被这老肥猪感天动地般的宣誓给感动了,她红着脸,媚眼羞涩地看着他。那雪白身子,艳光四射,高耸硕大的sū_xiōng,微微起伏,连接下边纤细小腰,再到硕大无朋的雪臀,整个曲线夸张,更妙的是,两条挺拔修长的大白腿,看上去充满力量感,如果夹上男人的腰,那是何等舒爽?雪白美乳上那乌龙盘绕,黑白分明,龙口中吐出一缕寒光,又是何等妖艳?红色yīn_dì凸起,一个黑色小环中穿而过,在倒三角形黑色丛林下端盘踞,一点光芒闪耀,点亮了那幽深乌沉。
张进财看得浑身颤抖,血红双眼似要吞没眼前一切,他jī_bā耸起,下身顶了一团包。
娘睁开媚眼与他对视,那骚浪风情,勾得他魂儿快掉了。秀口微张,嘴角浪笑,那放荡,那风骚,再配上那欲情春面,可不就是一骚狐狸精?随着秀口轻吐,甜腻浪语勾魂而出。
“操我。”
多余话语,就这么直接,也最能让男人沸腾。
张进财猛地扯落绫罗绸衣,一下子就扑上去,挺起粗黑jī_bā,狠狠地捅入sāo_xué。那劲儿,差点撞翻椅子。
“喔……”娘嚎叫一声,那粗大,舜间就填满了空虚。
“哦……嗯……好大……好粗……顶死奴家了……轻些嘛,啊……嗯哼……奴家是你的……好大的jī_bā,快肏死奴家了……好人……慢点……慢些呃……”
“肏死你这个sāo_huò,肏烂你的骚屄……贱人……啊……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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