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水乡。
一望无际的湖水上,水面上长满芦苇,一叶扁舟在湖水上游荡着。
陈江有些情绪低落的坐在船头,身旁蹲着一只黄色的土狗,一人一狗盯着湖面。
“大黄,这都一天了,就捞了两条小鱼,怎么可怎么办呀?”陈江盯着土狗问道。
他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学的是水质专业,本身工作就难找,结果父亲前两天又受伤了,无奈便只能回到村子里。
如今父亲还在家里躺着,家里没有了生活来源,他只能划船出来试试能不能捕到鱼。
虽然最水乡长大,可从小父亲只让他好好读书,将来能走出村子,祖传的捕鱼手艺一点都没学会,这不,一天下来什么收获都没有。
身旁的大黄像是能听得懂人话一样,耷拉着狗头,也是很懊恼的样子。
想到家里的情况,陈江再次望着湖面,眼神散发出一抹坚定。
父亲辛苦一辈子,现在该到他来扛起整个家了!
哗啦!
忽然一阵水声在船边响起,水花四溅,一人一狗立马扭头看了过去。
只见水中一条细长的黑影游动,陈江立马露出欣喜的表情,这应该是一条大泥鳅!
“汪……”
大黄刚叫了一声,就被陈江一把掐住狗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老泥鳅炖汤很补的,正好给老爸补身体,大黄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叫。”陈江交代道,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船尾。
虽然不会捕鱼的手艺,但从小在水乡长大的孩子没有水性不好的。
陈江憋着气,**的上半身钻入湖水中,眯着眼看到了正游的欢快的大泥鳅。
“好家伙,这都快成精了吧?”他心里不免惊讶道。
只见那泥鳅足足有他一半手臂粗细,在水乡生活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泥鳅。
在水里潜伏小会儿后,陈江忽然身子一探,双手闪电般探出,将泥鳅一把抓住。
从小在水里摸鱼抓虾,纵使泥鳅浑身粘液,依旧是被他牢牢扣住。
陈江抓着泥鳅缓缓起身,可他身子刚探出水面,水里的泥鳅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
“哎呦,卧槽!”
陈江口中大呼一声,身形一个不稳,倒栽葱的掉进湖水里。
“汪汪!”
船上的大黄朝着落水的位置吠了两声,狗眼死死的盯着湖水中的身形。
片刻后,湖水中钻出来一个脑袋,顾不上抹去脸上的水渍,陈江一把将泥鳅摔在船上,照着鱼头来了一拳,直接把泥鳅打晕过去。
“抓了这么多年的鱼,差点栽在你个畜生身上。”陈江骂道,刚才差点就让这狡猾的泥鳅跑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湖水,他忽然感觉到脚下一阵刺痛,急忙爬上船查看。
只见右脚边开了一道食指长的口子,鲜血正潺潺涌出。
陈江暗道倒霉,拿出净水清洗一下,又拿船桨在水里搅动着。
也不知什么东西这么锋利,别回头再割到人,准备打捞上来。
可以翻搅动后,船桨像是碰到石头一样,丝毫用不上力气。
陈江看了看已经湿透的裤子,便深吸一口气,脚勾着船边钻入水中。
片刻后,他费力的从水中摸出来一块模样奇怪的石头,在水中涮了涮,摆放在船上。
只见那是一块龟形石头,雕刻的栩栩如生,而在龟背上还立着一块石牌。
“这是……古董?”陈江讷讷道。
从小就听村里人说,水乡原本没有水,后来有大人物在水底建造了墓穴,为了防盗墓贼,就将江河湖水引了过来,至此就有了水乡。
这类的传说很多,但陈江不怎么相信,如今看着这块古怪的石头不免有些怀疑。
会不会是湖水将陪葬品什么的冲出来了?
一人一狗盯着石龟研究起来,这时候,陈江发现石龟背上的石牌好像是后插进去的,周边还有凹糟的痕迹。
于是,他伸手抓住石牌提了起来,果然,石牌和乌龟是分开的。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被拿走石牌的石龟忽然化成一堆粉末,像是失去了房梁的屋子一样瞬间倒塌。
“怎么会这样!”陈江惊呼一声道。
看石龟的模样就知道有些年头,拿出去应该能卖不少钱,这下亏大发了!
心里暗骂自己手贱,可又没有办法,只能在再次打量着手中的石牌。
石牌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正面是四个大字,但那字迹陈江不认识,石牌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一样不认识,而且字迹还很模糊。
“这石牌肯定也是古董,回头拿到镇子上肯定也能卖点钱。”陈江无奈道,只好将石牌小心地收好。
划船靠岸,陈江领着大黄回到家里。
“爸,我回来了。”
陈江提着大泥鳅进门,冲这屋里喊了一声。
闻言,陈大川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那么粗的一条泥鳅,笑道:“运气不错,抓了这么大一条泥鳅啊。”
“嗯,您先躺着,我去把它炖汤。”陈江应声道,把石牌放在枕头下,到厨房忙碌起来。
傍晚,一家三口围在桌子前,陈江端上来半锅汤。
“小江,今天有没有捕到鱼啊?”饭桌前,陈大川随口问道。
陈江喝着汤,无奈的摇了摇头,除了泥鳅没什么收获。
见状,陈大川也不意外,缓缓道:“没事,你也不是做这个的,等我身体要好了,你就赶紧回城里找工作,好不容易念了个大学,不能白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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