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谁也没注意到有位青年才俊离开了茶楼,他是慕容苍蓝。不过,他想这说书的有一样说对了,那个魔头把时间改了,从七天改到了一个月。
这人从容不迫做出一副真的要在天下人面前迎娶齐子木一样,实际上他的目的也真的达到不光不了解真相的人瞎说,就连诛魔大会上在场的五十几人也都说岑林是如何对齐子木维护。而齐子木经不住这糖衣炮弹自己要求魔化了,是他自己放弃了正道选择堕入深渊。
只有玄一教上上下下和慕容苍蓝知道齐子木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们不清楚一个魔头一个魔界之主为什么造谣陷害一个一流不到超过二流的玄门中一个实力也并不强横的齐子木。
不知道这个魔头在图某些什么,要说真的喜欢上齐子木也不至于让齐子木身体受伤多日未醒。猜不透。
他自然猜不透,因为就连齐子木自己也不知道岑林如此针对他是因为他上辈子的破事。
天枢君和天玑君还有掌门联手才堪堪的把齐子木身体里的阴煞之气控制住,叫他只封印在丹田位置,但是并不知晓何时又再次裂开。
说来话长,小时候的齐子木被送到山上后,天枢君作为师父听说徒儿身上有个早夭的诅咒加身,一直不敢怠慢。他虽然不相信什么诅咒,但他担心是齐家惹上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能人所招来的祸事。
本来无事,随着时间的推移,真叫天枢君发现了点名堂。怎么,这孩子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缠绕着些阴煞气息?
天枢君和师兄弟多番探讨查阅典籍却没查出来一二,最后由他亲手封印上了。
若无意外,能保封印几十年光景。
只是这岑林却把齐子木的封印捣碎了,因此齐子木全身疼痛昏迷了几天。
虽然封印好了,但天枢君更加忧心忡忡,封印解开后徒弟身上的阴煞之气却更浓,以后若是不小心封印又破开,他担心齐子木会受不好的影响。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玄门百家的生死存亡之际,这件事情只能往后拖。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给我回来!”
苏师弟和天玑君师徒二人尽心尽力守在齐子木身边,将小师弟每一时的反应都记录下来。顾清泽听见外面叫嚷,依稀像是他三师叔天权君的声音。
他出门来远远的看见段师弟往这边走,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包袱。
“大师兄,我和你说几句话。”段云无视身后深情唤他回去的天权君,就是要和这位养他教他的师父对着干。
天权君见实在无力阻止,他暗自道了声冤孽,放出话来:“段云,你这孽徒,走了就不要回来!”
段云不甘示弱,回头也冲着喊回去:“我要是回来,那我就是你孙子,不做你徒弟了。师父,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傅!”
天权君脸色拉的老长,脸色一块青一块白好不热闹。
顾清泽看了这对师徒的笑话,心中却惊讶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让他们闹成这样。他问段云:“师弟,要到哪里去?”
段云哈哈一笑:“师兄别忙着问,我有话想和师兄说。知道你在一心居,所以就直接来找你来了。”
顾清泽和段云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坐下。
段云是个急性子,直接开门见山,既然是多年的师兄弟,那也不用多绕弯子。“师兄,师父曾经告诫过我,占卜之术,卜算之法只可用于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就算是不相干不认识,也要少算,不然会遭到天谴。”
“可是,我不信这个邪。”
顾清泽记得,上次他就是来找段师弟问齐子木的安危,知道他会遇到危险,段师弟就直接告诉他齐子木和苏和一行人在什么方位,精确到了那片林子……这就是……占卜的神奇?
“可……”
“师兄,我把你和苏师兄还有小师弟的命运都算了一遍。冥冥之中,我感觉自己窥探到了一丝天机。”他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不是一贯的机智,“或许我不该这么做,提早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段云并不给顾清泽说话的机会,好像一股脑的想把凌乱的思绪说给他听。
“师兄,你和师弟的命运早就注定了。甚至你们之间的相遇都是冥冥注定,还有和我和苏师兄和师父之间的相遇。这桩桩件件的事情早早分布在你我的命运线里面,只等你兜兜转转的一头扎进上天安排好的命运里。
你知道,师兄,我虽然修习的是卜算,但我通常把占卜当做一种占卜的手段——我不相信所谓的命运,我相信路是人走出来,我相信人定胜天。
但是最近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无一不证实着上天他就在高高的俯视着渺小的人类和愚蠢的梦想着有朝一日飞升上天的修士。他冷眼旁观,不管我们怎么挣扎——我们都会照着预定的轨迹行进。”
顾清泽想扯出一个笑来,“也不用如此悲观,”
段云点头,又恢复了顾清泽经常看到的眼神,自信又狡黠。“所以,师兄,我想告诉你,告诉小师弟和苏师兄,请永远都不要屈从于命运。来证明上天证明命运摆布不了人类,哪怕只是一点点,让上天知道人类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无力掌握自己的命运。永远不要放弃。永远不要放弃。永远……”
这一次的交谈之后,段云就从金福山上消失了。顾清泽才明白段师弟带着行李是真的要离开,所以天权君才如此生气说那样的话。
他和师伯讨教过段师弟所说的问题,天权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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