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低头道:“娘儿媳晓得只是便宜某人了儿媳儿媳心中不甘。”
我心中叹服,这才几日,娘就让这桀骜不驯的母老虎变得低眉顺目,真是厉害。
娘微笑地看着她,安慰道:“崔娘,男人三妻四妾也算常事,只要守住正妻名分,就不必担心。”
崔氏顺从地点点头。
张进财沉吟片刻,问道:“娘子,洛阳近地“萧山”那处地有没有拿下?”
娘点头道:“老爷放心,前几日奴家与胡员外已经交接好,就连价钱也降了不少呢!”
张进财笑道:“娘子办事,我放心。”他色眯眯地盯着娘那饱满熟媚的身子,心中暗道:“前几日见老胡满面红光,定是这sāo_huò用狐媚手段勾引他,让他尝到不少好处,否则老胡不会连走路多要飘起来”
他眼神一凝,朝桌底下看去,只见两只枯皮老手,同时探到自家娘子的短窄罗裙里,不由得心中一突,老脸顿现尴尬之色我见老肥猪面色古怪,便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这不看还好,只一看就令我失魂落魄,心痛若绞。
这两只色手分别来自老张头和花蜂,他们紧挨着娘坐下,原来是为了这一出,两人表情非常自然,一边喝着酒,一边手上动作不断,而娘却不以为意,还分开双腿,让两人更加方便抚弄老张头喝了几杯酒,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将她的裙子掀开了此刻那淫靡场景,立刻暴露到我和老肥猪的眼中,两只黑瘦的枯皮老手在她嫩白饱满的大腿根部轻柔抚动,缓缓地向她sāo_xué移去,竟同时摸到那肥厚饱满的暗红yīn_chún上,两人指尖碰了一下,顿时发觉了对方,不禁相视一笑。紧接着,古蜂双指插入sāo_xué中,而老张头则摸向那凸挺而出的yīn_dì,两人不愧为色中老鬼,配合竟如此默契。
在老张头摸到yīn_dì并触到阴环时,老眼兴奋得射出淫光,前些时日偷看洗澡时,由于离得远且老眼昏花,并没有见得分明,这次发现侄媳妇yīn_dì上竟然穿了一个淫环,心中暗道:“果然是个sāo_huò,竟连屄上多被穿环了,真够贱的,恐怕妓院的婊子也不会这样!”
他心中感叹,手上动作却越发灵动,yīn_dì温热软滑,阴环冰冷坚硬,两种极端,摸上去手感甚佳,令老张头不禁感叹,还是大户人家会玩。他还以为这个阴环是自己侄儿张进财穿的呢?
虽然他想错了,但也不是完全我发现娘的阴环竟然也换掉了,以前是乌金颜色,现在换成了白金,上面还有蓝色宝石点缀,似乎那蓝色宝石上面还刻着字,由于距离远,看不分明。
花蜂显然深谙淫技,只扣了sāo_xué几下,yín_shuǐ就流了出来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羞红着脸,说道:“如今黑龙将要过来,如果被他发现我们在这里,可是祸端!”说罢,她抬起水汪汪的狐媚眼睛,温柔多情地看向花蜂,腻声道:“干爹~~,你可有主意教女儿?”
在她娇言嗲语之时,还不忘缩紧yīn_dào,夹了一下花蜂的手指被两个糟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屄扣穴,这种偷情的感觉更是令她刺激兴奋,竟连饱满结实的双腿也微微颤抖起来。她需要这种放纵刺激,来抚平家园毁灭,丈夫惨死的悲痛。
花蜂狠狠捅了几下sāo_xué,脸上一副深沉的表情,叹道:“唉!老夫实力未复,恐怕不是黑龙的对手,如今只有暂避一时,再重新计较。”
张进财盯着两只淫手扣弄sāo_xué,把玩yīn_dì,见自己妻子竟然骚水横流,心中暗道:“真他妈的骚,被两个糟老头玩成这副浪样,还当老子没发现,妈的,等会儿看老子怎么肏你。”
我心中暗恨,两个最讨厌的人,这般玩弄娘,而娘竟然配合着他们玩弄,特别刚才叫花蜂“干爹”,声音又甜又嗲,可见她不知叫了多少次,竟这般自然毫无不谐之处!
我暗叹一声,心道:“真是个孝顺的“干女儿”,叉开双腿被干爹干的“乖女儿”,娘,你也太堕落了!”
娘被两个糟老头搞得骚水不断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摊,就连空气中也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崔氏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有一股怪味?”说罢,她还用鼻子嗅了一下。
老张头淫笑一声,说道:“没有啊!你们闻到了吗?”他望向我和张进财,似在询问着我们。
“这可恶的老东西!”玩弄我娘不说,还故意羞辱我和老肥猪,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张进财尴尬道:“老叔,我没闻到什么气味,估计是我儿媳闻差了”
崔氏摸了摸头发,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张昭远,想询问他,只见张昭远正胡吃海喝,甚至还和狗蛋争抢起来,心中不禁气急,直想拎住他的耳朵,好好骂一顿。
娘羞红着脸,转移话题地道:“还好老爷有先见之明,命奴家在萧山买下一块地,咱们可暂时躲到此处”
张进财沉吟片刻,叹道:“只有如此了,只是为夫要和娘子分别,心中甚是不舍。”
这时花蜂和老张头的动作越发激烈,花蜂插入sāo_xué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而老张头不断扯着阴环,令娘感到酥麻又疼痛,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她连忙抓住两只老手,眼神暗示二人不可放肆,同时媚声道:“老爷不必伤感,萧山距离洛阳北郊也不甚远,乘坐马车只有半日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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