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风隼哼了声:「凭甚么是我让不是你让?」鬼方赤命无奈:「二人都不肯让,那就用男人的方法,打一场决定先后,这样有意见吗?」
赑风隼说:「没意见,进招来,请!」鬼方赤命也说声「请」,双手便抓了过来。
二人身为奴隶,没有正式学武的机会,但械斗斗殴等场合总是参与过不少,也累积了不少实战经验,鬼方赤命天生神力、赑风隼善使巧劲,均是打架好手。
面对鬼方赤命勐然一抓,赑风隼轻巧蹲下避了开,右腿伸出一扫,要将鬼方赤命绊倒于地,谁料鬼方赤命下盘功夫极稳,不闪不避,受了一踢竟浑若未觉,赑风隼见状一惊,愣了一拍,鬼方赤命便一掌拍上他肩头,赑风隼飞快跃开,但掌风擦过,仍感一阵热辣辣地痛。
趁着鬼方赤命掌招使老,赑风隼趁他不及变招之际,出左拳打他侧腰破绽,鬼方赤命只得蹲下避过要紧处,赑风隼的拳便落在了他肩上。赑风隼这拳极重,打将下去实是痛入骨髓,鬼方赤命骂了声粗话,眼看赑风隼前招未尽、后招又出,一腿又扫了过来,劲风甚勐,绝无法像先前那样硬受,但已不及闪避,他灵机一动,便举脚踩了下去。
赑风隼想不到对方竟出此怪招,脚被踩住无法移开,右掌立即向他胸前拍出,赤命却一把抓住这拍来的一掌,赑风隼手腕一翻挣了开,反手抓住赤命左手。现下二人四肢中都有二肢受制对方。
二人用剩下两肢拆了数招,但二人都是右撇子,赑风隼用右手抓住了赤命左手,腾出来的左手却得应付赤命右手,于是赑风隼登时便落了下风,他心知不妙,右手松开要用双手打,却在剎那间露出破绽,说时迟那时快,赤命低吼一声,双手按住赑风隼肩头,赑风隼不及闪避,便被他推倒在树上,双脚亦被踩住动弹不得。
鬼方赤命喘着道:「心服口服了吗?」赑风隼冷哼一声,把头别了开,只说:「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
鬼方赤命忍不住笑了:「我怎忍心杀你剐你?我只是等不及好好享用我美丽的三贝了!」说着将人儿抱起,放倒在地上,其时二人之前射出的jīng_yè早已凝固,鬼方赤命只好摸上赑风隼下体,温柔地抚弄起来,想让他赶紧射出来好用以润滑。
赑风隼下腹一热,那儿握在鬼方赤命掌心,他感受到鬼方赤命手掌的厚茧摩娑着柱身,不时又抚弄他的卵囊,时轻时重,舒畅已极;鬼方赤命的另一手也毫不放松,沿着他上身的肌肉线条轻轻抚摸着,并细细端详,像在检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其上虽有不少打架留下的疤痕,却让这副ròu_tǐ多出一些阳刚的魅力,征服起来便更有快感;望见赑风隼殷红的shuāng_rǔ,点缀在雪白的胸上,恰似红梅于冰雪中绽放,艳冶极已,鬼方赤命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舌去舔,赑风隼耐不住,便轻吟一声,只那一声,就足以使赤命销魂。
赤命边继续抚弄着赑风隼下体,脣齿边tiǎn_shǔn着那艳红的蓓蕾,胸上和下腹的双重刺激,使赑风隼快要被快感淹没,可他勉力咬着下唇,说甚么也不愿再叫出第二声,肉柱却越发挺立了。赤命的舌正换了一边,在另一处的乳珠上画着圈,手上上下下地套弄人儿的滚烫,他感受到自己的慾望叫嚣着,内心的野兽在狂吼,好希望赶快进入这可口的人儿,又恨不得让三贝多叫个几声。
赑风隼的双颊渐被情慾染成绯红,他微瞇着眼,长睫如扇半掩秋波,使那双染满情慾的眸子更添了番朦胧美,朱唇因压抑着喉头的呻吟,更加红得艷丽非常。赤命舌头在他胸前动作,不时抬起头来欣赏赑风隼神色,见到他泛红的双颊、迷朦的眼神、欲仙欲死的姿态,再再使他兴奋得要发疯。
就在此时,赑风隼一个收缩,满腔白浊激射在赤命手里。
赤命大喜,伸指探进了赑风隼后穴,赑风隼顿感一阵不适,身躯轻颤了一下,赤命嘶哑着说:「三贝,放轻松些,让我慢慢进去──」
赑风隼喘着道:「等会换了过来,定然有你受的!」
赤命笑笑:「我拭目以待。」过了一阵,终于又放入第二指,边感嘆:「我的好三贝,你都不知道自己多诱人,从我第一次看你洗澡那时,就已经好想要了──」
赑风隼愣了一下,回想起当日情景,恍然大悟:「好啊!难怪我那天洗完回来,便看到你在做那种事,哼,真不晓得你那时就已经在想什么骯脏的事情,亏我回来问你,你还能那样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是……无耻!」
赤命大笑:「不就是在现在做的事吗?我期待这天好久了,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幻想过类似的情景?唉,早知道你也这么想要,就不用忍这么久,兄弟也不用拜了,直接拜堂做夫妻比较快!」
赑风隼咬牙:「的确想过,可我想的是你在我身下浪吟渴求的样子,可不是现在这样!既然你我都不甘为妻,拜兄弟就拜兄弟,也没甚么好可惜──啊……唔啊!」鬼方赤命二指在里头探索着,听到赑风隼语未尽便叫出声,想是按压到了敏感点,便又在同一块突起施力多按了几下,赑风隼虽忍住不愿再叫,身躯却止不住娇颤连连,下身也再次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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