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眉眼染上柔软的媚意,仿佛冰雪中盛开的一朵潋滟春花,极致的凌厉与嘴唇间吐出的绵软气息在此刻交织成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亚莲看着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抚慰上狰狞的巨物,出奇意料地不觉得恶心,反而跟沈荼沉醉的神色一起沉迷下去,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时,沈荼暴躁地骂出一句脏话,复睁开眼睛,锐利的锋芒直逼亚莲,道:“过来!”
像是命令一般
亚莲难耐地吞咽口水,小刀横在身前,结结巴巴问:“做,做什么?我跟你有仇,我是来复仇的。”
沈荼扯唇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像是讥笑,卷起衣袖露出一截长而精悍的手臂。
亚莲瞪大了眼睛:“你要做什么?”
左手持小刀像“次啦”一声割破薄薄的窗户纸,一道血痕细细地溢出皮肤。然后他抬头看亚莲,纯粹的墨色瞳孔慢慢缩紧,在亚莲惊惧的目光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手臂上的血珠,嗜血的红唇艳煞夺目。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瞄准了猎物,亚莲逃无可逃。
“你……你是疯子!”
沈荼却懒洋洋地说:“我流的这些血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痛感让乏力的四肢逐渐凝聚起力气,下一刻看准时机如蛰伏许久的野兽飞扑上去,一手折断了亚莲持刀的手臂,小刀应声落地。
“唔——好疼——”
慌忙中想到□□,可沈荼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双手撕开雪白的衬衣,一路向下摸到纤细摇摆的腰间,摸索着,在侧腰触碰到冷硬的银制□□。
沈荼喃喃地道:“好香,是花香……”
钢筋铁骨一样的手臂禁锢在腰间,亚莲的力气太小,挣扎着,双双倒进撒满了玫瑰花瓣的花床。
苦苦压制的媚毒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一场类似于媾,亚莲被迫承受着,清澈无垢的蓝眸积蓄出泪水。
“……唔呜,好疼……出去!”
无休无止,残忍暴力。
少年精雕细琢的肌肤留下肆虐的红痕,可从始至终,沈荼从未亲吻亚莲的嘴唇。
这只是一场性|欲的发泄
凌乱的花床撒满了玫瑰花瓣,馥郁的花香与污秽不堪的血腥浊息混合着,刺激着鼻腔使得沈荼头脑发昏地醒来,扭头看到一张睡梦中青白脸色的面孔,愣了一愣。
不过沈荼从不计较这些,找到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再把脚放进鞋子里,弯腰系鞋带。整理好这一切,他手放在门把手正要走人,身后响起克制在喉咙里的呜咽呻|吟声。
只见亚莲不知何时醒来,撑着手臂坐在花床上,雪白娇嫩的双腿不自然地分开,露出大片□□的青紫痕迹。他清澈明朗的蓝眸布了一层阴郁的云层,看上去像是受伤的小兽可怜又阴戾。
沈荼懒洋洋地收回目光,颇有“拔|□□无情”的渣男潜质,下一刻按压门把,可还没使劲儿,门突然推开了。
门缝扩大,然后见苏长青、陈煜焦急地站在门口。或者说苏长青很着急,陈煜很兴奋地来凑热闹的样子,扒了扒头发,很感兴趣:“我就说没事了,非要来,其实偷偷看一眼就好了。”
苏长青见沈荼安然无恙,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但,随着门逐渐敞开,花房里的景象清晰明朗起来,苏长青的笑脸慢慢地、慢慢地“o”了起来。
花床上光|溜溜的少年备受□□的场景冲击之大,苏长青扶住门墙的身体晃了晃,觉得有些虚弱。
沈荼担忧:“你怎么了?”
苏长青伸手指少年:“他,你对人家……”
“管他做什么。我们走。”
沈荼握住苏长青的手,不曾回头地走出花房。
房门关上的瞬间,亚莲极缓慢地抬起头,凝视虚空中的一点仿佛透过那扇门盯住俩人行远的背影,如此深刻,蓝眸翻卷起森寒的风雪,好像挟杂着天崩地裂的风暴之怒。
最终,他黯淡地合上眼睛,花一样粉嫩的嘴唇抖动着,发出的声音沉重得像是刻入血骨,说: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南国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十分好奇:“你俩一晚上哪儿去了?”
苏长青面色不改地撒谎:“当时我懒得动,就跟小沈挤了一晚。”
“哦哦同床共枕啊!宿舍长你太不设防了,小心被占便宜。”
苏长青笑了笑,扭头看沈荼昏昏欲睡的脸。
周一上午,苏长青满课,南国九点醒来的时候发现宿舍剩他一个,不由感叹:“好安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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