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抿了抿唇,又不能拿他什么办法,只能答应:“去吧!清醒了再回来,不清醒就别回来了。”
蒋末深去洗了一把脸后并没有直接回教室而是转去了医疗室。
“怎么了,同学有什么问题?”校医是个大妈,看样子十分热情和友好。
蒋末深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走进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校医提着一双眼镜看着他。
蒋末深摇摇头,吸了一口气才看向校医:“校医,不是我的问题,是我的……我的朋友他踢足球时背人撞到了胸膛,我见他难受。”
“怎么不把你朋友扶过来也好让我看看到底严不严重。”
“他.....”蒋末深绷着一张僵硬的面容,想到李东玉痛得弯腰皱眉的样还要跟自己保持疏离,他就觉得不甘可又没有别的办法。
“他......他应该觉得没什么所以不来。”蒋末深顿了顿,“校医你看看给我一瓶什么铁打酒还是舒经活络的药酒。”
校医愣了愣,没拒绝根据蒋末描述的状况给了一个瓶药酒。
“专门治疗雨殇的药酒,一天擦个三次,擦的时候跟按摩一起效果更好。”
接过药酒,蒋末深很高兴匆匆给校医到了谢就跑出去了。
快放学,段嘉平瞅着一直捂着右胸膛的李东玉,不免担忧:“东玉,还痛?”
“钝痛,我回家擦擦药酒就好。”
“那大个也真是,没头没脑乱撞。”段嘉平不悦地说了两句。
李东玉笑笑:“大家那时候不是踢得正激烈,撞上也无可厚非。”
“你收拾完东西,我去取我的自行车载你一程回家。”段嘉平知道李东玉心胸宽广也不继续说了往背后一提站了起来。
“行,谢了。”李东玉说罢也站起身,看着自己的画具和书本占了满满两桌,乱七八糟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赶紧加快了收拾的动作。
收拾了一大半,李东玉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细微的脚步声,还以为是段嘉平这么快就取单车回来了,但想想有点不对劲,段嘉平怎么可能又会走进来。
李东玉正转身,那脚步的声音就由一抹性感好听的嗓音代替。
“喂,还没走呢!”蒋末深看着李东玉,脸有些微热,眼睛也不知道瞄向哪里,但就是不敢去看李东玉,至于为什么,蒋末深也不知道。
李东玉很明显长长地愣了愣,然后木讷地点点头,小声应:“快了。”
“你不回去?”
“我....我也快了。”
“哦。”李东玉表情不大自然,看着蒋末深片刻的眼睛不由快速逃离,全心全意整理桌上的书本,没再说话。
蒋末深也深感臊得慌,面对目前这个冷场,面对李东玉的疏远。他同样很是不习惯,但又不好再拉下脸,就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男孩仅仅有序地整理桌面。
李东玉哪里平静得下来,握着书本的动作都微微颤抖。
他还没走吗?
他还站在那儿!
他到底要干什么事?
一系列重炮的问题从自己的心里狠狠压过,李东玉也不知道怎么了,回过神来桌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
蒋末深就杵在李东玉面前看到了李东玉提,也才回过神。他傻愣了这五分钟到底了什么事都没干!这究竟什么操蛋的玩意。
他从校裤外面握了握装在口袋里面的小瓶药酒,正吸一口气开口,那窗边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硬生生地截断了。
“李东玉,你收拾好了没?”
蒋末深耳根一提,就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
段嘉平!
他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肌肉不由一抽抽的。但李东玉的着急表情好像刚才段嘉平那一声如同救命稻草一样,只见他赶紧往背上一抗,对自己也只是匆匆一瞥,随即点点头。
“那个.....我先走了。”
蒋末深鼻子差点被仓促逃走的李东玉气得要踹到天上了,“嘭”一声木门被风一下子吹得实实在在地撞上了墙壁上又往后弹开任由着那凉风直往自己的脑门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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